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害私什么意思,以私害公非忠也翻译

tamoadmin 成语实例 2024-06-11 0
  1. 范滂浩然正气文言文翻译
  2. 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异及之于轲。的文言文翻译
  3. 《太子丹论》的文言文翻译
  4. 列子·说符原文及翻译
  5. 辩命论文言文翻译

三国志 吴书 骆统传 全文翻译如下所示:

骆统字公绪,是会稽郡乌伤县人。父亲骆俊,官做到陈国相,被袁术。骆统的母亲改嫁,做了华歆的妾,骆统当时八岁,就和亲戚宾客返回到会稽郡。他的母亲送他,他拜别母亲上了车,脸朝前不回头,他的母亲在后面哭泣。驾车的人说:“夫人还在呢。”骆统说:“不想增加母亲的思念,所以才不回头。”

他服侍嫡母非常恭谨。当时发生饥荒,同乡和远方的客人很多生活困乏,骆统为了他们而减少了饮食。他的姐虮仁爱有德行,丈夫死后回到娘家,没有儿子,见骆统这样很为他难过,多次询问他原因。

以公害私什么意思,以私害公非忠也翻译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骆统说:“士大夫们粗劣的食物都不够吃,我有什麼心思独自吃饱饭!”姐姐说:“确实是这样,为什麼不告诉我,而像这样苦自己呢?”就把自己私人的粮食给了骆统,又告诉了母亲,母亲也认为骆统有贤德,於是就分发施舍,骆统由此出了名。

原文记录:

骆统字公绪,会稽乌伤人也。父俊,官至陈相,为袁术所害。统母改适,为华歆小妻,统时八岁,遂与亲客归会稽。其母送之,拜辞上车,面而不顾,其母泣涕於后。御者曰:“夫人犹在也。”统曰:“不欲增母思,故不顾耳。”

事适母甚谨。时饥荒,乡里及远方客多有困乏,统为之饮食衰少。其姊仁爱有行,寡归无子,见统甚哀之,数问其故。

统曰:“士大夫糟糠不足,我何心独饱!”姊曰:“诚如是,何不告我,而自苦若此?”乃自以私粟与统,又以告母,母亦贤之,遂使分施,由是显名。

范滂浩然正气文言文翻译

六反第四十六

题解

本文从功利观点出发,指出社会上分别存在着六种“奸伪无益”之民和“耕战有益”之民,前者应受到诛罚却得到了称誉和礼敬,后者应得到奖赏却受到了轻视和贬抑,这就是“六反”。据此,文章又进一步反对仁爱、轻刑、足民,提倡君主以威严治国、以信赏必罚劝禁。

原文

畏死远难,降北之民也,而世尊之曰“贵生之士”[1]。学道立方,离法之民也,而世尊之曰“文学之士”[2]。游居厚养,牟食之民也,而世尊之曰“有能之士”[3]。语曲牟知,伪诈之民也,而世尊之曰“辩智之士”[4]。行剑攻杀,暴憿之民也,而世尊之曰“磏勇之士”[5]。活贼匿奸,当死之民也,而世尊之曰“任誉之士”。此六民者,世之所誉也。赴险殉诚,死节之民,而世少之曰“失计之民”也。寡闻从令,全法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朴陋之民”也。力作而食,生利之民也,而世少之曰“寡能之民”也。嘉厚纯粹,整谷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愚戆之民”也。重命畏事,尊上之民也,而世少之曰“怯慑之民”也。挫贼遏奸,明上之民也,而世少之曰“謟谗之民”也。此六民者,世之所毁也。奸伪无益之民六,而世誉之如彼;耕战有益之民六,而世毁之如此;此之谓“六反”。布衣循私利而誉之,世主听虚声而礼之,礼之所在,利必加焉。百姓循私害而訾之,世主壅于俗而贱之,贱之所在,害必加焉[6]。故名赏在乎私恶当罪之民,而毁害在乎公善宜赏之士,索国之富强,不可得也。

注释

[1]难:危难。降北:投降败逃。[2]方:方术,学说。[3]牟食之民:指依靠游说混饭吃的人。牟,贪取,侵夺。[4]语曲:诡辩。牟知:从事于玩弄智巧。牟:通“务”。知:通“智”。[5]暴憿之民:凶暴而冒险的人。憿,通“侥”,侥幸。磏:(lián)磨刀石,引申为有锋芒、有棱角。[6]訾:诋毁。

译文

贪生怕死逃避危难,是投降败逃的人,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重视生命的人”。学道术立方术,是背离法制的人,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有学问的人”。到处游说得到丰厚供养,是依靠游说混饭吃的人,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有才能的人”。空谈诡辩玩弄智巧,是虚伪诡诈的人,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雄辩智慧的人”。用剑行刺攻击,是凶暴而冒险的人,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有锋芒勇敢的斗士”。救活贼子藏匿坏人,是应当判处***的罪犯,而社会上却尊称他们为“讲名声有信誉的人”。这六种人,是社会上所称赞的。为国赴险忠诚献身,是为节操而牺牲的人,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不会算计的傻瓜”。见闻少顺从命令,是守法的良民,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朴实丑陋的人”。努力劳作自食其力,是创造财富的人,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缺少才能的人”。善良厚道单纯质朴,是正派善良的人,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愚昧刚愎的人”。重视命令谨慎办事,是尊重君主的人,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胆小怕事的人”。挫败乱贼遏制奸邪,是使君主明白的人,而社会上却贬低他们为“奉承说别人坏话的人”。这六种人,是社会上所诋毁的人。奸邪诡诈无益于国家的人有六种,而社会上竟像那样来称赞他们;耕地作战有益于国家的人有六种,而社会上却如此诋毁他们;这就叫做“六种反常”。布衣百姓考虑到自己的私利而称赞那些无益于国家的人,当代君主听到这些虚名就礼遇他们,礼遇他们,必定给予他们好处。布衣百姓考虑到对自己有害而诋毁那些有益于国家的人,当代君主被世俗偏见所蒙蔽而鄙视他们,被鄙视,必定会受害。所以名誉奖赏给了那些谋私作恶应当惩罚的人,而诋毁刑罚却加罪于那些为国家做好事应该奖赏的人,要想求得国家的富强,是不可能的。

原文

古者有谚曰:“为政犹沐也,虽有弃发,必为之。”爱弃发之费而忘长发之利,不知权者也。夫弹痤者痛,饮药者苦,为苦惫之故不弹痤饮药,则身不活,病不已矣[1]。今上下之接,无子父之泽,而欲以行义禁下,则交必有郄矣[2]。且父母之于子也,产男则相贺,产女则杀之。此俱出父母之怀衽,然男子受贺,女子杀之者,虑其后便,计之长利也[3]。故父母之于子也,犹用计算之心以相待也,而况无父子之泽乎?今学者之说人主也,皆去求利之心,出相爱之道,是求人主之过父母之亲也,此不熟于论恩,诈而诬也,故明主不受也。圣人之治也,审于法禁,法禁明着,则官法;必于赏罚,赏罚不阿, *** 用。官治则国富,国富则兵强,而霸王之业成矣。霸王者,人主之大利也。人主挟大利以听治,故其任官者当能,其赏罚无私。使士民明焉,尽力致死,则功伐可立而爵禄可致,爵禄致而富贵之业成矣。富贵者,人臣之大利也。人臣挟大利以从事,故其行危至死,其力尽而不望。此谓君不仁,臣不忠,则不可以霸王矣。

注释

[1]弹痤:(tán)用石针割刺痈。痤:痈。[2]郄:(xì)同“郤”,也作“隙”,空隙、裂缝。[3]怀衽:怀抱。衽,衣襟。

译文

古代有谚语说:“处理政事就好比洗头,虽然会掉一些头发,但一定会洗头。”舍不得掉头发的耗费而忘记洗头能促使头发生长的好处,就是不懂得权衡利弊得失的人。用***痈会疼痛,喝药会口苦,因为痛苦的缘故而不刺痈喝药,那么自己就不能活命了,病就治不好了。如今君臣之间的交往关系,没有父子之间的恩惠,而想用施行仁义的措施来禁控臣下,那么君臣的交往关系必定会有裂缝。况且父母亲对于子女,生了儿子就去祝贺,生了女儿就杀死。子女都是父母所生,但生了儿子就祝贺,生了女儿就杀死,这是因为父母亲考虑到他们对自己今后的利益,计算长远的利益。所以父母亲对于子女,尚且用计算对自己是否有利的心思去对待他们,更何况是没有父子之恩惠的人呢?如今学者游说君主,都叫君主去掉求利的思想,从相爱的原则出发,这是要求君主对臣民的爱超过父母对子女的爱,这是谈论恩惠的无知之谈,是一种欺骗和杜撰,所以英明的君主是不接受的。圣明的人治理国家,首先审查法律禁令,法律禁令明白了,那么官府就能依法治理政务;其次坚决地实行赏罚,赏罚不偏私,那么民众就能被使用。民众能被使用官府得到治理,那么国家就能富裕,国家富裕那么兵力就会强盛,而称霸称王的事业就能成就。称王称霸,是君主最大的利益。君主为了获取大利益来治理国家,所以任用官吏的时候要求才能相当,赏罚时没有偏私。使士人民众都明白此道理,尽力拼命,那么就能建立功绩获得爵位俸禄,爵位俸禄只要得到了而富贵的事业也就成就了。富贵,是臣子的最大利益。臣子为了获取大利益来做事,所以拼死应对危难,即使尽全力死了也无怨恨。这就是说,君主不施仁爱,臣下不效忠诚,那么就不可能称王称霸了。

