家道消乏是什么意思水浒传,何为家道

tamoadmin 成语实例 2024-06-14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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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户是指家道中落、贫穷困苦的人家。在《水浒传》中,破落户多指因为家族衰落或者因为父母早逝、兄弟死亡等原因,导致家庭经济状况非常贫困,生活陷入困境的人家。在***中,很多好汉都出身于破落户或贫苦家庭,例如武松、林冲、鲁智深等人,他们都因为家庭贫困而不得不外出谋生,最终成为了大侠或英雄

水浒传第十七回讲的什么故事

消疾的成语有:火灭烟消,家道消乏,魂消魄丧。

消疾的成语有:鸿消鲤息,家道消乏,魂消魄丧。2:拼音是、xiāojí。3:结构是、消(左右结构)疾(半包围结构)。4:注音是、ㄒ一ㄠㄐ一_。

家道消乏是什么意思水浒传,何为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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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疾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词语解释点此查看***详细内容

1.消渴病。2.消除疾病。

二、引证解释

⒈消渴病。参见“消渴”。引《后汉书·李通传》:“_通_素有消疾,自为宰相,谢病不视事。”李贤注:“消,消中之疾也。”⒉消除疾病。引南朝梁何逊《七召·肴馔》:“并抗吻以除烦,永咀牙而消疾。”北周庾信《温汤碑》:“岂若醴泉消疾,闻乎建武之朝。”倪_注引《后汉书》:“光武中元元年夏,京师醴泉涌出,饮者固疾皆愈。”

三、网络解释

消疾解释(1).消渴病。《后汉书·李通传》:“_通_素有消疾,自为宰相,谢病不视事。”李贤注:“消,消中之疾也。”参见“消渴”。(2).消除疾病。南朝梁何逊《七召·肴馔》:“并抗吻以除烦,永咀牙而消疾。”北周庾信《温汤碑》:“岂若醴泉消疾,闻乎建武之朝。”倪_注引《后汉书》:“光武中元元年夏,京师醴泉涌出,饮者固疾皆愈。”

关于消疾的诗句

消疾本应便

关于消疾的词语

冰消瓦解冰消雾散鸿消鲤息消除异己魂消魄丧寒心消志云消雾散雪恨消灾火灭烟消家道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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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五章原文

话说那酸枣门外三二十个泼皮破落户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做过街老鼠

张三,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这两个为头接将来,智深也却好去粪窖边,看见这伙

人都不走动,只立在窖边,齐道:“俺特来与和尚作庆。”智深道:“你们既是邻

舍街坊,都来廨宇里坐地。”张三、李四便拜在地上,不肯起来,只指望和尚来扶

他,便要动手。智深见了,心里早疑忌道:“这伙人不三不四,又不肯近前来,莫

不要攧洒家?那厮却是倒来捋虎须!俺且走向前去,教那厮看洒家手脚。”智深大踏

步近众人面前来,那张三、李四便道:“小人兄弟们特来参拜师父。”口里说,便

向前去,一个来抢左脚,一个来抢右脚。智深不等他占身,右脚早起,腾的把李四

先踢下粪窖里去;张三恰待走,智深左脚早起,两个泼皮都踢在粪窖里挣扎。后头

那二三十个破落户惊的目瞪口呆,都待要走。智深喝道:“一个走的,一个下去;

两个走的,两个下去。”众泼皮都不敢动弹。只见那张三、李四在粪窖里探起头来,

原来那座粪窖没底似深,两个一身臭屎,头发上蛆虫盘满,立在粪窖里叫道:“师

父饶恕我们。”智深喝道:“你那众泼皮,快扶那鸟上来,我便饶你众人。”众人

打一救,搀到葫芦架边,臭秽不可近前。智深呵呵大笑道:“兀那蠢物,你且去菜

园池子里洗了来,和你众人说话。”

两个泼皮洗了一回,众人脱件衣服,与他两个穿了。智深叫道:“都来廨宇里坐地说

话。”智深先居中坐了,指着众人道:“你那伙鸟人,休要瞒洒家:你等都是甚么鸟人?来

这里戏弄洒家!”那张三、李四并众火伴一齐跪下,说道:“小人祖居在这里,都只靠赌

博讨钱为生。这片菜园是俺们衣饭碗,大相国寺里几番使钱,要奈何我们不得。师父却是

那里来的长老,恁的了得!相国寺里不曾见有师父,今日我等情愿伏侍。”智深道:“洒家

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只为杀的人多,因此情愿出家,五台山来到这里。

洒家俗姓鲁,法名智深。休说你这三二十个人直甚么,便是千军万马队中,俺敢直杀的入

去出来。”众泼皮喏喏连声,拜谢了去。智深自来廨宇里房内,收拾整顿歇卧。

次日,众泼皮商量凑些钱物,买了十瓶酒,牵了一个猪来请智深,都在廨宇安排了,

请鲁智深居中坐了,两边一带,坐定那二三十泼皮饮酒。智深道:“甚么道理叫你众人们

坏钞?”众人道:“我们有福,今日得师父在这里与我等众人做主。”智深大喜,吃到半

酣里,也有唱的,也有说的,也有拍手的,也有笑的。正在那里喧哄,只听得门外老鸦哇

哇的叫。众人有叩齿的,齐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智深道:“你们做甚么鸟乱?”

众人道:“老鸦叫,怕有口舌。”智深道:“那里取这话?”那种地道人笑道:“墙角边

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只聒到晚。”众人道:“把梯子去上面拆了那巢便了。”

有几个道:“我们便去。”智深也乘着酒兴,都到外面看时,果然绿杨树上一个老鸦巢。

众人道:“把梯子上去拆了,也得耳根清净。”李四便道:“我与你盘上去,不要梯子。”

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裰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

把腰只一趁,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众泼皮见了,一齐拜倒在地,只叫:“师父非是凡

人,正是真罗汉身体,无千万斤气力,如何拔得起?”智深道:“打甚鸟紧?明日都看洒家

演武,使器械。”众泼皮当晚各自散了。

从明日为始,这二三十个破落户见智深匾匾的伏,每日将酒肉来请智深,看他演武使

拳。过了数日,智深寻思道:“每日吃他们酒食多矣,洒家今日也安排些还席。”叫道人

去城中买了几般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翻一口猪,一腔羊。那时正是三月尽,天气正热。

智深道:“天色热。”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大碗斟酒,大

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力,

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智深道:“说的是。”便去房内取出

浑铁禅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膊没水牛大小

气力,怎使得动?”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众人看了,一齐

喝***。

智深正使得活泛,只见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道:“端的使得好!”智深听得,收

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怎生打扮,但见:

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

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

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这个师父,

端的非凡,使的好器械!”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必然是好。”智深问道:“那军

官是谁?”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智深道:“何

不就请来厮教。”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林教头便问道:

“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智深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

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智深道:

“教头今日缘何到此?”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

棒,看得入眼,着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洒家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

弟兄,十分好了。”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恰才饮得三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

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林冲连忙问道:“在那里?”

锦儿道:“正在五岳楼下来,撞见个奸诈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林冲慌忙道:

“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

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小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

娘子拦着道:“你且上楼去,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

良人调戏?”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子,当得何

罪?”恰待下拳打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

无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

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惧怕他权势,谁

敢与他争口,叫他做花花太岁。有诗为证:

脸前花现丑难亲,心里花开爱妇人。

撞着年庚不顺利,方知太岁是凶神。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手软了。高衙内说道:“林冲,***甚事!