原文

夫奸,必知则备,必诛则止;不知则肆,不诛则行。夫陈轻货于幽隐,虽曾、史可疑也;悬百金于市,虽大盗不取也。不知,则曾、史可疑于幽隐;必知,则大盗不取悬金于市。故明主之治国也,众其守而重其罪,使民以法禁而不以廉止。母之爱子也倍父,父令之行于子者十母;吏之于民无爱,令之行于民也万父。母积爱而令穷,吏威严而民听从,严爱之策亦可决矣。且父母之所以求于子也,动作则欲其安利也,行身则欲其远罪也。君上之于民也,有难则用其死,安平则尽其力。亲以厚爱关子于安利而不听,君以无爱利求民之死力而令行。明主知之,故不养恩爱之心而增威严之势。故母厚爱处,子多败,推爱也;父薄爱教笞,子多善,用严也。

译文

奸邪的人,必定被别人知道才会有戒备,必定被别人惩罚才会停止;不被别人知道就会放肆,不受到惩罚就会横行。如果把轻便的可以随身携带的货物陈放在幽暗隐蔽的地方,即使是曾参、史鱼那样的廉洁之士也可以被怀疑;把百金悬挂在市场上,虽然是大盗也不敢去取。不被知道,那么曾参、史鱼那样的廉洁之士也可以被怀疑;必定被知道,那么大盗也不敢偷取悬挂在市场上的百斤。所以英明的君主治理国家,防范措施多而惩罚重,使民众因法令受到约束而不是凭品行的廉洁停止作恶。母亲对子女的爱胜过父亲的数倍,但父亲的命令在子女那里得到执行却是母亲的十倍;差役对民众没有什么仁爱,其命令在民众那里得到执行却是父亲的万倍。母亲积聚仁爱而命令却行不通,差役运用威严而民众就听从,以此到底***用威严还是仁爱的策略,也就能决断了。况且父母亲所要求子女的,希望他们在行动方面安全有利,希望他们在立身处世方面远离罪过。君主对于民众,国家有灾难就用他们拼死卖命,安定太平时就使他们尽力生产。父母亲怀着深厚的爱关切子女安全利益仁子女却不听从,君主不用仁爱和利益的要求民众卖命而命令却能执行。英明的君主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培养恩爱之心而增强威严之势。所以母亲以深厚的爱对待子女,子女多半品行变坏,这是因为推行了仁爱;父亲淡泊仁爱用竹板子抽打管教子女,子女多半品行善良,这是因为使用了威严。

原文

今家人之治产也,相忍以饥寒,相强以劳苦,虽犯军旅之难,饥馑之患,温衣美食者,必是家也;相怜以衣食,相惠以佚乐,天饥岁荒,嫁妻卖子者,必是家也。故法之为道,前苦而长利;仁之为道,偷乐而后穷。圣***其轻重,出其大利,故用法之相忍,而弃仁人之相怜也。学者之言皆曰“轻刑”,此乱亡之术也。凡赏罚之必者,劝禁也。赏厚,则所欲之得也疾;罚重,则所恶之禁也急。夫欲利者必恶害,害者,利之反也。反于所欲,焉得无恶?欲治者必恶乱,乱者,治之反也。是故欲治甚者,其赏必厚矣;其恶乱甚者,其罚必重矣。今取于轻刑者,其恶乱不甚也,其欲治又不甚也。此非特无术也,又乃无行。是故决贤、不肖、愚、知之美,在赏罚之轻重。且夫重刑者,非为罪人也。明主之法,揆也[1]。治贼,非治所揆也;所揆也者,是治死人也。刑盗,非治所刑也;治所刑也者,是治胥靡也[2]。故曰:重一奸之罪而止境内之邪,此所以为治也。重罚者,盗贼也;而悼惧者,良民也。欲治者奚疑于重刑名!若夫厚赏者,非独赏功也,又劝一国。受赏者甘利,未赏者慕业,是报一人之功而劝境内之众也,欲治者何疑于厚赏!今不知治者皆曰:“重刑伤民,轻刑可以止奸,何必于重哉?”此不察于治者也。夫以重止者,未必以轻止也;以轻止者,必以重止矣。是以上设重刑者而奸尽止,奸尽止,则此奚伤于民也?所谓重刑者,奸之所利者细,而上之所加焉者大也。民不以小利加大罪,故奸必止者也。所谓轻刑者,奸之所利者大,上之所加焉者小也。民慕其利而傲其罪,故奸不止也。故先圣有谚曰:“不踬于山,而踬于垤[3]。”山者大,故人顺之;垤微小,故人易之也。今轻刑罚,民必易之。犯而不诛,是驱国而弃之也;犯而诛之,是为民设陷也。是故轻罪者,民之垤也。是以轻罪之为民道也,非乱国也,则设民陷也,此则可谓伤民矣!

注释

[1]揆:(kuí)大致估量现实状况。[2]胥靡:犯轻罪被罚苦役的人。[3]踬:(zhì)绊倒。垤:(dié)小土堆。

译文

如今一般人家治理产业时,用忍饥寒来相互鼓励,用吃苦耐劳来相互监督,虽然遭到战争的祸乱,荒年的灾患,还能够穿暖吃饱,必定就是这种家庭了;用丰衣美食来相互怜爱,用安逸享乐来相互照顾,如果碰上天灾荒年,卖妻卖子的,必定是这种家庭了。所以用法治作为治国策略,开始吃点苦而有长远利益;用仁爱作为治国策略,暂时得到欢乐但终究要遭受穷苦。圣***衡这其中的轻重,从长远利益出发,所以用法治使民众能忍受管束,而废除仁爱对民众的怜爱。学者们的意见都说“减轻刑罚”,这是使国家混乱灭亡的措施。赏罚决断,就是为了勉励立功禁止犯罪。奖赏丰厚,那么想要的就迅速得到;惩罚严重,那么所厌恶的就会很快得到禁止。想要得到利益的人必定厌恶受害,受害,就是利益的反面。违反自己的欲望,怎么能不厌恶呢?想要治理的人必定厌恶混乱,混乱,是治理的反面。因此想把国家治理好的人,他的奖赏必定丰厚;那非常厌恶混乱的人,他的惩罚必定很重。如今***取减轻刑罚的人,他不是很厌恶混乱,所以他也不是很想治理好国家。这不仅是没有治国的法术,而且没有治国的理论。因此判断人们的贤能、不贤能、愚蠢、智慧的标准,在于赏罚的轻重。况且实施重刑,并不是要惩罚某一个人。英明君主的法制,是估量所有人德行的准则。治罪贼子,并不是治罪贼子一个人;如果治罪贼子一个人,那仅仅是治罪了一个死囚。刑罚大盗,并不只惩罚大盗一个人;如果只是惩罚大盗一个人,那仅仅惩罚了一个囚犯。所以说:对一个坏人的惩罚而可以禁止全国的坏人,这才是惩罚的目的。受重罚的,是盗贼;而感到恐惧的,是善良的民众。想要把国家治理好的人对重刑的作用还有什么可怀疑呢!至于厚赏,并不只是为了奖赏有功绩的人,而也是为了劝勉全国的人。受到奖赏的人乐于得利,没有受到奖赏的人羡慕受赏者的功业,这是酬劳了一个人的功劳而劝勉了全国的民众,想要治理国家的人对厚赏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如今不知道治国方法的人都说:“严厉的刑罚伤害民众,轻刑就可以禁止奸邪了,何必一定要加重刑罚呢?”这是没有仔细考察治国方法。用重刑能制止的,用轻刑不一定能制止;用轻刑能制止的,用重刑就一定能制止。因此君主设置重刑,奸邪全部能被禁止,奸邪全部禁止了,那么这重刑对于民众又有什么伤害呢?所谓的重刑,是指坏人得到的好处很小,而君主加在他们头上的惩罚很重。民众决不会为了很小的好处而甘愿被重罚,所以坏人就一定会被禁止。所谓的轻刑,就是指坏人得到的好处很多,君主加到他们头上的惩罚很轻。民众羡慕做坏事的大利益而轻视那很轻的惩罚,所以坏人就禁止不了。所以先圣人有句谚语说:“人不会被高山绊倒,而会被小土堆绊倒。”山高大,所以人们就谨慎对待它;小土堆很小,所以人们就忽视它。如今刑罚很轻,民众必定忽视它。违反了法律而不惩处,就等于驱使国人犯罪而抛弃他们;违反了法律而惩处,就等于给民众设置陷阱。因此轻微的处罚,相当于民众的小土堆。因此把轻刑作为治理国家的策略,不是扰乱国家,就是给民众设置陷阱了,这才称作伤害民众啊!

原文

今学者皆道书策之颂语,不察当世之实事,曰:“上不爱民,赋敛常重,则用不足而下恐上,故天下大乱[1]。”此以为足其财用以加爱焉,虽轻刑罚,可以治也。此言不然矣。凡人之取重赏罚,固已足之之后也;虽财用足而后厚爱之,然而轻刑,犹之乱也。夫当家之爱子,财货足用,货财足用则轻用,轻用则侈泰。亲爱之则不忍,不忍则骄恣。侈泰则家贫,骄恣则行暴。此虽财用足而爱厚,轻利之患也。凡人之生也,财用足则隳于用力,上懦则肆于为非。财用足而力作者,神农也;上治懦而行修者,曾、史也,夫民之不及神农、曾、史亦明矣[2]。老聃有言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夫以殆辱之故而不求于足之外者,老聃也。今以为足民而可以治,是以民为皆如老聃。故桀贵在天子而不足于尊,富有四海之内而不足于宝。君人者虽足民,不能足使为君天子,而桀未必为天子为足也,则虽足民,何可以为治也?故明主之治国也,适其时事以致财物,论其税赋以均贫富,厚其爵禄以尽贤能,重其刑罚以禁奸邪,使民以力得富,以事致贵,以过受罪,以功致赏,而不念慈惠之赐,此帝王之政也。

注释

[1]道:称说。书策:典籍。策:通“册”。赋敛:征收的赋税。[2]神农:传说中发明原始农耕的人。曾、史:曾参、史鱼。

译文

如今学者们都称说典籍中歌功颂德的空话,不明了当代的实际情况,都说:“君主不爱民,征收的赋税一直沉重,导致财物不够用而民众怨恨君主,所以天下大乱。”这是认为使民众财物足用就是对民众的仁爱,虽然减轻刑罚,也可以治理好的。这种说法并不对。凡是受到重罚的人,原本就是在他富足之后犯罪的;虽然使民众财物富足之后再去深爱他们,然而减轻刑罚,还是会混乱的。比如当家长的溺爱子女,子女的财物足够使用,财物足够使用那么就会轻易乱用,轻易乱用就会浪费奢侈。家长溺爱他们就不忍心约束他们,不忍心约束他们那么就会使他们骄横放纵。浪费奢侈就会使家庭贫困,骄横放纵就会使他们行为暴虐。这就是财物使用富足,爱得深厚,***用轻刑的祸患。大凡人的本性,财物富足之后就会懒惰于劳动,君主管治软弱就会放肆地为非作歹。财物富足之后仍然尽力劳作的,是神农那样的人;君主管治软弱而仍然尽力修行的,是曾参、史鱼那样的人,而民众比不上神农、曾参、史鱼那是很明显的。老聃有句话说:“知道满足就不会受到耻辱,知道适可而止就不会遇到危险。”因为危险和耻辱的缘故而在满足之后不再谋求私利的人,只有老聃。如今以为使民众富足就可以治理好国家,这是把民众都当作老聃了。所以夏桀高贵地处在天子之位上还不满足自己的尊贵,富有得拥有天下还不满足于他的珍宝。统治人民的君主虽然能满足民众的财物,也不能使他们当上天子,而夏桀未必认为当天子是满足的事,那么虽然使人民富足,又怎么能把这作为治国的策略呢?所以英明的君主治理国家,适应天时来获得财物,评定赋税使贫富平均分担,加重爵位俸禄来使人们尽心尽力,加重刑罚来禁止奸邪,使民众通过卖力而得到财富,通过给国家办事而得到尊贵,因过错而受到惩罚,因立功而得到奖赏,而不惦记君主仁慈恩惠的赏赐,这才是帝王治理国家的方法。

原文

人皆寐,则盲者不知;皆嘿,则喑者不知[1]。觉而使之视,问而使之对,则喑盲者穷矣。不听其言也,则无术者不知;不任其身也,则不肖者不知。听其言而求其当,任其身而责其功,则无术不肖者穷矣。夫欲得力士而听其自言,虽庸人与乌获不可别也;授之以鼎俎,则罢健效矣[2]。故官职者,能士之鼎俎也,任之以事而愚智分矣。故无术者得于不用,不肖者得于不任。言不用而自文以为辩,身不任者而自饰以为高。世主眩其辩、滥其高而尊贵之,是不须视而定明也,不待对而定辩也,喑盲者不得矣。明主听其言必责其用,观其行必求其功,然则虚旧之学不谈,矜诬之行不饰矣。

注释

[1]嘿:通“默”。喑:哑。[2]乌获:人名,战国秦武王时的大力士。罢:通“疲”,疲弱。

译文

人都睡着了,就不能知道谁是瞎子;都沉默了,就不能知道谁是哑巴。醒过来让他们看东西,提问题让他们回答,那么谁是哑巴、瞎子就都完全知道了。不听取他们的言论,就不会知道谁没有法术;不任用他们做事,就不会知道谁不贤德。听取他们的言论责求与他们的行为相当,任用他们本身要求他们处理事情的功效,那么无法术不贤能的人就完全知道了。想要得到大力士却听从他们自夸,即使是庸人与乌获也不能被识别出来;如果拿鼎俎让他们举一下,那么谁疲弱谁强健就表现出来了。所以官职,就相当于有才能之人的鼎俎,把职事交给他们干一下而愚蠢和聪明就能分辨出来了。所以没有法术的人就得不到重用,无才德的人就得不到任用。他们的言论没有被***用就自我粉饰认为自己有口才,他们本人没有被任用就自夸认为自己高明。世俗的君主迷惑于他们的口才、轻信他们的高明从而尊重他们,这就是不等待他们看东西就确定他们的视力好,不等待他们回答就确定他们的口才好,谁是哑巴谁是瞎子就不能分辨了。英明的君主听取他的言论必定要求它的功用,观察他们的行为必定责求它的功效,那么陈腐空洞的学说就无人再谈了,自夸欺骗的行为就得不到掩饰了。

评析

六反,就是六种反常现象,应该受到惩罚的奸邪之人,却受到世俗的称赞,应该受到称赞的人,却受到世俗的诋毁。难怪有许多人心理不平衡。统治者如果受到世俗舆论的蒙蔽和影响,必然就会使赏罚失当,从而不能使国家富强。

韩非偏激的认为,君主统治不应该讲仁爱,实际上,上下级之间的仁爱关系是互相爱护的关系,只有上级爱护下级,下级也爱护上级,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才能维持下去。如果谁都不爱护对方,只为了自己的私利去为人处世,那么统治***也就维持不下去了。韩非认为,只要法、罚重,那么很多人就会考虑自己的行为方式;法制严密,奸邪的行为就会被知道,被觉察,法制不严密,那么谁都值得怀疑;所以法制、法治是重中之重。这是不对的,一个国家的治理,最关键的就是了解人们的风俗习惯,并且根据各种原因,移风易俗,形成良好的社会风气。法律,只是社会行为规范的一种补充,一种外在形式的,一种条文形式的补充。

六反,讲的是六种反常现象,当然在实际生活中、实际工作中不止只有这六种反常现象,有很多反常现象都需要我们去清醒地认识、区分。不能认为这种现象出现在这个时代就是正常现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论时代怎样发展,总是要团结互助,相互仁爱的。否则,人类也就走投无路,永远困穷了。

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异及之于轲。的文言文翻译

1. 跪求范滂浩然正气的译文

建宁二年,朝廷大肆诛杀勾党之人。

诏书下来后,立即追捕范滂等人。督邮吴道到了县里后,抱着诏书,自己关在驿馆中,伏在床上哭泣。

范滂听说这件事后,说:“这一定是因为我!”于是自己立刻赶到监狱。县令郭揖十分吃惊,挂印,想要拉着范滂和他一起逃亡。

郭揖说:“天下这么大,你何必还要在这里不走呢?” 范滂说:“我死了灾祸就可以平息了,怎么敢因为我的事连累你,又使的我的老母亲流离他乡!”他的母亲走近他和他分别,范滂告诉母亲说“弟弟范博是一个孝敬的人,他可以赡养你,我跟随先父去了,是死得其所的。只是母亲割舍掉不舍我离去的想法,不要再增添悲伤了。”

他的母亲说:“你现在可以和前辈李杜 齐名了,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既然有了美好的名声,又要追求长寿,好事是很难兼得的!” 范滂跪下来接。没有人不感动的留下眼泪,又要追求长寿,是死得其所的,我跟随先父去了:“我死了灾祸就可以平息了。

他回头对儿子说,伏在床上哭泣,但是恶事不可以做,自己关在驿馆中:“你现在可以和前辈李杜 齐名了,又使的我的老母亲流离他乡,立即追捕范滂等人。”他的母亲说!”他的母亲走近他和他分别!” 范滂跪下来接受母亲的教诲:“天下这么大,朝廷大肆诛杀勾党之人,但是我不作恶。”

经过的人听见了!”于是自己立刻赶到监狱,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诏书下来后,范滂告诉母亲说“弟弟范博是一个孝敬的人?” 范滂说,说,不要再增添悲伤了,好事是很难兼得的,想要拉着范滂和他一起逃亡。

范滂听说这件事后。督邮吴道到了县里后。

让你成为好人,再三拜别而去,怎么敢因为我的事连累你,抱着诏书建宁二年,这一年范滂三十三岁,挂印,你何必还要在这里不走呢。只是母亲割舍掉不舍我离去的想法:‘我想要让你成为坏人!既然有了美好的名声,他可以赡养你。

郭揖说。县令郭揖十分吃惊:“这一定是因为我。

2. 文言文翻译

译文:

天地之间正气存,赋予形体杂纷纷。地上江河与山岳,天上日月和繁星。人有正气叫浩然,充塞环宇满盈盈。生逢圣世清明年,平平和和效朝廷。国难当头见气节,永垂青史留类名。齐国太史不惧死,崔杼弑君载史籍;晋国董狐真良史,手握“书法不隐”笔;韩国张良雪国耻,椎杀秦皇遭通楫;苏武留胡十九年,终日手持汉朝节;巴郡太守老严颜,甘愿断头不妥协;晋代侍中名嵇绍,为救国君酒热血;张巡当年守雎阳,咬牙切齿讨逆贼;常山太守颜杲卿,骂敌骂断三寸舌;辽东管宁“着皂帽”,清操自励若冰雪;诸葛《出师》复汉室,鞠躬尽瘁何壮烈!祖逖渡江誓击楫,奋威慷慨吞胡羯;秀实夺笏击狂贼,贼头破裂直流血。浩然之气多磅礴,志士英名万古存。每当正气贯日月,谁把生死放在心。

地靠正气得以立,天靠正气成至尊。三纲靠此得维持,道义以此为本根。可叹我生逢乱世,竞无才力救危亡。被俘仍戴南国帽,囚车押我到北方。折磨摧残何所惧,酷刑只当饮糖浆。牢房死寂见鬼火,春来紧闭黑茫茫。老牛骏马共槽食,鸡窝里面栖凤凰。一旦染病便死亡,枯骨弃野多凄凉。如此恶境囚两载,各种毒害不能伤。牢房阴森令人哀,是我安乐之天堂。岂有智谋与巧计,能防邪毒来伤身。光明磊落忠义心,我视生死如浮云。我心悲伤悠绵绵,好似苍天哪有边?贤哲虽然已远去,榜样令我心更坚。檐心展读圣贤书,光华照彻我容颜。