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见林冲不动

手,他发这话。众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

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

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

一次。”智深道:“你却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

三百禅杖了去。”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

他。”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

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

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过了三两日,众多闲汉都来伺候,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

散了。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乾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伺候。

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

悦之事。”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衙内道:“你猜我

心中甚事不乐。”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衙内笑道:“你猜得是,

只没个道理得他。”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冲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

现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寻思

有一计,使衙内能够得他。”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他,

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够他时,我自重重的赏你。”富安道:“门下知心腹

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

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

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他来到楼上,妇人

家水性,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

高衙内喝***道:“好计!就今晚着人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

壁巷内。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却顾不得朋

友交情。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陆兄何来?”陆谦道:“特来探望兄,何故连日

街前不见?”林冲道:“心里闷,不曾出去。”陆谦道:“我同兄长去吃三杯解闷。”林

冲道:“少坐拜茶。”两个吃了茶起身,陆虞候道:“阿嫂,我同兄长到家去吃三杯。”

林冲娘子赶到布帘下叫道:“大哥,少饮早归。”林冲与陆谦出得门来,街上闲走了一回。

陆虞候道:“兄长,我们休家去,只就樊楼内吃两杯。”当时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

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林冲叹了一口气,陆虞

候道:“兄长何故叹气?”林冲道:“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

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的气!”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得兄长

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陆虞候

道:“衙内必不认得嫂子,兄长休气,只顾饮酒。”林冲吃了八九杯酒,因要小遗,起身

道:“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

“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

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

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倒了,叫娘子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

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

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唣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

‘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慌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因此我

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

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

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的回转。”林冲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

门。”那妇人听的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的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

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

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

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娘子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林冲道:

“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和你如兄若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

娘子苦劝,那里肯放他出门。陆虞候只躲在太尉府内,亦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

并不见面。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冲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林冲答

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家,本当草酌三杯,争奈一时不能周备。且

和师兄一同上街间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

日酒,又约明日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正是:

丈夫心事有亲朋,谈笑酣歌散郁蒸。

只有女人愁闷处,深闺无语病难兴。

且说高衙内自从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吃了那惊,跳墙脱走,不敢对太尉说知,因此在

府中卧病。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颜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

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冲老婆,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

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的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

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妇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正说间,府里老都管也

来看衙内病证。只见:

不痒不痛,浑身上或寒或热;没撩没乱,满腹中又饱又饥。白昼忘餐,黄昏废寝。对

爷娘怎诉心中恨,见相识难遮脸上羞。

那陆虞候和富安见老都管来问病,两个商量道:“只除恁的……”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

来,两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若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

够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老都管道:“这

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两个道:“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回话。”老都管至

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证,却害林冲的老婆。”高俅道:“几时见了他的浑家?”

都管禀道:“便是前月二十八日在岳庙里见来,今经一月有余。”又把陆虞候设的计,备

细说了。高俅道:“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寻思起来,若为惜林冲一个人时,

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都管道:“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高俅道:“既是

如此,教唤二人来商议。”老都管随即唤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高俅问道:“我

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抬举你二人。”陆虞候向前禀道:

“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高俅见说了,喝***道:“好计!你两个明日便与我行。”

不在话下。

再说林冲每日和智深吃酒,把这件事不记心了。那一日,两个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

一条大汉,头戴一顶抓角儿头巾,穿一领旧战袍,手里拿着一口宝刀,插着个草标儿,立

在街上,口里自言自语说道:“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口宝刀。”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

智深说着话走。那汉又跟在背后道:“好口宝刀,可惜不遇识者!”林冲只顾和智深走着,

说得入港,那汉又在背后说道:“偌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得军器的。”林冲听的说,回

过头来,那汉飕的把那口刀掣将出来,明晃晃的夺人眼目。林冲合当有事,猛可地道:“将

来看。”那汉递将过来,林冲接在手内,同智深看了。但见:

清光夺目,冷气侵人。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花纹密布,如丰城狱内飞

来;紫气横空,似楚昭梦中收得。太阿巨阙应难比,莫邪干将亦等闲。

当时林冲看了,吃了一惊,失口道:“好刀!你要卖几钱?”那汉道:“索价三千贯,

实价二千贯。”林冲道:“值是值二千贯,只没个识主。你若一千贯肯时,我买你的。”

那汉道:“我急要些钱使,你若端的要时,饶你五百贯,实要一千五百贯。”林冲道:“只

是一千贯,我便买了。”那汉叹口气道:“金子做生铁卖了!罢,罢!一文也不要少了我的。”

林冲道:“跟我来家中取钱还你。”回身却与智深道:“师兄,且在茶房里少待,小弟便

来。”智深道:“洒家且回去,明日再相见。”

林冲别了智深,自引了卖刀的那汉,到家去取钱与他,就问那汉道:“你这口刀那里

得来?”那汉道:“小人祖上留下。因为家道消乏,没奈何,将出来卖了。”林冲道:“你

祖上是谁?”那汉道:“若说时,辱没!”林冲再也不问。那汉得了银两,自去了。

林冲把这口刀翻来覆去看了一回,喝***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有一口宝刀,胡乱不

肯教人看。我几番借看,也不肯将出来。今日我也买了这口好刀,慢慢和他比试。”林冲

当晚不落手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那刀。

次日,巳牌时分,只听得门首有两个承局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一口好

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听得说道:“又是甚么多口的报知了。”

两个承局催得林冲穿了衣服,拿了那口刀,随这两个承局来。林冲道:“我在府中不认的

你。”两个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却早来到府前,进得到厅前。林冲立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在里面后堂内坐地。”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林冲又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直在里面等你,叫引教头进来。”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

都是绿栏杆。两个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

林冲拿着刀,立在檐前,两个人自入去了,一盏茶时,不见出来。林冲心疑,探头入帘看

时,只见檐前额上有四个青字,写道:“白虎节堂”。林冲猛省道:“这节堂是商议军机

大事处,如何敢无故辄入?”急待回身,只听的靴履响、脚步鸣,一个人从外面入来。林

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本管高太尉。

林冲见了,执刀向前声喏。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辄入白虎节堂?你知

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下官?有人对我说,你两三日前,拿刀在府前伺候,必

有歹心。”林冲躬身禀道:“恩相,恰才蒙两个承局呼唤林冲,将刀来比看。”太尉喝道:

“承局在那里?”林冲道:“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太尉道:“胡说!甚么承局,敢进我

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说犹未了,傍边耳房里走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

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高太尉大怒道:“你既是禁军教头,法度也还不知道。

因何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欲杀本官?”叫左右把林冲推下,不知性命如何。不因此等,

有分教:大闹中原,纵横海内。直教:农夫背上添心号,渔父舟中插认旗。

毕竟看林冲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老不看水浒,少不看三国,是什么意思?

《水浒传》第5回:九纹龙翦径赤松林,鲁智深火烧瓦官寺

话说鲁智深走过数个山坡,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随着那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头看时,却见一所败落寺院,被风吹得铃铎响;看那山门时,上有一面旧朱红牌额,内有四个金字,都昏了,写着"瓦罐之寺。"

又行不得四五十步,过座石桥,再看时,一座古寺,已有年代。入得山门里,仔细看来,虽是大刹,好生崩损。入得寺来,便投知客寮去。

只见知客寮门前,大门也没了,四围壁落全无。

智深寻思道:"这个大寺如何败落得恁地?"

直入方丈前看时,只见满地都是燕子粪,门上一把锁锁着,锁上尽是蜘蛛网。智深把禅杖就地下搠着,叫道:"过往僧人来投斋。"

叫了半日,没一个答应。

必到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灶头都塌了。

智深把包裹解下,放在监斋使者面前,提了禅杖,到处寻去;寻到厨房后面一间小屋,见几个老和尚坐地,一个个面黄肌瘦

智深喝一声道:"你们这和尚好没道理!由洒家叫唤,没一个应!"

那和尚摇手道:"不要高声!"

智深道:"俺是过往僧人,讨顿饭吃,有甚利害?"

老和尚道:"我们三日不曾有饭落肚,那里讨饭与你吃?"

智深道:"俺是五台山来的僧人,粥也胡乱请酒家吃半碗。"

老和尚道:"你是活佛去处来的,我们合当斋你;争奈我寺中僧众走散,并无一粒斋粮。老僧等端的饿了三日!"

智深道:"胡说!这等一个大去处,不信没斋粮?"

老和尚道:"我这里是个非细去处;只因是十方常住,被一个云游和引着一个道人来此住持,把常住有的没的都毁坏了。他两个无所不为,把众僧赶出去了。我几个老的走不动,只得在这里过,因此没饭吃。"

智深道:"胡说!量他一个和尚,一个道人,做得甚么事?却不去官府告他?"