原文: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然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磋余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馅,求之不可得。阴房冥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谬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忧,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3. 范滂浩然正气中范滂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建宁二年,朝廷大肆诛杀勾党之人。

诏书下来后,立即追捕范滂等人。督邮吴道到了县里后,抱着诏书,自己关在驿馆中,伏在床上哭泣。

范滂听说这件事后,说:“这一定是因为我!”于是自己立刻赶到监狱。县令郭揖十分吃惊,挂印,想要拉着范滂和他一起逃亡。

郭揖说:“天下这么大,你何必还要在这里不走呢?” 范滂说:“我死了灾祸就可以平息了,怎么敢因为我的事连累你,又使的我的老母亲流离他乡!”他的母亲走近他和他分别,范滂告诉母亲说“弟弟范博是一个孝敬的人,他可以赡养你,我跟随先父去了,是死得其所的。只是母亲割舍掉不舍我离去的想法,不要再增添悲伤了。”

他的母亲说:“你现在可以和前辈李杜 齐名了,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既然有了美好的名声,又要追求长寿,好事是很难兼得的!” 范滂跪下来接受母亲的教诲,再三拜别而去。他回头对儿子说:‘我想要让你成为坏人,但是恶事不可以做。

让你成为好人,但是我不作恶。”经过的人听见了,没有人不感动的留下眼泪,这一年范滂三十三岁。

4. 高中选修文言文《范滂传 》翻译 速求

范流字孟博,是汝南征羌人。从小就严格要求自己,有廉洁的节操、高尚的品质,被州里的人所佩服,连续被举荐为孝廉、光禄。、

(后来)升迁为光禄勋主事。入这时陈蕃担任光禄勋。范滂拿着大家的意见去拜访陈蕃,陈蕃却不接见他。范滂心中觉得很遗憾,打算弃官而去。郭林宗听说后,责备陈蕃说:“像范滂这样的人才,难道应该用一般的礼节来要求他吗?现在你成全他辞官的美名,岂不是自己选择了没有用优礼相待人才的非议吗?陈蕃于是向范滂道歉。

太守宗资先听说范滂美好的名声,请求朝廷任命范汾为功曹,并处理政事。范滂上任后,痛恨那些坏人坏事。那些在行为上不孝顺长辈、不尊敬兄长,不遵循仁义的礼制要求的人,都不与他们交往。推荐品德特别高尚的人,使他们能够显贵,提拔贫寒之士,使他们能够身居高位。范涤的外甥是西平的李颂,是达官贵友的子弟,被同乡的人所不齿。中常侍唐衡因为.李颂的缘故向宗资先请求,宗资先任命他做了小官,范滂却、为外甥李颂不是好人,就把这件事压下来不办理。宗资先十分生气,把怒气转嫁到书童朱零的身上,鞭打朱零。朱零仰起头说:“范滂是一个清廉公正,好像用锋利的刀刃去锯断腐朽的东西,今天我宁愿受鞭打而死,但范汾是无法改变他的想法的。”宗资先只好不了了之。郡中中等富裕的人,没有一个不把怨恨的矛头指向范汾的,他们竟然都指责范汾所任用的人,认为他们都是范房的同党。

建宁二年,朝廷大肆诛杀匀党之人。诏书下来后,立即逮捕范汾等人。督邮吴道到了县里后,抱着诏书,自己关在旅馆中,伏在床上哭泣。范房听说这件事后,说:“这一定是因为我!”于是自己立刻赶到监狱。县令郭揖十分吃惊,拿出官印,想要拉着范汾和他一起死。郭揖说:“天下这么大,你何必还要在这里不走呢?”范汾说:“我死了灾祸就可以平息了,怎么敢因为我的事连累你们呢,又使得我的老母亲流离他乡!”他的母亲走近他和他分别,范汾告诉母亲说:“弟弟仲博是一个孝敬的人,他完全可以赡养你们,我跟随先父去了,是死得其所的。只是希望母亲大人要割舍这难以割舍的恩情,不要再增添悲伤了。”他的母亲说:“你现在可以和前辈李杜齐名了,死了又有什么遗憾呢!既然有了美好的名声,又要追求长寿,好事是很难兼得的!' '范汾跪下来接受母亲的教侮,再三拜别而去、他回头对儿子说:“我想要让你成为坏人,但是恶事不可以做。让你成为好人,但是我没有做不好的事。”经过的人听见了,没有人不感动的流下眼泪,这一年范汾三十三岁。

5. 文天祥《正气歌》的翻译

我被囚禁在大都,关在一间土牢里,这土牢有宽八尺,深约三丈二尺,独扇门又低又小,窗户又短又窄,地势低洼而黑暗。

在这炎炎夏日,各种气味聚集在一起:雨水从四面流汇到这里,床铺和桌子都浮了起来,这就是水气;大雨后满室泥泞,大半天中都是水泡蒸发流动著,这就是土气;天气忽然转晴而灿热起来,通风口四面堵塞,这就是日气;在屋檐下升火烧饭,使室内更加炎热,这就是火气;寄存在仓库内的米粮腐烂了,臭气四溢,阵阵逼人,这就是米气;囚犯肩并肩的挤著,发出腥臊般的恶臭,这就是人气;有时从厕所、死屍、烂鼠等飘来各种恶臭,这就是秽气。这几种气味加起来,遇到它的人很少不会病倒的。

而身体衰弱的我,生活在这里,到现在已经二年了,很侥幸的没有生病,这大概是有修养的功夫才能如此吧: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修养的是什麽?大概就是孟子所说的:「我善於培养我盛大的正气。」这土牢中有七种恶气,我的浩然正气只有一种,用我这股正气抵抗那七种恶气,我还怕什麽呢!何况浩然之气是天地间的正气啊!於是作正气歌一首。

6. 古文翻译 关于范滂

题名: 范滂传 作者: 范晔 所属文学时期: 魏晋南北朝文学 所属朝代: 魏晋南北朝时代 作品体裁: 传记 其它 正文 原文 原文 范滂传① 范滂字孟博,汝南征羌人也②。

少厉清节③,为州里所服④,举孝廉、光禄四行⑤。时冀州饥荒⑥,盗贼群起,乃以滂为清诏使⑦,案察之⑧。

滂登车揽辔⑨,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⑩。及至州境(11),守令自知臧污(12),望风解印绶去(13)。

其所举奏,莫不厌塞众议(14)。 迁光禄勋主事(15)。

时陈蕃为光禄勋(16),滂执公仪诣蕃,蕃不止之,滂怀恨,投版弃官而去(17)。郭林宗闻而让蕃曰(18):"若范孟博者,岂宜以公礼格之(19)?今成其去就之名(20),得无自取不优之议也(21)?"藩乃谢焉(22)。

复为太尉黄琼所辟(23)。后诏三府掾属举谣言(24),滂奏刺吏、二千石权豪之党二十馀人(25)。

尚书责滂所劾猥多(26),疑有私故。滂对曰:"臣之所举,自非叨秽奸暴(27),深为民害,岂以污简札哉(28)!间以会日迫促(29),故先举所急,其未审者(30),方更参实(31)。

臣闻农夫去草,嘉谷必茂;忠臣除奸,王道以清。若臣言有贰,甘受显戮(32)。

"吏不能诘(33)。滂睹时方艰,知意不行,因投劾去(34)。

太守宗资先闻其名(35),请署功曹(36),委任政事。滂在职,严整疾恶。

其有行违孝悌,不轨仁义者,皆扫迹斥逐(37),不与共朝(38)。显荐异节(39),抽拔幽陋(40)。

滂外甥西平李颂(41),公族子孙,而为乡曲所弃,中常侍唐衡以颂请资(42),资用为吏。滂以非其人,寝而不召(43)。

资迁怒(44),捶书佐朱零(45)。零仰曰(46):"范滂清裁(47),犹以利刃齿腐朽(48)。

今日宁受笞死(49),而滂不可违。"资乃止。

郡中中人以下,莫不归怨(50),乃指滂之所用以为"范党"。 后牢修诬言钩党(51),滂坐系黄门北寺狱(52)。

狱吏谓曰:"凡坐系皆祭皋陶(53)。"滂曰:"皋陶贤者,古之直臣。

知滂无罪,将理之于帝(54);如其有罪,祭之何益!"众人由此亦止。狱吏将加掠考(55),滂以同囚多婴病(56),乃请先就格(57),遂与同郡袁忠争受楚毒(58)。

桓帝使中常侍王甫以次辨诘(59),滂等皆三木囊头(60),暴于阶下(61)。馀人在前,或对或否,滂、忠于后越次而进(62)。

王甫诘曰:"君为人臣,不惟忠国(63),而共造部党(64),自相褒举(65),评论朝廷,虚构无端(66),诸所谋结,并欲何为?皆以情对(67),不得隐饰。"滂对曰:"臣闻仲尼之言(68),'见善如不及,见恶如探汤(69),。

欲使善善同其清,恶恶同其污,谓王政之所愿闻,不悟更以为党(70)。"甫曰:"卿更相拔举,迭为唇齿,有不合者,见则排斥,其意如何?"滂乃慷慨仰天曰:"古之循善(71),自求多福;今之循善,身陷大戮(72)。

身死之日,愿埋滂于首阳山侧(73),上不负皇天,下不愧夷、齐。"甫愍然为之改容(74)。

乃得并解桎梏(75)。 滂后事释(76),南归。

始发京师(77),汝南、南阳士大夫迎之者数千两(78)。同囚乡人殷陶、黄穆(79),亦免俱归,并卫侍于滂,应对宾客。

滂顾谓陶等曰:"今子相随,是重吾祸也(80)。"遂遁还乡里。

初,滂等系狱,尚书霍諝理之(81)。及得免,到京师,往候諝而不为谢(82)。

或有让滂者(83),对曰:"昔叔向婴罪,祁奚救之,未闻羊舌有谢恩之辞,祁老有自伐之色(84)。"竟无所言。

建宁二年,遂大诛党人,诏下急捕滂等。督邮吴导至县(85),抱诏书,闭传舍(86),伏床而泣。

滂闻之,曰:"必为我也。"即自诣狱。

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87),曰:"天下大矣,子何为在此?"滂曰:"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其母就与之诀(88)。滂白母曰(89):"仲博孝敬(90),足以供养,滂从龙舒君归黄泉(91),存亡各得其所。

惟大人割不可忍之恩(92),勿增感戚(93)。"母曰:"汝今得与李、杜齐名(94),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复求寿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辞。

顾谓其子曰(95):"吾欲使汝为恶,则恶不可为;使汝为善,则我不为恶。"行路闻之(96),莫不流涕。

时年三十三。 论曰(***):李膺振拔污险之中(98),蕴义生风(99),以鼓动流俗,激素行以耻威权(100),立廉尚以振贵□(101),使天下之士奋迅感概(102),波荡而从之,幽深牢、破室族而不顾(103),至于子伏其死而母欢其义。

壮矣哉!子曰:"道之将废也与?命也(104)!"注释 注释 ①本篇选自《后汉书·党锢列传》。东汉末年,政治黑暗,宦官与外戚交替专权,垄断仕进之路,甚至公开卖官鬻爵。

一批士大夫愤怒而起,批评朝政,抨击宦官。宦官诬陷他们结党对抗朝廷,加以禁锢。

在汉灵帝建宁二年(169)的党铟之祸中,党人李膺、范滂等百馀人死于狱中,其他死徙废禁者六七百人。本文叙写范滂一生慨言直行,表彰其处污浊险恶而能振拔自立、激世励俗的非凡志节。

文风跌荡清峻,悲壮激越。②汝南征羌:郡县名。

在今河南郾城县东南一带。③厉:通"砺",磨炼。

④。

7. 文言文《范滂》阅读答案

范滂,字孟博,汝南征羌①人也。

少厉②清节,为州里所服。冀州饥荒,盗贼群起,乃以滂为清诏,使案察之。

滂登车揽辔,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及至州境,守令自知臧污,望风解印绶去。

后诏三府掾属③举谣言④,滂奏刺史、二千石权豪之党二十余人。尚书责滂所劾猥⑤多,疑有私故。

滂对曰:“臣之所举,自非叨秽⑥奸暴,深为民害,岂以污简札⑦哉! 以会日⑧迫促,故先举所急;其未审者,方更参实。若臣言有贰,甘受显戮。”

吏不能诘。 建宁二年,遂大诛党人。

诏下,急捕滂等。督邮吴道至县,抱诏书,闭传舍⑨,伏床而泣。

滂闻之曰:“必为我也。”即自诣狱。

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滂曰:“滂死则祸塞⑩,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 注①汝南征羌:郡县名。 ②厉:磨练。

③掾属:下属的官。 ④谣言:群众反映官吏好坏的歌谣。

⑤猥:众多。 ⑥叨秽:***。

⑦简札:指奏章。 ⑧会日:指三公会议的日子。

三公,即大司徒、大司马、大司空。 ⑨传舍:驿舍,供外交使节和传递 *** 文书者休息的地方。

⑩塞:消弭,平息。 7. 下列句中的“以”与“以会日迫促”中的“以”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2分) A. 以土砾凸者为丘 B. 以其境过清 C. 令辱之,以激怒其众 D.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 8. 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2分) A. 范滂年轻时就注重品德修养,受到州郡和乡里的钦佩。

冀州因灾荒而动荡,范滂被委任为清诏使。 B. 因为弹劾人数过多,范滂受到尚书的责备与怀疑,但范滂不为所屈,大义凛然地表示如检举失实,甘愿接受***。

C. 范滂秉公办事,不徇私情,曾主动上书揭发依仗权势欺压百姓的刺史、权豪。 D. 建宁二年,皇上下诏缉捕范滂等人。

督邮吴道和县令郭揖的行为表现了对范滂的无比敬仰。 9. 解释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4分) ⑴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 ⑵疑有私故 ⑶即自诣狱 ⑷引与俱亡 10. 翻译下列句子(4分) ⑴及至州境,守令自知臧污,望风解印绶去。

(2分) ⑵臣之所举,自非叨秽奸暴,深为民害,岂以污简札哉!(2分) 参考答案:更多文章请参考 中小学作文阅读答案网 7.(2分)B(因为) 8.(2分)C(并非主动揭发,而是受诏奉命。) 9.(4分)①情绪激昂的样子 ②原因,缘故 ③到,到……去 ④逃跑(每个1分) 10.(4分)⑴等他到冀州境内后,太守、县令知道自己***受贿,听说范滂来了,都***官而去。

(2分)(臧污、望风、解印绶)⑵我检举的,如果不是***、奸邪残暴,深深地祸害百姓的人,(我)难道会因为私心而使奏章受到玷污吗?(3分)(举、自、奸暴、岂、以、污)。

8. 南皮许南京文言文翻译

原文:

南皮许南金先生,最有胆,于僧寺读书,与一友共榻。夜半,见北壁燃双炬。谛视,乃一人面出壁中,大如箕,双炬其目光也。友股栗欲死。先生披衣徐起曰:“正欲读书,苦烛尽。君来甚善。”乃携一册背之坐,诵声琅琅。未数页,目光渐隐;拊壁呼之,不出矣。

又一夕如厕,一小童持烛随。此面突自地涌出,对之而笑。童掷烛仆地。先生即拾置怪顶,曰:“烛正无台,君来又甚善。”怪仰视不动。先生曰:“君何处不可往,乃在此间?海上有逐臭之夫,君其是乎?不可辜君来意。”即以秽纸拭其口。怪大呕吐,狂吼数声,灭烛而没。自是不复见。

先生尝曰:“鬼魅皆真有之,亦时或见之。惟检点生平,无不可对鬼魅者,则此心自不动耳。”

注释:

①南皮:地名,在河北省的东南部

②谛视:仔细地看。谛,仔细

③股栗:大腿颤抖

④苦:愁

⑤拊:拍打

⑥海上有逐臭之夫:据《吕氏春秋·遇合》记载:有一人身上奇臭,妻子兄弟亲戚朋友都不让他住,只得独自迁居海边。不料海边却有一人偏偏爱闻他身上的臭气,日夜紧跟着他不愿离去。后人即以海上逐臭之夫代指嗜臭成癖的人。

⑦试:揩、擦

翻译:

南皮地区有个许南金先生,很有胆量。在僧人的寺庙里读书,和一个朋友睡在一张床上。半夜里,看见北边的墙壁上燃起了两把火,仔细看,一个人的脸出现在墙壁中,大小像簸箕一样,两把火炬是他的目光。朋友大腿发抖,好像要昏死过去。南金披上衣服慢慢起来说:“正想要读书,发愁蜡烛没有了,你来太好了。”于是拿起一本书背对着那脸而坐,开始朗诵起来。没读几页,那两个目光渐渐隐去了,南金摸着墙壁呼他出来,也没有出来。

先生有一天去上厕所,一个小书童拿了蜡烛跟随着。那个脸突然从地上冒出来,对许南金笑。书童扔了蜡烛扑在地上,先生立即拾起蜡烛放在那个怪物的头上,说:“蜡烛正好没有烛台,你来又太好了。”怪物抬着头看不动,先生说:“你哪里不好去,而在这里呢?海上有嗜臭成癖的人,难道就是你吗?不可以辜负了你的来意。”立即拿脏纸擦怪物的口。怪物大吐,大吼了几声,弄灭了蜡烛不见了。从那以后也不再看见了。

先生曾经说:“鬼魅都是真的有的,也有时会遇见他,只要生平检点,没有不可以面对鬼魅人,那么你的心志也不会被动摇了。”

太子丹论》的文言文翻译

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并及之于轲——讨厌摄政的人因为他害了国家,所以荆轲也被这样归类了。

这句话出自侯方域的《太子丹论》。

原文:宋人一切以儒者之论绳之。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并及之于轲,恶原尝春申之属,而并及之于太子丹。譬如有医之于药者,不察人之何病,而概以乌附为不可用,日以宽和之剂养其肠胃,又安能起久痼而生之乎?且天下固多散缓肥重以死者,何必其暴蹶也!宋之亡也,秦桧、汤思退之流,日以“挑衅”之说,挟持杀戮天下之谋臣战将,始终以讲和误其国。仅有一大儒如考亭者,犹所见之如此,亦何怪乎三百年间,多议论而少成功哉!然则轲可为忠臣,丹可为孝子乎?曰:由今日论之,轲可为忠臣矣。而要之,其人则英雄而感恩者也。设其遇严仲子,未必不为之用也。若太子丹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译文:宋代的人一直赞誉儒者的言论。讨厌摄政的人因为他害了国家,所以荆轲也被这样归类了,憎恶原来春申的家属,这样太子丹为此也被憎恶了。譬如有医治时要用药的,没有观察什么病,就大概的认为乌附时无能用的,每天用舒缓宽和的药来养肠胃,又怎么能治长期生长的痼?况且天下一直有很多散漫肥重而死的人,何必说他是暴蹶呢!宋朝之所以亡,是因为像秦桧、汤思退之流的人,每天用很挑衅的言论,来挟持天下的谋臣战将,始终要讲和而误了国。只有一个大儒的人叫考亭的人,还能见到这样的,所以不要怪这三百年间,议论很多但成功的很少!然而荆轲是忠臣,燕太子丹是孝子吗?说:从今天的说法看,荆轲是忠臣了。更重要的是,这人非但是英雄他还很感恩。***设他遇到的是严仲子,未必不能被所用。像太子丹这种人,即使和日月争光都可以了!