老和尚道:"师父,你不知;这里衙门又远,便是官军也禁不得的。他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都是放火的人!如今向方丈后面一个去处安身。"

智深道:"这两个唤做甚么?"

老和尚道:"那和尚姓崔,法号道成,绰号生铁佛;道人姓邱,排行小乙,绰号飞天夜叉。这两个那里似个出家人,只是绿林中强贼一般,把这出家影占身体!"

智深正问间,猛闻得一阵香来。

智深提了禅杖,踅过后面打一看时,见一个土灶,盖着一个草盖,气腾腾透将进来。

智深揭起看时,煮着锅粟米粥。

智深骂道:"你这几个老和尚没道理!只说三日没饭吃,如今见煮一锅粥。出家人何故说谎?"那几个老和尚被智深寻出粥来;只得叫苦,把碗,碟,钵头,杓子,水桶,都抢过了。

智深肚饥,没奈何;见了粥,要吃;没做道理处,只见灶边破漆春台只有些灰尘在上面,智深见了,"人急智生:"便把禅杖倚了,就灶边拾把草,把春台揩抹了灰尘;双手把锅掇起来,把粥望替台只一倾。那几个老和尚都来抢粥吃,被智深一推一交,倒的倒了,走的走了。智深却把手来捧那粥吃。才吃几口,那老和尚道:"我等端的三日没饭吃!却才去那里抄化得这这些粟米,胡乱熬些粥吃,你又吃我们的!"

智深吃了五七口,听得了这话,便撇了不吃。

只听得外面有人嘲歌。

智深洗了手,提了禅杖,出来看时;破壁子里望见一个道人,头戴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杂色条,脚穿麻鞋,挑着一担儿,一头是一个竹篮儿,里面露出鱼尾,并荷叶托着些肉;一头担着一瓶酒,也是荷叶盖着。

口里嘲歌着,唱道∶你在东时我在西,你无男子我无妻。

我无妻时犹闲可,你无夫时好孤恓!

那几个老和尚赶出来,摇着手,悄悄地指与智深,道:"这个道人便是飞天夜叉邱小乙!"

智深见指说了,便提着禅杖,随后跟去。

那道人不知智深在后面跟去,只顾走入方丈后墙里去。

智深随即跟到里面看时,见绿槐树下放着一条桌子,铺着些盘馔,三个盏子,三双筷子。

当中坐着一个胖和尚,生得眉如漆刷,脸似墨装,褡的一身横肉,胸脯下露出黑肚皮来。

边厢坐着一个年幼妇人。

那道人把竹篮放下来,也来坐地。

智深走到面前,那和尚吃了一惊,跳起身来便道:"请师兄坐,同吃一盏。"智深提着禅杖道:"你这个如何把寺来废了!"

那和尚便道:"师兄请坐。听小僧"智深睁着眼道:"你说!你说!"

那和尚道:在先沿海寺十分好个去,田庄又广,僧众极多,只被廊下那几个老和尚吃酒撒泼,将钱养女,长老禁约他们不得,又把长老排告了出去;因此把寺来都废了,僧众尽皆走散,田土已都卖了。小僧却和这个道人新来住,持此间,正欲要整理山门,修盖殿宇。"

智深道:"这妇人是谁?却在这里吃酒!"那和尚道:"师兄容禀∶这个娘子,他是前村王有金的女儿。在先他的父亲是本寺檀越,如今消乏了家私,近日好生狼狈,家间人口都没了,丈夫又患了病,因来敝寺借米。小僧看施主檀越之面,取酒相待,别无他意。师兄休听那几个老畜生说!"

智深听了他这篇话,又见他如此小心,便道:"叵耐几个老僧戏弄酒家!"

提了禅杖,再回香积厨来。

这几个老僧方才吃些粥。

正在那里看见智深忿忿的出来,指着老和尚,道:"原来是你这几个坏了常住,犹自在俺面前说谎!"

老和尚们一齐都道:"师兄休听他说,见今养一个妇女在那里。着他恰才见你有戒刀,禅杖,他无器械,不敢与你相争。你若不信时,再去走一遭,看他和你怎地。师兄,你自寻思∶他们吃酒吃肉,我们粥也没的吃,恰才还只怕师兄吃了。"智深道:"说得也是。"

倒提了禅杖,再往方丈后来,见那角门却早关了。

智深大怒,只一脚开了,抢入里面看时,只见那生铁佛崔道成仗着一条朴刀,从里面赶到槐树下来抢智深。

智深见了,大吼一声,轮起手中禅杖,来斗崔道成。

两个斗了十四五合,那崔道成斗智深不过,只有架隔遮拦,掣仗躲闪,抵当不住,却待要走。

这邱道人见他当不住,却从背后拿了条朴刀,大踏步搠将来。

智深正斗间,忽听得背后脚步响,却又不敢回头看他,不时见一个人影来,知道有暗算的人,叫一声:"着!"

那崔道成心慌,只道着他禅杖,托地跳出圈子外去。

智深恰才回身,正好三个摘脚儿厮见。

崔道成和邱道人两个又并了十合之上。

智深一来肚里无食,二来走了许多程途,三者当不得他两个生力;只得卖个破绽,拖了禅杖便走。

两个捻着朴刀直杀出山门来。

智深又斗了几合,掣了禅杖便走。

两个赶到石桥下,坐在栏干上,再不来赶。

智深走了二里,喘息方定,寻思道:"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只顾走来,不曾拿得,路上又没一分盘缠,又是饥饿,如何是好?"待要回去,又敌他不过。

"他两个并我一个,枉送了性命。"信步望前面去,行一步,懒一步。

走了几里,见前面一个大林,都是赤松树。

鲁智深看了,道:"好座猛恶林子!"

观看之间,只见树影里一个人探头探脑,望了一望,吐了一口唾,闪入去了。智深道:"俺猜着这个撮鸟,是个翦径的强人,正在此间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他道不利市,吐一口唾,走入去了。那厮却不是鸟晦气!撞了洒家,洒家又一肚皮鸟气,正没处发落,且剥那厮衣裳当酒吃!"

提了禅杖,迳抢到松林边,喝一声"兀那林子里的撮鸟!快出来!"那汉子在林子听得,大笑道:"我晦气,他倒来惹我!”就从林子里拿着朴刀,背翻身跳出来,喝一声:“秃驴!你自当死!不是我来寻你!"

智深道:"教你认得洒家!"

轮起禅杖,抢那汉。

那汉捻着朴刀,来斗和尚,恰待向前,肚里寻思道:"这和尚声音好熟。"

便道:"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熟。你姓甚?"

智深道:"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

那汉大怒,仗手中朴刀,来迎禅杖。

两个斗到十数合后,那汉暗暗喝***道:"好个莽和尚!"

又斗了四五合,那汉叫道:"少歇,我有话说。"

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

那汉便问道:"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

智深说姓名毕,那汉撇了朴刀,翻身便翦拂,说道:"认得史进么?"

智深笑道:"原来是史大郎!"

两个再翦拂了,同到林子里坐定。

智深问道:"史大郎,自渭州别后,你一向在何处?"

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有缉捕的访知史进和哥哥赍发那唱的金老,因此,小弟亦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直到延州,又寻不着。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不想得遇哥哥。缘何做了和尚?"

智深把前面过的话从头说了一遍。

史进道:"哥哥既肚饥,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

便取出来教智深吃。

史进又道:"哥哥有既包裹在寺内,我和你讨去。若还不肯时,何不结果了那厮?"

智深道:"是!"

当下和史进吃得饱了,各拿了器械,再回瓦罐寺来。

到寺,前看见那崔道成,邱小乙,二个兀自在桥上坐地。

智深大喝一声道:"你这厮们,来!来!今番和你斗个你死我活!"

那和尚笑道:"你是我手里败将,如何再敢厮并!"

智深大怒,轮起铁禅杖,奔过桥来,生铁佛生嗔,仗着朴刀,杀下桥去。

智深一者得了史进,肚里胆壮;二乃吃得饱了,那精神气力越使得出来。

两个斗到八九合,崔道成渐渐力怯,只办得走路。

那飞天夜叉邱道人见了和尚输了,便仗着朴刀来协助。

这边史进见了,便从树林里跳将出来,大喝一声:"都不要走!"

掀起笠儿,挺着朴刀,来战邱小乙。

四个人两对厮杀。

智深与崔道成正斗到深涧里,智深得便处,喝一声"着"只一禅杖,把生铁佛打下桥去。

那道人见到了和尚,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走。

史进喝道:"那里去!"

赶上,望后心一朴刀,扑地一声响,道人倒在一边。

史进踏入去,掉转朴刀,望下面只顾肐肢肐察的搠。

智深赶下桥去,把崔道成背后一禅杖。

可怜两个强徒,化作南柯一梦,智深史进把这邱小乙,崔道成,两个尸首都缚了撺在涧里。

两个再打入寺里来,香积那几个老和尚因见智深输了去,怕崔道成,邱小乙,来杀他,已自都吊死了。

智深,史进,直走入方丈角门内看时,那个掳来的妇人投井而死;直寻到里面八九间小屋,打将入去,并无一人,只见包裹已拿在彼,未曾打开。智深道:”既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寻到里面,只见床上三四包衣服。

史进打开,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银,拣好的包了一包袱。

背在身上,寻到厨房,见鱼及酒肉,两个打水烧火,煮熟来,都吃饱了。

两个各背包裹,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火上点着,焰腾腾的,先烧着后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火起来。

智深与史进看着,等了一回,四下都着了。

二人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俺二人只好撒开。"

二人厮赶着行了一夜。

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见一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

两个投那村镇上来。

独木桥边一个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

吃了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奔投朱武等三人入了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智深见说了,道:"兄弟,也是。"

便打开包裹,取些酒器,与了史进。

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

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到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了路。

史进去了,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了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无移时,知客僧出来,见了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知客问道:"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了问讯。

智深说道:"洒家五台山来。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长老处讨个职事僧做。"

知客道:"即是真***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来,礼拜长老使得。"

智深道:"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了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一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了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在此。"

清长老道:"师兄多时不曾有法帖来。"知客叫智深道:"师兄,快来礼拜长老。"

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

知客忍不住笑,,与他插在炉内。

拜到三拜,知客叫住,将书呈上。

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上面写道:”智真和尚合掌白言贤弟清公大德禅师,不觉天长地隔,别颜睽远。虽南北分宗,千里同意。今有小浼:沿海寺檀越赵员外剃度僧人智深,俗姓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鲁达,为因打死了人,情愿落发为僧。二次因醉,闹了僧堂,职事人不能和顺。特来上刹,万望作职事人员收录。幸甚!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后正果非常,千万容留。珍重,珍重!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远来僧人且去僧堂中暂歇,吃些斋饭。"

智深谢了。

收拾起坐具、七条,提了包裹,拿了禅杖,戒刀,跟着行童去了。

清长老唤集两班许多职事僧人,尽到方丈,乃云:"汝等众僧在此,你看我师兄智真禅师好没分晓!这个来的僧人原是经略府军官,原为打死了人,落发为僧,二次在彼闹了僧堂,因此难着他。你那里安他不得,却推来与我!待要不收留他,师兄如此千万嘱付,不可推故;待要着他在这里,倘或乱了清规,如何使得?"

知客道:"便是***们,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样。本寺如何安着得他!"都寺便道:"***寻思起来,只有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园,如常被营内军健们并门外那二十来个破落户侵害,纵放羊马,好生罗唣。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那里敢管他。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倒敢管得下。"

清长老道:"都寺说得是。"

教侍者去僧堂内客房里,等他吃***,便将他唤来。

侍者去不多时,引着智深到方丈里。

清长老道:"你既是我师兄真***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僧人员,我这敝寺有个大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地人纳十担菜蔬,馀者都属你用度。"智深便道:"本师真长老着酒家投大刹讨个职事僧做,却不教僧做个都寺监寺,如何教酒家去管菜园?"

首座便道:"师兄,你不省得。你新来挂搭,又不曾有功劳,如何便做得都寺?这管菜园也是个大职事人员。"

智深道:"酒家不管菜园;杀也都寺,监寺!"

知客又道:"你听我说与你。僧门中职事人员,各有头项。且如小僧做个知客,只理会管待往来客官僧众。至如维那,侍者,书记,首座;这都是清职,不容易得做。都寺,监寺,提点,院主;这个都是掌管常住财物。你才到得方丈,怎便得上等职事?还有那管藏的,唤做藏主;管殿的唤做殿主;管阁的,唤做阁主;管化缘的,唤做化主;管浴堂的,唤做浴主;这个都是主事人员,中等职事。还有那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东厕的净头与这管菜园的菜头;这个都是头事人员,末等职事。***如师兄,你管了一年菜园,好,便升你做个塔头,又管了一年,好,升你做个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监寺。"

智深道:"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酒家明日便去。"

清长老见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里歇了。

当日议定了职事,随即写了榜文,先使人去菜园里退居廨宇内挂起库司榜文,明日交割。

当夜各自散了。

次早,清长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园。

智深到座前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了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不成才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盗菜蔬,靠着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说:"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僧人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并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

那几个泼皮看了,便去与众破落户商议,道:"大相国寺差一个和尚甚么鲁智深来管菜园。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头来,教那厮服我们!"

数中一个道:"我有一个道理。他又不曾认得我,我们如此便去寻得闹?等他来时,诱他去粪窖边,只做恭贺他,双住脚,翻筋斗颠那厮上粪窖去,只是小耍他。"

众泼皮道:"好!好!"

商量已定,且看他来。

却说鲁智深来到退居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但有一应锁钥尽行交割。

那两个和尚同旧住持老和尚,相别了尽回寺去。

且说智深出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

只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闻知师父新来住时,我们邻舍街坊都来作庆。"

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边来。

那伙泼皮一齐向前,一个来抢左脚,一个便抢右脚,指望来颠智深。

只教智深;脚尖起处,山前猛虎心惊;拳头落时,海内蛟龙丧胆。

正是;方圆一片闲园圃,目下排成小战场,那伙泼皮怎的来颠智深,且听下回分解。

在《水浒传》中有哪些关于林冲的故事

"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的意思就是

年轻人不适合读水浒传,老年人不适合读三国演义。

因为水浒里面比较多的是叛乱,义气等,水浒传里的各路英雄豪杰大多是以一幅侠肝义胆的面目出现,虽然“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豪爽总是让人觉得痛快大气,可惜仔细一看却发现,倒在好汉们刀下们的贪官污吏和恶霸地痞固然不少,可是好汉们滥杀无辜的场面也不乏见。而年轻人气盛,读了那些好汉的事迹,容易心生反叛,不服管束。

三国里比较多的用到权术与谋略,里面的各种故事,其实一部是汉朝军阀混战和各种人物智慧进行较量的争夺史。罗贯中将一个个名士、政治家、军事家们经过一番文学的描绘,活生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老年人经历丰富,老于事故,看了三国之后,更加心领神会,如果把权谋用在生活中会增加不稳定困素。

这句话的完整版是:“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男不看西游,女不看红楼。”

西游记里讲的是四个和尚的事情,佛教禁欲望,男的看了之后,容易受到人物影响,只顾翻山越岭,不看路边风景.。红楼梦里描写女性的故事较多,而且多以悲剧结束,女性多愁善感,心思细密,容易受到里面人物影响,心怀悲悯,不利于身心健康。

扩展资料:

“老不读三国”这种说法看似振振有辞,其实却不耐推敲:首先,说老人本来就坏,有些一篙子打落一船人的扩大化嫌疑——老人中固然有康生、林彪等坏蛋,也有孔夫子、海青天这样的好人。于是,又有人说,之所以“老不读三国”,是因为三国时代的权谋相争勾心斗角,对于一个阅历毕生的老者来说,会增添过多的利益计较,而减少其作为迟暮之年应有的豁达恬淡。

还有个叫石昌渝的老先生讲得更有意思:“老不读三国”,是因为古时候老的概念跟现在不一样,现在老一般认为60岁以上,西方发达国家65岁以上才算初老,中国古代什么时候算老呢?因为古人的寿命比较短,所谓“老不读三国”,是指30岁以上成年人、有政治头脑的人,不让读三国。为什么?怕你推翻他统治。?