新年好!很高兴第一时间为您解答,如有问题请及时追问,如果满意,请***纳!

列子·说符原文及翻译

太子丹论

清侯方域

原文

昔者燕太子丹遣荆轲入秦,刺始皇不中,秦人来伐,王喜斩丹头以献于秦,国竟以灭。宋儒曰:“丹有罪焉,故书‘斩’”。

宋人一切以儒者之论绳之。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并及之于轲;恶原尝春申之属,而并及之于太子丹。譬如有医之于药者,不察人之何病,而概以乌附为不可用,日以宽和之剂养其肠胃,又安能起久痼而生之乎?且天下固多散缓肥重以死者,何必其暴蹶也!宋之亡也,秦桧、汤思退之流,日以“挑衅”之说,挟持杀戮天下之谋臣战将,始终以讲和误其国。仅有一大儒如考亭者,犹所见之如此,亦何怪乎三百年间,多议论而少成功哉!

然则轲可为忠臣,丹可为孝子乎?曰:由今日论之,轲可为忠臣矣。而要之,其人则英雄而感恩者也。设其遇严仲子,未必不为之用也。若太子丹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注释

1、侯方域(1618~1654):清代文学家。字朝宗。商丘(今属河南)人。明末诸生。侯方域少年时即有才名,参加复社,与东南名士交游,时人以他和方以智、冒襄、陈贞慧为四公子。侯方域擅长散文,以写作古文雄视当世。他早期所作文章较浅薄,功力不深;后期日趋成熟。时人以侯方域、魏禧、汪琬为国初三大家。他的作品有人物传记,形象生动,情节曲折,均有唐代***笔法,具有短篇***特点。其论文书信,或痛斥权贵,或直抒怀抱,都能显示出他的散文具有流畅恣肆的特色。也能诗。著作有《壮悔堂文集》10卷,《四忆堂诗集》6卷。

2、王喜:即燕王姬喜,是战国时期燕国的四十三任君主,亦是末代君主。燕孝王之子,燕王喜二十八年(前227),秦国攻燕,兵临易水(河北易县)。燕太子丹派荆轲、秦舞阳等人以献督亢之地图和秦将樊于期首级之名,图刺秦王政,图穷而匕见,事败。燕太子丹逃亡辽东(今辽宁辽阳市),被燕王喜斩首,献给秦王。燕王喜二十九年(前226),秦王派王翦率军伐燕,同年十月破燕都蓟城。燕王喜三十三年(前222),活捉燕王喜,燕国灭亡。

3、一切:副词。一概;一律。《管子·臣乘马》:“国无币,以谷准币。国谷之櫎,一切什九。”《史记·李斯列传》:“诸侯人来事秦者,大抵为其主游间于秦耳,请一切逐客。”司马贞索隐:“一切犹一例,言尽逐之也。言切者,譬若利刃之割,一运斤无不断者。”《后汉书·光武帝纪》:“诏陇蜀民被略为奴婢自讼者,及狱官未报,一切免为庶民。”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卷六:“方大驾南渡,典章一切扫荡无遗,甚至祖宗谥号亦皆忘失。”

4、儒者之论:儒者的观点。即上文所言“丹有罪”之论。

5、绳:按照一定的标准衡量。

6、恶:动词,讨厌;厌恶。

7、聂政:(?-前3***年),战国时侠客,韩国轵(今济源东南)人,以任侠著称,为春秋战国四大刺客之一。聂政年青侠义,因除害偕母及姊荌避祸齐地(今山东境),以屠为业。韩大夫严仲子因与韩相侠累(名傀)廷争结仇,潜逃濮阳,闻政侠名,献巨金为其母庆寿,与政结为好友,求其为己报仇。聂政待母亡故守孝三年后,忆及严仲子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侠累于阶上,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十人。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荌,遂以剑自毁其面,挖眼、剖腹***。其姊在韩市寻认弟尸,伏尸痛哭,撞死在聂政尸前(一说因悲伤过度,暴死于聂政尸前)。其事迹见《史记·刺客列传》。

8、以私害公:因私情而损害公道或公德。《韩诗外传》卷一:“楚白公之难,有庄之善者,辞其母,将死君……比至朝,三废车中。其仆曰:‘子惧,何不反也?’曰:‘惧,吾私也;死君,吾公也。吾闻君子不以私害公。’遂往死之。”《汉书·淮南厉王刘长传》:“昔尧舜放逐骨肉,周公杀管蔡,天下称圣,不以私害公。”宋秦观《白敏中论》:“义重而恩轻,则不以私害公。”

9、原尝春申之属:平原君、孟尝君、春申君这一类人。原尝:战国时期赵国平原君和齐国孟尝君的合称。汉班固《西都赋》:“节慕原尝,名亚春陵。”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四:“又古称‘原尝’,谓赵平原君、齐孟尝君,皆举第二字言之。”春申:指春申君。《荀子·成相》:“展禽三绌,春申道缀基毕输。”汉贾谊《过秦论上》:“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唐杜牧《春申君》诗:“烈士思酬国士恩,春申谁与快冤魂。”

10、乌附:即乌附子。别称还有附子、乌附块、黑附子、明附片、熟附片、附片、盐附子、黑顺片、白附片、熟附子等。为毛茛科植物乌头(栽培品)的旁生块根(子根)。治阴盛格阳,大汗亡阳,吐利厥逆,心腹冷痛,脾泄冷痢,脚气水肿小儿慢惊,风寒湿痹,踒躄拘挛,阳萎,宫冷阴,疽疮漏及一切沉寒痼冷之疾。本品因炮制或煎法不当,或用量过大,容易引起中毒。中毒症状有:口腔灼热,发麻(从指头开始渐达全身),流涎,恶心,可能呕吐,疲倦,呼吸困难,瞳孔散大,脉搏不规则(弱而缓),皮肤冷而粘,面色发白,可能突然死亡。

11、久痼:久治不愈的痼疾。

12、散缓:指诗文平淡无奇。宋惠洪《冷斋夜话·东坡得陶渊明之遗意》:“东坡尝曰:‘渊明诗,初视若散缓,熟看有奇句。’”宋陈善《扪虱新话·拟渊明作诗》:“山谷尝谓白乐天、柳子厚俱效陶渊明作诗,而惟柳子诗为近。然以予观之……子厚气凄怆,乐天语散缓。”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二:“‘昨夜西风摇落千林梢,渡头小舟卷入寒塘坳’,声调散缓而无气魄。”

13、肥重:肥胖粗重。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书画》:“陈文惠公善八分书,变古之法,自成一家,虽点画肥重而笔力劲健。”康有为《广艺舟双楫·碑评》:“《定国寺》如禄山肥重,行步蹒跚。”也说“肥厚”。

14、暴蹶:亦作“暴蹷”。突然昏厥。《史记·扁鹊仓公列传》:“精神不能止邪气,邪气畜积而不得泄,是以阳缓而阴急,故暴蹷而死。”司马贞索隐:“蹷音厥。”清侯方域《太子丹论》:“且天下固多散缓肥重以死者,何必其暴蹶也?”

15、秦桧:(1090-1155),字会之,江宁(今江苏南京)人。南宋著名奸臣、主和派代表人物。政和五年(1115),秦桧进士及第,中词学兼茂科,任太学学正。宋钦宗时,历任左司谏、御史中丞。靖康二年(1127),因上书金帅反对立张邦昌,随徽、钦二帝被俘至金,为挞懒信用。宋高宗建炎四年(1130),秦桧逃回临安,力主宋金议和。绍兴元年(1131),擢参知政事,随后拜相,次年被劾落职,绍兴八年再相,前后执政十九年,历封秦、魏二国公,深得高宗宠信。绍兴二十五年(1155),秦桧病逝,赠申王,谥忠献。开禧二年(1206),宋宁宗追夺其王爵,改谥谬丑。秦桧在南宋朝廷内属于主和派,奉行割地、称臣、纳贡的议和政策。第二次拜相期间,他极力贬斥抗金将士,阻止恢复;同时结纳私党,斥逐异己,屡兴大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奸臣之一。

16、汤思退:(1117-1164),南宋宰相,字进之,号湘水,浙江景宁汤氏第七世祖。据《汤氏宗谱》记载,汤氏二世祖永高于北宋初自青田徙居剑川石笏,即今龙泉市八都镇瀑云安田村。北宋末其曾祖父汤高由此徙龙泉县龙门乡汤侯门村,民国年间,该乡被划归云和县,现已变为库区,沉没仙宫湖中。所以汤氏称自己系处州龙泉人。宋绍兴十五年(1145)考取进士,任龙泉邻县——建州政和县令,后又考取博学宏词科第一名,任秘书省正字。绍兴二十五年(1155),升任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秦桧病危时,召见参知政事董德元和汤思退,嘱咐后事,各赠黄金千两。思退“虑其经我期其死”,不敢接受。宋高宗闻知,以为思退不是秦桧朋党,升任同知枢密院事。绍兴二十七年(1157)升任尚书右仆射,两年后改任宰相左仆射。绍兴三十年冬,侍御史陈俊卿谴责他“挟巧作之心,济倾之术,观其所为,多效秦桧,盖思退致身,皆桧父子恩也”,于是思退被免去相位。孝宗隆兴元年(1163)北伐失败,孝宗再任思退为相。金元帅纥石烈志宁遗书宋廷,索取海、泗、唐、邓四郡,思退主张割弃四郡议和。隆兴二年,右仆射张浚上奏反对议和,请求迁都建康,以图进兵,孝宗准奏,传谕制止议和,思退深为不安,上疏力辩,排斥主战派张浚,致使张浚被罢官,死于谪途。孝宗则命思退修书,答应将四郡割给金。不久金又挑起战事,孝宗甚为后悔,下令抵抗,并命思退督江、淮军,思退推辞。金兵自清河口渡过淮河,宋军节节败退。朝野强烈谴责思退议和撤备之罪,思退被罢官,在贬往永州途中,忧悸而死。