杂文家高旅另有说法,他认为“老不读三国”是:“犹言年纪到了这地步,经历颇多,不宜再看三国——看到各种图人的计谋,不免缅怀自己的遭遇,吃了别人不少亏,猛然觉醒,突然愤恨而已;或因学习了那一套,用以对人,甚至进行报复,都非美事,所以认为不如废卷。”这种说法较为平和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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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林冲误入白虎堂前后(详细)

从“倒拔垂杨柳”到“梁山泊林冲落草”,六回目的林冲故事中拒绝描写多达十九次之多,且几乎每次拒绝的手法都不一样。从林娘子被高衙内看上起,林冲得到的拒绝花样实在太多。最凶恶的拒绝来自仇敌高俅,属装糊法。林冲误入白虎节堂后告诉高俅是两个承局让他来比刀,高俅喝道:“承局在哪里?”林冲说:“恩相,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高俅凶相毕露:“胡说!什么承局敢进我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第七回)高俅一心要置林冲于死地,真实的解释岂能叫醒装睡者?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越是没有破绽、越是滴水不漏,就越令人恨得牙痒痒,其奸诈和恶毒就被刻画得入木三分。令人死心的拒绝来自帮凶。其中卖刀汉用的是无效法。林冲问“你这口刀那里得来?”汉子道:“小人祖上留下。因为家道消乏,没奈何,将出来卖了。”林冲追问:“你祖上是谁?”汉子道:“若说时,辱没!”林冲再也不问(第七回)。卖刀汉为虎作伥,哪能说出真话?他必须用谦和但无任何有效信息的回应来保护自己,非常狡猾。董超则是直接否定法。林冲在野猪林泪如雨下请求董超薛霸救了他。董超毫无商量余地直接说:“说甚么闲话!救你不得。”(第八回)两句话只有九个字,简单、粗暴、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形象跃然纸上。让人无奈的拒绝来自小人。洪教头出的第一招是沉默法。面对林冲的问候,洪教头毫无反应,“全不***着,也不还礼。”傲慢、自负、目中无人到基本礼节都不顾,其非英雄品质自使柴进不快(第九回)。洪教头的第二招是言行不一法。柴进介绍林冲,林冲看着洪教头便拜。洪教头口头说:“休拜,起来。”却不躬身答礼。正常社交场合肢体语言必与有声语言匹配,而且肢体语言更重要,因为它传达的是态度。洪教头的言行不一继续暴露了其内心对林冲的排斥,增加了柴进的不喜欢(第九回)。如果不是他自己来惹林冲使棒,林冲还真只能无奈。王伦也有两招。第一招是示弱法。他叫小喽_托出五十两白银、两匹_丝,说:“柴大官人举荐将教头来敝寨入伙,争奈小寨粮食缺少,屋宇不整,人力寡薄,恐日后误了足下,亦不好看。略有些薄礼,望乞笑纳,寻个大寨安身歇马,切勿见怪。”林冲再次诚恳表达希望收留后,他还是用这套路:“我这里是个小去处,如何安得着你。休怪休怪。”(第十一回)王伦送礼是个掩饰,建议更是很空。如真推荐去大寨,早说出寨名、写好推荐信了!其真实意思是以本寨弱小为由,用示弱的方法要林冲走人!王伦的第二招是出题法。“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伙时,把一个投名状来。”而且只给林冲三天期限。虽然对林冲来说,去山下杀个人,将头献纳,本来不难,但这是大雪纷飞、冰冷刺骨的隆冬季节,路人稀少,连能不能三天内遇到个活人都是问题(第十一回)!王伦故意刁难,想堂皇地赶走林冲,其伪善、小气、***英雄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冲遇到这样的投靠对象,也真是晦气透顶!实在的拒绝来自庄客。他们出的招数是婉言法。当林冲请庄客向柴进报告自己求见时,庄客一齐说:“你没福,若是大官人在家时,有酒食钱财与你。今早出猎去了”(第九回)。他们告诉柴进不在家的事实,从而拒绝通报。这帮庄客的实在、委婉和诚恳一如乡村生活本身,与刽子手董超完全两样。但庄客也并不是所有情况下都友善。林冲流亡路上衣裳被雪打湿,借火烘衣后被庄客们的酒引出了馋虫。两次请求回酒被拒后林冲还是要回,众庄客就说了:“好意着你烘衣裳向火,便来要酒吃。去便去,不去时将来吊在这里。”这一吓唬法拒绝导致林冲发怒,打散众人,最后醉酒倒地,终被绑缚到柴进庄上。(第十回)温暖的拒绝来自家人。林娘子用的是提问法,哭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_污,如何把我休了?”(第八回)这带哭的提问有埋怨,更有深情。虽是拒绝,但情感色彩完全正面,语音、语气、语调透着贤惠和凄楚,令人心酸落泪。张教头的拒绝更温暖,他用的是劝慰法,说:“林冲,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的。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明日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捡怎的,三年五载,养赡得他。又不教他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勾。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你在沧州牢城,我自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休得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第八回)。这番拒绝非常贴心和真诚,劝慰得暖意融融,令人动容。他善意责备林冲,先把林冲的遭罪归咎于天年不齐,而不是林冲本人的过错,暗指遭罪不应影响婚姻。再明确表态:等沧州完毕,还是要夫妻团圆。他完全为林冲考虑,希望打消林冲顾虑,几层意思全部紧扣林冲“心稳”诉求,有劝有慰,仁义之致,非常周全。作为一个普通人,林冲有自己的人格尊严和正当利益,在不利于己的情况下当然也会拒绝别人。但林冲拒绝别人通常是站在道德高地上进行的。比如赶到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现场,他把高衙内肩胛扳过来后喝问:“调戏良子,当得何罪!”和林娘子拒绝高衙内时说的“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手法如出一辙,只是林娘子拒绝时有“红了脸”的女子娇羞而林冲没有罢了(第七回)。质问法拒绝目的在于压制对方气焰,大庭广众之下借道德和法制的力量威慑力对方,但对里外坏透的高衙内来说收效甚微。高衙内之后的一系列阴谋陷害行为就是明证。林冲拒绝别人的第二招是解释法。他对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来帮打高衙内的鲁智深说:“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第七回)林冲这番解释虽没能立即制止智深,但确实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技巧,善良忠厚清晰可见。林冲拒绝的第三招是同理战术,能够站在双方甚至对方的角度去思考和表达,先认同对方,再用适当框式使对方认同。鲁智深说自己不怕高俅,以后撞见高衙内将揍他三百禅杖。林冲就说:“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第七回)。既然已经被众人劝解了,再去打高衙内就是不给众人面子不够义气,讲义气的智深果然只要求以后有事时就叫让他去打了。林冲拒绝张教头和邻居也用威胁法,“若不依允小人之时,林冲便挣扎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第八回)。可以说,林冲的这一拒绝暗含若同意写休书,日后回来还可以再和妻子团圆的意思,虽语气坚定不可商量,但拒绝中带着柔情,性情英雄的形象更加丰满起来。当然,还有一些拒绝与林冲没有直接关系,但也非常生动,完全符合人物的身份和性格。比如第七回林娘子发现被骗后直接叫“!”这是呼告法拒绝。大音量和极具***性的语言被锦儿听到,最终找来林冲解了围。林娘子的拒绝不但显出刚强,也显出了急智。再如第八回陆谦在酒店里约见董超、薛霸,用的是拖延法拒绝。面对董超薛霸的询问,他总说:“请坐,少间便知。”“少刻便知,且请饮酒。”等到喝过几杯酒(让对方嘴短),把十两黄金摆在董超、薛霸的面前(让对方手短),核实完两人押解林冲去沧州的使命之后,陆谦才说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和高俅的关系以及对对方的要求。不到火候不吐实情的精明使陆谦成功完成收买,但心思的缜密、办事的能力没用到正道上,终为人所不齿。其实董超最初是拒绝暗杀林冲的,他用的是摆理法:“却怕使不得。开封府公文只教解活的去,却不曾结果了他。亦且本人年纪又不高大,如何做的这缘故?倘有些兜答,恐不方便。”三点理由句句成立,但经薛霸一分析现实利害及前方地形有利于暗杀之后,他也就接受了分金。董超这番摆理拒绝展示了行恶之前的心理活动,让我们看到了***如何泯灭良知的过程,也使两个龙套人物在读者眼里有了明显的个性差异。但这两个帮凶的智商在鲁智深面前毫无优势。他们打探:“不敢拜问师父,在那个寺里住持?”智深笑道:“你两个撮鸟,问俺住处做甚么?莫不去教高俅做甚么奈何洒家?别人怕他,俺不怕他。洒家若撞着那厮,教他吃三百禅杖。”一通反问弄得两人不敢再开口,乖乖做事(第九回)。鲁智深当场识破敌人鬼心思,问到了要害上,实在粗中有细、义气机敏,效果绝佳。来源:青年文学家

以家开头成语

林冲别了智深,自引了卖刀的那汉,到家去取钱与他,就问那汉道:“你这口刀那里

得来?”那汉道:“小人祖上留下。因为家道消乏,没奈何,将出来卖了。”林冲道:“你

祖上是谁?”那汉道:“若说时,辱没!”林冲再也不问。那汉得了银两,自去了。

林冲把这口刀翻来覆去看了一回,喝***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有一口宝刀,胡乱不

肯教人看。我几番借看,也不肯将出来。今日我也买了这口好刀,慢慢和他比试。”林冲

当晚不落手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那刀。

次日,巳牌时分,只听得门首有两个承局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一口好

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听得说道:“又是甚么多口的报知了。”

两个承局催得林冲穿了衣服,拿了那口刀,随这两个承局来。林冲道:“我在府中不认的

你。”两个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却早来到府前,进得到厅前。林冲立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在里面后堂内坐地。”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林冲又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直在里面等你,叫引教头进来。”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

都是绿栏杆。两个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

林冲拿着刀,立在檐前,两个人自入去了,一盏茶时,不见出来。林冲心疑,探头入帘看

时,只见檐前额上有四个青字,写道:“白虎节堂”。林冲猛省道:“这节堂是商议军机

大事处,如何敢无故辄入?”急待回身,只听的靴履响、脚步鸣,一个人从外面入来。林

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本管高太尉。

林冲见了,执刀向前声喏。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辄入白虎节堂?你知

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下官?有人对我说,你两三日前,拿刀在府前伺候,必

有歹心。”林冲躬身禀道:“恩相,恰才蒙两个承局呼唤林冲,将刀来比看。”太尉喝道:

“承局在那里?”林冲道:“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太尉道:“胡说!甚么承局,敢进我

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说犹未了,傍边耳房里走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

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高太尉大怒道:“你既是禁军教头,法度也还不知道。

因何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欲杀本官?”叫左右把林冲推下,不知性命如何。不因此等,

有分教:大闹中原,纵横海内。直教:农夫背上添心号,渔父舟中插认旗。

毕竟看林冲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水浒传》 第八回 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

话说当时太尉喝叫左右排列军校,拿下林冲要斩,林冲大叫冤屈。太尉道:“你

来节堂有何事务?现今手里拿着利刃,如何不是来杀下官?”

林冲告道:“太尉不唤,如何敢?现有两个承局望堂里去了,故赚林冲到此。”

太尉喝道:“胡说!我府中那有承局?这厮不服断遣。”喝叫左右解去开封府,分付

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宝刀封了去。左右领了钧旨,监押林冲投开

封府来,恰好府尹坐衙未退。但见:

绯罗缴壁,紫绶卓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

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吏兵

沉重,节级严威。执藤条祗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

衡明;斗殴是非,判处恰如金镜照。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从

冰上立,尽教人向镜中行。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

高太尉干人把林冲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尉封的

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

利刃,故入节堂?这是该死的罪犯。”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

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

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次后又

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却使富安来骗林冲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亦被小人赶去,

是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两次虽不成奸,皆有人证。次日,林冲自买这口刀,今日

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

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设计陷害林冲。望恩相做主。”

府尹听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来枷了,推入牢里监下,

林冲家里自来送饭,一面使钱。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亦来买上告下,使用财帛。正值

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

孙佛儿。他明知道这件事,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禀道:“此事果是屈了林冲,

只可周全他。”府尹道:“他做下这般罪!高太尉批‘仰定罪’,定要问他手执利

刃,故入节堂,本官,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

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说!”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

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

不是他家官府。”府尹道:“据你说时,林冲事怎的方便他,施行断遣?”孙定道:

“看林冲口词是个无罪的人,只是没拿那两个承局处。如今着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

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滕府尹也知这件事了,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高俅情知理短,又

碍府尹,只得准了。就此日府尹回来升厅,叫林冲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唤个

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沧州牢城。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

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监押前去。

两个人是董超、薛霸。二人领了公文,押送林冲出开封府来,只见众邻舍并林

冲的丈人张教头都在府前接着,同林冲两个公人到州桥下酒店里坐定。林冲道:“多

得孙孔目维持,这棒不毒,因此走动得。”张教头叫酒保安排案酒果子,管待两个

公人。酒至数杯,只见张教头将出银两,赍发他两个防送公人已了。林冲执手对丈

人说道:“泰山在上,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今日有句话说,

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至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

曾生半个儿女,未曾面红面赤,半点相争。今小人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

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况兼青春年少,休

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

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的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张教头道:“贤婿,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将出来

的。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

家中也颇有些过活,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不拣怎的,三年五载,养赡得他。

又不叫他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够。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你在沧州牢

城,我自频频寄书并衣服与你。休得要胡思乱想,只顾放心去。”林冲道:“感谢

泰山厚意。只是林冲放心不下,枉自两相耽误。泰山可怜见林冲,依允小人,便死

也瞑目。”张教头那里肯应承,众邻舍亦说行不得。林冲道:“若不依允小人之时,

林冲便挣扎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张教头道:“既然恁地时,权且由你写下,

我只不把女儿嫁人便了。”当时叫酒保寻个写文书的人来,买了一张纸来。那人写,

林冲说,道是: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

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

凭,立此文约为照。年月日。

林冲当下看人写了,借过笔来,去年月下押个花字,打个手模。

正在阁里写了,欲付与泰山收时,只见林冲的娘子,号天哭地叫将来,女使锦

儿抱着一包衣服,一路寻到酒店里。林冲见了,起身接着道:“娘子,小人有句话

说,已禀过泰山了。为是林冲年灾月厄,遭这场屈事,今去沧州,生死不保,诚恐

误了娘子青春。今已写下几字在此,万望娘子休等小人,有好头脑,自行招嫁,莫

为林冲误了贤妻。”那娘子听罢,哭将起来,说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

如何把我休了!”林冲道:“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个相误,赚了你。”张

教头便道:“我儿放心,虽是女婿恁的主张,我终不成下得将你来再嫁人!这事且

由他放心去。他便不来时,我也安排你一世的终身盘费,只教你守志便了。”那妇

人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倒声绝在地。未知五脏如何,先见四

肢不动。但见:

荆山玉损,可惜数十年结发成亲;宝鉴花残,枉费九十日东君匹配。花容倒卧,

有如西苑芍药倚朱栏;檀口无言,一似南海观音来入定。小园昨夜东风恶,吹折江

梅就地横。

林冲与泰山张教头救得起来,半晌方才苏醒,兀自哭不住。林冲把休书与教头

收了。众邻舍亦有妇人来劝林冲娘子,搀扶回去。张教头嘱付林冲道:“你顾前程

去挣扎,回来厮见。你的老小,我明日便取回去,养在家里,待你回来完聚。你但

放心去,不要挂念。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林冲起身谢了,拜辞泰山

并众邻舍,背了包裹,随着公人去了。张教头同邻舍取路回家,不在话下。

且说两个防送公人把林冲带来使臣房里,寄了监,董超、薛霸各自回家收拾行

李。只说董超正在家里拴束包裹,只见巷口酒店里酒保来说道:“董端公,一位官

人在小人店中请说话。”董超道:“是谁?”酒保道:“小人不认的,只叫请端公

便来。”原来宋时的公人,都称呼端公。当时董超便和酒保径到店中阁儿内看时,

见坐着一个人,头戴顶万字头巾,身穿领皂纱背子,下面皂靴净袜。见了董超,慌

忙作揖道:“端公请坐。”董超道:“小人自来不曾拜识尊颜,不知呼唤有何使令?”