17、考亭:地名,在建阳市潭城街道考亭村地处建阳西南,距建阳城关约4公里。这里指朱熹。南宋理学家、教育家朱熹晚年曾在此聚众讲学。与“东周出孔丘,南宋有朱熹;中国古文化,泰山与武夷”的巨大名气相比,考亭村的悠久文化则略显低调。

18、然则:虽然这样,但是。

19、要之:犹总之。《史记·张仪列传论》:“要之,此两人(指苏秦、张仪)真倾危之士哉!”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七:“剑门关皆石,无寸土;潼关皆土,无拳石。虽皆号称天下险固,要之潼关不若剑门。”鲁迅《且介亭杂文·脸谱臆测》:“‘重枣’是怎样的枣子,我不知道,要之,总是红色的罢。”

20、严仲子:生卒年不详,名遂,字仲子,春秋韩国大夫,与韩相侠累(名傀)结仇,逃往濮阳,知聂政侠义,在其母生日时给予重金,聂政虽不受,但许身为友。后聂政帮他刺杀侠累。

译文

从前燕太子丹派荆轲入秦,刺秦始皇没成功,秦人来讨伐,燕王姬喜斩下太子丹的头来献给秦国,秦国最后因此而灭亡了。宋代的儒者说:“太子丹有罪,所以书上写‘斩’”。

宋代的人一概以儒者的观点来衡量评价(历史人物、***)。讨厌聂政因私情而损害了国家利益,因而也一并讨厌了荆轲;憎恶平原君赵胜、孟尝君田文、春申君黄歇这一类人,因而也一并憎恶了太子丹。譬如有医生要用药,却不考察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就一概认为乌附子是不能用的,每天用舒缓宽和的药剂来养肠胃,又怎么能使患上久治不愈的痼疾的病人起死回生呢?况且天下本就有很多因平淡无奇的病症或肥胖粗重而死的人,为什么一定是突然昏厥而死的呢!宋朝之所以亡,是因为像秦桧、汤思退之流的人,每天用挑衅金朝的言论,来挟持杀戮天下的谋臣战将,始终用讲和之论误国。只有一个大儒的人叫朱熹的人,还能有如此的见解,又何必奇怪三百年间,议论很多但成功的很少呢!

然而荆轲是忠臣,燕太子丹是孝子吗?说:从今天来看,荆轲可以算是忠臣了。总之,这人确实是英雄而且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啊。***设他遇到的是严遂(字仲子),(也)不一定不能被重用。像太子丹这种人,即使和日月争光都可以了!

辩命论文言文翻译

原文

子列子学于壶丘子林。壶丘子林曰:“子知持后,则可言持身矣。”列子曰:“愿闻持后。”曰:“顾若影,则知之。”列子顾而观影:形枉则影曲,形直则影正。然则枉直随形而不在影,屈申任物而不在我,此之谓持后而处先。

关尹谓子列子曰:“言美则响美,言恶则响恶;身长则影长,身短则影短。名也者,响也;身也者,影也。故曰:慎尔言,将有和之;慎尔行,将有随之,是故圣人见出以知入,观往以知来,此其所以先知之理也。度在身,稽在人。人爱我,我必爱之;人恶我,我必恶之。汤武爱天下,故王;桀纣恶天下,故亡,此所稽也。稽度皆明而不道也,譬之出不由门,行不从径也。以是求利,不亦难乎?尝观之《神农有炎》之德,稽之虞、夏、商、周之书,度诸法士贤人之言,所以存亡废兴而非由此道者,未之有也。”

严恢曰:“所为问道者为富,今得珠亦富矣,安用道?”子列子曰:“桀纣唯重利而轻道,是以亡。幸哉余未汝语也!人而无义,唯食而已,是鸡狗也。疆食靡角,胜者为制,是禽兽也。为鸡狗禽兽矣,而欲人之尊己,不可得也。人不尊己,则危辱及之矣。”

列子学射中矣,请于关尹子。尹子曰:“子知子之所以中者乎?”对曰:“弗知也。”关尹子曰:“未可。”退而习之。三年,又以报关尹子。尹子曰:“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列子曰:“知之矣。”关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非独射也,为国与身,亦皆如之。故圣人不察存亡,而察其所以然。”

列子曰:“色盛者骄,力盛者奋,未可以语道也。故不班白语道失,而况行之乎?故自奋则人莫之告。人莫之告,则孤而无辅矣。贤者任人,故年老而不衰,智尽而不乱。故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

宋人有为其君以玉为楮叶者,三年而成。锋杀茎柯,毫芒繁泽,乱之楮叶中而不可别也。此人遂以巧食宋国。子列子闻之,曰:“使天地之生物,三年而成一叶,则物之叶者寡矣。故圣人恃道化而不恃智巧。”

子列子穷,容貌有饥色。客有言之郑子阳者曰:“列御寇盖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国而穷。君无乃为不好士乎?”郑子阳即令官遗之粟。子列子出,见使者,再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妾闻为有道者之妻子,皆得佚乐,今有饥色,君过而遗先生食。先生不受,岂不命也哉?”子列子笑谓之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以人之言,此吾所以不受也。”其卒,民果作难,而杀子阳。

鲁施氏有二子,其一好学,其一好兵。好学者以术干齐侯;齐侯纳之,以为诸公子之傅。好兵者之楚,以法干楚王;王悦之,以为军正。禄富其家,爵荣其亲。施氏之邻人孟氏,同有二子,所业亦同,而窘于贫。羡施氏之有,因从请进趋之方。二子以实告孟氏。孟氏之一子之秦,以术干秦王。秦王曰:“当今诸侯力争,所务兵食而已。若用仁义治吾国,是灭亡之道。”遂宫而放之。其一子之卫,以法干卫侯。卫侯曰:‘吾弱国也,而摄乎大国之间。大国吾事之,小国吾抚之,是求安之道。若赖兵权,灭亡可待矣。若全而归之,适于他国。为吾之患不轻矣。”遂刖之,而还诸鲁。既反,孟氏之父子叩胸而让施氏。施氏曰:“凡得时者昌,失时者亡。子道与吾同,而功与吾异,失时者也,非行之谬也。且天下理无常是,事无常非。先日所用,今或弃之;今之所弃,后或用之。此用与不用,无定是非也。投隙抵时,应事无方,属乎智。智苟不足,使若博如孔丘,术如吕尚,焉往而不穷哉?”孟氏父子舍然无愠容,曰:“吾知之矣,子勿重言!”

晋文公出会,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其妻适私家者,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此也。”公寤其言,乃止。引师而还,未至,而有伐其北鄙者矣。

晋国苦盗,有郄雍者,能视盗之貌,察其眉睫之间而得其情。恶侯使视盗,千百无遗一焉。晋侯大喜,告赵文子曰:“吾得一人,而一国盗为尽矣,奚用多为?”文子曰:“吾君恃伺察而得盗,盗不尽矣,且郄雍必不得其死焉。”俄而群盗谋曰:’吾所穷者郄雍也。“遂共盗而残之。晋侯闻而大骇,立召文子而告之曰:“果如子言,郄雍死矣!然取盗何方?”文子曰:“周谚有言: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且君欲无盗,莫若举贤而任之;使教明于上,化行于下,民有耻心,则何盗之为?”于是用随会知政,而群盗奔秦焉。

孔子自卫反鲁,息驾乎河梁而观焉。有悬水三十仞,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游,鼋鼍弗能居,有一丈夫方将厉之。孔子使人并涯止之,曰:“此悬水三十仞,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游,鼋鼍弗能居也。意者难可以济乎?”丈夫不以错意,遂度而出。孔子问之曰:“巧乎?有道术乎?所以能入而出者,何也?”丈夫对曰:‘始吾之入也,先以忠信;及吾之出也,又从以忠信。忠信错吾躯于波流,而吾不敢用私,所以能入而复出者,以此也。”孔子谓***曰:“二三子识之!水且犹可以忠信诚身亲之,而况人乎?”

白公问孔子问:“人可与微言乎?”孔子不应。白公问曰:“若以石投水,何如?”孔子曰:“吴之善没者能取之。”曰:“若以水投水何如?”孔子曰:“淄、渑之合,易牙尝而知之。”白公曰:“人故不可与微言乎?”孔子曰:“何为不可?唯知言之谓者乎!夫知言之谓者,不以言言也。争鱼者濡,逐兽者趋,非乐之也。故至言去言,至为无为。夫浅知之所争者,末矣。”白公不得已,遂死于浴室。

赵襄子使新稚穆子攻翟,胜之,取左人中人;使遽人来谒之。襄子方食而有忧色。左右曰:“一朝而两城下,此人之所喜也;今君有忧色,何也?”襄子曰:“夫江河之大也,不过三日;飘风暴雨不终朝,日中不须臾。今赵氏之德行,无所施于积,一朝而两城下,亡其及我哉!”孔子闻之曰:“赵氏其昌乎!夫忧者所以为昌也,喜者所以为亡也。胜非其难者也;持之,其难者也。贤主以此持胜,故其福及后世。齐、楚、吴、越皆尝胜矣,然卒取亡焉,不达乎持胜也。唯有道之主为能持胜。”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墨子为守攻,公输般服,而不肯以兵知。故善持胜者以强为弱。

宋人有好行仁义者,三世不懈。家无故黑牛生白犊,以问孔子。孔子曰:“此吉祥也,以荐上帝。”居一年,其父无故而盲,其牛又复生白犊。其父又复令其子问孔子。其子曰:“前问之而失明,又何问乎?”父曰:“圣人之言先迕后合。其事未究,姑复问之。”其子又复问孔子。孔子曰:“吉祥也。”复教以祭。其子归致命。其父曰:“行孔子之言也。”居一年,其子无故而盲。其后楚攻宋,围其城;民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丁壮者皆乘城而战,死者大半。此人以父子有疾皆免。及围解而疾俱复。