那人道:“请坐,少间便知。”董超坐在对席,酒保一面铺下酒盏,菜蔬、果品、

按酒都搬来摆了一桌。那人问道:“薛端公在何处住?”董超道:“只在前边巷内。”

那人唤酒保问了底脚,“与我去请将来。”酒保去了一盏茶时,只见请得薛霸到阁

儿里。董超道:“这位官人请俺说话。”薛霸道:“不敢动问大人高姓?”那人又

道:“少刻便知,且请饮酒。”

三人坐定,一面酒保筛酒。酒至数杯,那人去袖子里取出十两金子,放在桌上,

说道:“二位端公各收五两,有些小事烦及。”二人道:“小人素不认得尊官,何

故与我金子?”那人道:“二位莫不投沧州去?”董超道:“小人两个奉本府差遣

监押林冲直到那里。”那人道:“既是如此,相烦二位,我是高太尉府心腹人陆虞

候便是。”董超、薛霸喏喏连声,说道:“小人何等样人,敢共对席?”陆谦道:

“你二位也知林冲和太尉是对头。今奉着太尉钧旨,教将这十两金子送与二位,望

你两个领诺,不必远去,只就前面僻静去处,把林冲结果了,就彼处讨纸回状,回

来便了。若开封府但有话说,太尉自行分付,并不妨事。”董超道:“却怕使不得,

开封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却不曾教结果了他。亦且本人年纪又不高大,如何作

的这缘故,倘有些兜搭,恐不方便。”薛霸道:“老董,你听我说:高太尉便叫你

我死,也只得依他,莫说使这官人又送金子与俺。你不要多说,和你分了罢,落得

做人情,日后也有照顾俺处。前头有的是大松林猛恶去处,不拣怎的,与他结果了

罢。”当下薛霸收了金子,说道:“官人放心,多是五站路,少便两程,便有分晓。”

陆谦大喜道:“还是薛端公真是爽利!明日到地了时,是必揭取林冲脸上金印回来

做表证,陆谦再包办二位十两金子相谢。专等好音,切不可相误。”原来宋时但是

徒流迁徙的,都脸上刺字,怕人恨怪,只唤做打金印。三个人又吃了一会酒,

陆虞候算了酒钱,三人出酒肆来,各自分手。

只说董超、薛霸将金子分受入己,送回家中,取了行李包裹,拿了水火棍,便

来使臣房里取了林冲,监押上路。当日出得城来,离城三十里多路歇了。宋时途路

上客店人家,但是公人监押囚人来歇,不要房钱。当下董、薛二人带林冲到客店里,

歇了一夜。第二日天明,起来打火,吃了饮食,投沧州路上来。时遇六月天气,炎

暑正热,林冲初吃棒时,倒也无事。次后三两日间,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又是个

新吃棒的人,路上一步挨一步走不动。薛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

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日方

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

休听咭?。”薛霸一路上喃喃咄咄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

着你这个魔头。”看看天色又晚,但见:

火轮低坠,玉镜将悬。遥观野炊俱生,近睹柴门半掩。僧投古寺,云林时见鸦

归;渔傍阴涯,风树犹闻蝉噪。急急牛羊来热坂,劳劳驴马息蒸途。

当晚三个人投村中客店里来,到得房内,两个公人放了棍棒,解下包裹。林冲

也把包来解了,不等公人开口,去包里取些碎银两,央店小二买些酒肉,籴些米来,

安排盘馔,请两个防送公人坐了吃。董超、薛霸又添酒来,把林冲灌的醉了,和枷

倒在一边。薛霸去烧一锅百沸滚汤,提将来,倾在脚盆内,叫道:“林教头,你也

洗了脚好睡。”林冲挣的起来,被枷碍了,曲身不得。薛霸便道:“我替你洗。”

林冲忙道:“使不得。”薛霸道:“出路人那里计较的许多。”林冲不知是计,只

顾伸下脚来,被薛霸只一按,按在滚汤里。林冲叫一声:“哎也!”急缩得起时,

泡得脚面红肿了。林冲道:“不消生受。”薛霸道:“只见罪人伏侍公人,那曾有

公人伏侍罪人。好意叫他洗脚,颠倒嫌冷嫌热,却不是好心不得好报!”口里喃喃

的骂了半夜,林冲那里敢回话,自去倒在一边。他两个泼了这水,自换些水,去外

边洗了脚收拾。

睡到四更,同店人都未起,薛霸起来烧了面汤,安排打火做饭吃。林冲起来晕

了,吃不得,又走不动。薛霸拿了水火棍,催促动身。董超去腰里解下一双新草鞋,

耳朵并索儿却是麻编的,叫林冲穿。林冲看时,脚上满面都是燎浆泡,只得寻觅旧

草鞋穿,那里去讨?没奈何,只得把新草鞋穿上。叫店小二算过酒钱,两个公人带

了林冲出店,却是五更天气。林冲走不到三二里,脚上泡被新草鞋打破了,鲜血淋

漓,正走不动,声唤不止。薛霸骂道:“走便快走,不走便大棍搠将起来。”林冲

道:“上下方便,小人岂敢怠慢,俄延程途?其实是脚疼走不动。”董超道:“我

扶着你走便了。”搀着林冲,只得又挨了四五里路。看看正走不动了,早望见前面

烟笼雾锁,一座猛恶林子但见:

枯蔓层层如雨脚,乔枝郁郁似云头。

不知天日何年照,惟有冤魂不断愁。

这座林子有名唤做野猪林,此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去处。宋时这座林子内,

但有些冤仇的,使用些钱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好汉。今日这两个公

人带林冲奔入这林子里来。董超道:“走了一五更,走不得十里路程,似此,沧州

怎的得到?”薛霸道:“我也走不得了,且就林子里歇一歇。”

三个人奔到里面,解下行李包裹,都搬在树根头。林冲叫声:“阿也!”靠着

一株大树便倒了。只见董超、薛霸道:“行一步,等一步,倒走得我困倦起来,且

睡一睡却行。”放下水火棍,便倒在树边,略略闭得眼,从地下叫将起来。林冲道:

“上下做甚么?”董超、薛霸道:“俺两个正要睡一睡,这里又无关锁,只怕你走

了,我们放心不下,以此睡不稳。”林冲答道:“小人是个好汉,官司既已吃了,

一世也不走。”薛霸道:“那里信得你说?要我们心稳,须得缚一缚。”林冲道:

“上下要缚便缚,小人敢道怎的?”薛霸腰里解下索子来,把林冲连手带脚和枷紧

紧的绑在树上。同董超两个跳将起来,转过身来,拿起水火棍,看着林冲说道:“不

是俺要结果你,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候传着高太尉钧旨,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

你,立等金印回去回话。便多走的几日,也是死数,只今日就这里,倒作成我两个

回去快些。休得要怨我弟兄两个,只是上司差遣,不由自己。你须精细着:明年今

日是你周年。我等已限定日期,亦要早回话。”林冲见说,泪如雨下,便道:“上

下,我与你二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董超道:

“说甚么闲话?救你不得。”薛霸便提起水火棍来,望着林冲脑袋上劈将来,可怜

豪杰束手就死。正是:万里黄泉无旅店,三魂今夜落谁家。

毕竟林冲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家常便饭指家中日常的饭食。也比喻常见的事情。唐·宋若华、宋若昭《女论语·事夫章》:“莫教寒冷,冻损夫身;...<%=rs("hits")%>家长里短指家庭日常生活琐事。<%=rs("hits")%>家丑不可外扬家里不光彩的事,不便向外宣扬。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僧问:‘化城鉴如何是各尚家风?’曰...<%=rs("hits")%>家翻宅乱形容家里吵吵闹闹,不得安宁。<%=rs("hits")%>家道从容指家庭生活条件充裕。<%=rs("hits")%>家道中落家业衰败,境况没有从前富裕。<%=rs("hits")%>家鸡野鹜比喻不同的书法风格。也比喻人喜爱新奇...晋·何法盛《晋中兴书》卷七:“小儿辈厌家鸡,爱野雉,皆学逸少...<%=rs("hits")%>家给民足家家衣食充裕,***生活富足。《淮南子·本经训》:“衣食有余,家给人足。”<%=rs("hits")%>家给人足家家衣食充裕,***生活富足。《淮南子·本经训》:“衣食有余,家给人足。”<%=rs("hits")%>家鸡野雉雉:野鸡。原意是晋庚翼把自己的书法喻...晋·何法盛《晋中兴书》第七卷:“在荆州与都下书云:‘小儿辈贱...<%=rs("hits")%>家家户户每家每户。指所有的人家。明·冯梦龙《喻世明言·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光阴似箭,不觉残...<%=rs("hits")%>家见户说每家每户都知道。《后汉书·赵典传》:“天下不可家见而户说也。”<%=rs("hits")%>家贫亲老家里贫穷,父母年老。旧时指家境困难,...<%=rs("hits")%>家贫如洗家里穷得象水冲洗过一样。形容极度贫穷...元·秦简夫《剪发待宾》第一折:“不生幼习儒业,颇读诗书,争夸...<%=rs("hits")%>家破人亡家庭破产,人口死亡。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家破人亡,子归何处。”<%=rs("hits")%>家书抵万金比喻家信的珍贵。唐·杜甫《春望》诗:“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rs("hits")%>家徒四壁家里只有四面的墙壁。形容十分贫困,一...《汉书·司马相如传上》:“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与驰归成都,家...<%=rs("hits")%>家无儋石十斗为一石,两石为一儋。形容家里没有...《汉书·扬雄传上》:“家产不过十金,乏无儋石之储,晏如也。”<%=rs("hits")%>家无二主指一家之内,不可以有两个主人,否则会...《礼记·坊记》:“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家无二主,尊无二上。”<%=rs("hits")%>家弦户诵家家都不断歌诵。形容有功德的人,***...清·张祖廉《定盦先生年谱外纪》卷上:“先生尝写文目一通付子宣...<%=rs("hits")%>家学渊源家世学问的传授有根源。《北史·江式传》:“式少专家学。”《三国志·魏志·管宁传》:...<%=rs("hits")%>家有敝帚,享之千金敝帚:破扫帚。享:供奉。自家的破扫帚...汉·班固《东观汉记·光武帝纪》:“帝闻之,下诏让吴汉副将刘禹...<%=rs("hits")%>家喻户晓喻:明白;晓:知道。家家户户都知道。...宋·楼钥《缴郑熙等免罪》:“而遽有免罪之旨,不可以家谕(喻)...<%=rs("hits")%>家贼难防隐藏在内部的坏人不容易防范。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三十七:“问:‘家贼难防时如何?’师...<%=rs("hits")%>家败人亡家庭破产,人口死亡。形容家遭不幸的惨...《晋书·温峤传》:“会琨为段匹磾所害,峤表琨忠诚,虽勋业不遂...<%=rs("hits")%>家藏户有指家家都有。昆曲《十五贯》第六场:“本县民风浇薄,赌风极盛,这骰子么,家...<%=rs("hits")%>家长礼短指家庭日常生活琐事。同“家长里短”。《西游记》第四二回:“他问我甚么家长礼短,少米无柴的话说,我...<%=rs("hits")%>家常茶饭家庭中的日常饮食。多用以喻极为平常的...宋·朱熹《答高应朝书》:“若一向只如此说,而不孝以日用平常意...<%=rs("hits")%>家常里短犹家长里短。指家庭日常生活琐事。老舍《全家福》第三幕:“今天是星期天,咱们就作为是坐在茶馆,...<%=rs("hits")%>家成业就指有了家产。《红楼梦》第十九回:“如今爹虽没了,你们却又整理的家成业就,...家丑不可外谈家里不光彩的事,不便向外宣扬。同“家...《西游记》第六九回:“古人云:‘家丑不可外谈。’奈神僧是朕恩...<%=rs("hits")%>家传户诵家家户户传习诵读。明·沈德符《野获编·词曲·填词名手》:“汤义仍《牡丹亭梦》一...<%=rs("hits")%>家传户颂家家户户传习颂读。同“家传户诵”。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结构》:“五经、四书,《左》、《国...<%=rs("hits")%>家传人诵家家户户传习诵读。宋·杨万里《章贡道院记》:“斯言一出,十邑之民,以手加额,家...<%=rs("hits")%>家道消乏家道:家境,家庭经济情况。消乏:贫困...无<%=rs("hits")%>家道小康家道:家境;小康:中等水平。家庭经济...无<%=rs("hits")%>家烦宅乱家中上下不得安宁。形容在家里喧哗吵闹...元·李行道《灰阑记》楔子:“母亲,不要家烦宅乱,枉惹人耻笑,...<%=rs("hits")%>家反宅乱形容在家里喧哗吵闹。同“家烦宅乱”。明·兰陵笑笑生《词话》第七五回:“月娘道:‘他见你家反...<%=rs("hits")%>家骥人璧喻指优秀人才。明·胡应麟《诗薮·国朝下》:“穆庙时,寓内承平,荐绅韦布,操...<%=rs("hits")%>家累千金指家中极富财产。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言语》:“侍中殷仲文进曰”刘孝标...<%=rs("hits")%>家累千金,坐不垂堂指家财富有的人常自珍爱,不自蹈险地。《汉书·司马相如传下》:“盖明者远见于未萌,而知者避危于无形...<%=rs("hits")%>家破人离犹家破人亡。形容家遭不幸的惨相。明·施耐庵《水浒传》第一百二回:“王庆从小不曾叫王砉一声爷的...<%=rs("hits")%>家破身亡家庭毁灭,自身死亡。《晋书·温峤传》:“会琨为段匹磾所害,峤表琨忠诚,虽勋业不遂...<%=rs("hits")%>家散人亡家庭破产,家人死散。同“家破人亡”。明·华阳散人《鸳鸯针》第四回:“谋为举人急些也罢,若进士就迟...<%=rs("hits")%>家徒壁立徒:只,仅仅。家里只有四面的墙壁。形...《史记·司马相如列传》:“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与驰归成都,...<%=rs("hits")%>家亡国破国家覆灭、家庭毁灭。晋·刘琨《答卢谌书》:“国破家亡,亲友雕残。”<%=rs("hits")%>家无常礼指家人之间平居不必拘礼。无<%=rs("hits")%>家无担石十斗为一石,两石为一担。形容家里没有...宋朝苏轼《乞赙赠刘季孙状》:“今年五月卒于官所,家无儋(担)...<%=rs("hits")%>家无斗储家里的粮食储备不足一斗。形容生活窘迫...无<%=rs("hits")%>家殷人足家家富裕,***丰足。无<%=rs("hits")%>家有弊帚,享之千金弊帚:破扫帚;享:供奉。自家的破扫帚...汉·班固《东观汉记·光武帝纪》:“帝闻之,下诏让吴汉副将刘禹...<%=rs("hits")%>家谕户晓家家户户都知道。形容人所共知。同“家...无<%=rs("hits")%>家喻户习家家通晓,户户熟悉。无<%=rs("hits")%>家至户察到每家每户去察看。无<%=rs("hits")%>家至户到到每家每户;遍及每家每户。无<%=rs("hits")%>家至户晓晓:告知。到每家每户宣传,使每家每户...《旧唐书·魏漠传》:“虽然,疑似之间,不可家至而户晓。”<%=rs("hits")%>家至人说传到每一家,***都知道。《汉书·匡衡传》:“臣闻教化之流之流,非家至而人说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