宋有兰子者,以技干宋元。宋元召而使见其技,以双枝长倍其身,属其胫,并趋并驰,弄七剑,迭而跃之,五剑常在空中。元君大惊,立赐金帛。又有兰子又能燕戏者,闻之,复以干元君。元君大怒曰:“昔有异技干寡人者,技无庸,适值寡人有欢心,故赐金帛。彼必闻此而进,复望吾赏。”拘而拟戳之,经月乃放。

秦穆公谓伯乐曰:“子之年长矣,子姓有可使求马者乎?”伯乐对曰:“良马可形容筋骨相也。天下之马者,若灭若没,若亡若失,若此者绝尘弭辙。臣之子皆下才也,可告以良马,不可告以天下之马也。臣有所与共担纆薪菜者,有九方皋,此其于马,非臣之下也。请见之。”穆公见之,使行求马。三月而反,报曰:“已得之矣,在沙丘。”穆公曰:“何马也?”对曰:“牝而黄。”使人往取之,牡而骊。穆公不说,召伯乐而谓之曰:“败矣,子所使求马者!色物、牝牡尚弗能知,又何马之能知也?”伯乐喟然太息曰:“一至于此乎!是乃其所以千万臣而无数者也。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者,乃有贵乎马者也。”马至,果天下之马也。

楚庄王问詹何曰:“治国奈何?”詹何对曰:“臣明于治身而不明于治国也。”楚庄王曰:“寡人得奉宗庙社稷,愿学所以守之。”詹何对曰:“臣未尝闻身治而国乱者也,又未尝闻身乱而国治者也。故本在身,不敢对以末。”楚王曰:“善。”

狐丘丈人谓孙叔敖曰:“人有三怨,子知之乎?”孙叔敖曰:“何谓也?”对曰:“爵高者人妒之,官大者主恶之,禄厚者怨逮之。”孙叔敖曰:“吾爵益高,吾志益下;吾官益大,吾心益小;吾禄益厚,吾施益博。以是免于三怨,可乎?”

孙叔敖疾将死,戒其子曰:“王亟封我矣,吾不受也,为我死,王则封汝。汝必无受利地!楚越之间有寝丘者,此地不利而名甚恶。楚人鬼而越人禨,可长有者唯此也。”孙叔敖死,王果以美地封其子。子辞而不受,请寝丘。与之,至今不失。

牛缺者,上地之大儒也,下之邯郸,遇盗于耦沙之中,尽取其衣装车,牛步而去。视之欢然无忧厷之色。盗追而问其故。曰:“君子不以所养害其所养。”盗曰:“嘻!贤矣夫!”既而相谓曰:“以彼之贤,往见赵君。使以我为,必困我。不如杀之。”乃相与追而杀之。燕人闻之,聚族相戒,曰:“遇盗,莫如上地之牛缺也!”皆受教。俄而其弟适秦,至关下,果遇盗;忆其兄之戒,因与盗力争;既而不如,又追而以卑辞请物。盗怒曰:“吾活汝弘矣,而追吾不已,迹将著焉。既为盗矣,仁将焉在?”遂杀之,又傍害其党四五人焉。

虞氏者,梁之富人也,家充殷盛,钱帛无量,财货无訾。登高楼,临大路,设乐陈酒,击博楼上,侠客相随而行,楼上博者射,明琼张中,反两?翕鱼而笑。飞鸢适坠其腐鼠而中之。侠客相与言曰:“虞氏富氏之日久矣,而常有轻易人之志。吾不侵犯之,而乃辱我以腐鼠。此而不报,无以立慬于天下。请与若等戮力一志,率徒属,必灭其家为等伦。”皆许诺。至期日之夜,聚众积兵,以攻虞氏,大灭其家。

东方有人焉,曰爰旌目,将有适也,而饿于道。狐父之盗曰丘,见而下壶餐以哺之。爰旌目三哺而后能视,曰:“子何为者也?”曰:“我狐父之人丘也。”爰旌目曰:“譆!汝非盗耶?胡为而食我?吾义不食子之食也。”两手据地而欧之,不出,喀喀然遂伏而死。狐父之人则盗矣,而食非盗也。以人之盗,因谓食为盗而不敢食,是失名实者也。

柱厉叔事莒敖公,自为不知己,去居海上。夏日则食菱芰,冬日则食橡栗。莒敖公有难,柱厉叔辞其友而往死之。其友曰:“子自以为不知己,故去。今往死之,是知与不知无辨也。”柱厉叔曰:“不然;自以为不知,故去。今死,是果不知我也。吾将死之,以丑后世之人主不知其臣者也。”凡知则死之,不知则弗死,此直道而行者也。柱厉叔可谓怼以忘其身者也。

杨朱曰:“利出者实及,怨往者害来。发于此而应于外者唯请,是故贤者慎所出。”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又请杨子之竖追之。杨子曰:“嘻!亡一羊何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曰:“奚亡之?”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以反也。”杨子戚然变容,不言者移时,不笑者竟日。门人怪之,请曰:“羊贱畜,又非夫子之有,而损言笑者何哉?”杨子不答。门人不获所命。***孟孙阳出,以告心都子。心都子他日与孟孙阳偕入,而问曰:‘昔有昆弟三人,游齐鲁之间,同师而学,进仁义之道而归。其父曰:‘仁义之道若何?’伯曰:‘仁义使我爱身而后名。’仲曰:‘仁义使我杀身以成名。’叔曰:‘仁义使我身名并全。’彼三术相反,而同出于儒。孰是孰非邪?”杨子曰:“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泅,操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几半。本学泅,不学溺,而利害如此。若以为孰是孰非?”心都子嘿然而出。孟孙阳让之曰:“何吾子问之迂,夫子答之僻?吾惑愈甚。”心都子曰:“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方丧生。学非本不同,非本不一,而末异若是。唯归同反一,为亡得丧。子长先生之门,习先生之道,而不达先生之况也,哀哉!”

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反。其狗不知,迎而吠之。杨而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来,岂能无怪哉?”

杨朱曰:“行善不以为名,而名从之;名不与利期,而利归之;利不与争期,而争及之:故君子必慎为善。”

昔人言有知不死之道者,燕君使人受之,不捷,而言者死。燕君甚怒其使者,将加诛焉。幸臣谏曰:“人所忧者莫急乎死,己所重者莫过乎生。彼自丧其生,安能令君不死也?”乃不诛。有齐子亦欲学其道,闻言者之死,乃抚膺而恨。富子闻而笑之曰:“夫所欲学不死,其人已死而犹恨之,是不知所以为学。”胡子曰:“富子之言非也。几人有术不能行者有矣,能行而无其术者亦有矣。卫人有善数者,临死,以诀喻其子。其子志其言而不能行也。他人问之,以其父所言告之。问者用其言而行其术,与其父无差焉。若然,死者奚为不能言生术哉?”

邯郸之民,以正月之旦献鸠于简子,简子大悦,厚赏之。客问其故。简子曰:“正旦放生,示有恩也。”客曰:“民知君之欲放之,故竞而捕之,死者众矣。君如欲生之,不若禁民勿捕。捕而放之,恩过不相补矣。”简子曰:“然。”

齐田氏祖于庭,食客千人。中坐有献鱼雁者,田氏视之,乃叹曰:“天之于民厚矣!殖五谷,生鱼鸟,以为之用。众客和之如响。鲍氏之子年十二,预于次,进曰:“不如君言。天地万物与我并生,类也。类无贵贱,徒以小大智力而相制,迭相食;非相为而生之。人取可食者而食之,岂天本为人生之?且蚊蚋?替肤,虎狼食肉,非天本为蚊蚋生人、虎狼生肉者哉?”

齐有贫者,常乞于城市。城市患其亟也,众莫之与。遂适田氏之厩,从马医作役,而***食。郭中人戏之曰:“从马医而食,不以辱乎?”乞儿曰:“天下之辱莫过于乞。乞犹不辱,岂辱马医哉?”

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告邻人曰:“吾富可待矣。”

人有枯梧树者,其邻父言枯梧之树不祥。其邻人遽而伐之。邻人父因请以为薪。其人乃不悦,曰:“邻人之父徒欲为薪,而教吾伐之也。与我邻若此,其险岂可哉?”

人有亡鈇者,意者邻之子,视其行步,窃鈇也;颜色,窃鈇也;言语,窃鈇也;作动态度,无为而不窃鈇也。俄而抇其谷而得其鈇,他日复见其邻人之子,动作态度,无似窃鈇者。

白公胜虑乱,罢朝而立,倒仗策,錣上贯颐,血流至地而弗知也。郑人闻之曰:“颐之忘,将何不忘哉?”意之所属著,其行足踬株埳,头抵植木,而不自知也。

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请冠而之市,适鬻金者之所,因攫其金而去。吏捕得之,问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对曰:“取金之时,不见人,徒见金。”

译文

列子向壶丘子林学习。壶丘子林说:“你如果懂得怎样保持落后,就可以和你谈怎样保住自身了。”列子说:“希望能听你说说怎样保持落后。”壶丘子林说:“回头看看你的影子,就知道了。”列子回头看他的影子:身体弯曲,影子便弯曲;身体正直,影子便正直。那么,影子的弯曲与正直是随身体而变化的,根源不在影子自身;自己的屈曲与伸直是随外物而变化的,根源不在我自己。这就叫保持落后却处于前列。

关尹对列子说:“说话声音好听,回响也就好听;说话声音难听,回响也就难听。身体高大,影子就高大;身体矮小,影子就矮小。名声就像回响,行为就像影子。所以说:谨慎你的言语,就会有人附和;谨慎你的行为,就会有人跟随。所以圣人看见外表就可以知道内里,看见过去就可以知道未来,这就是为什么能事先知道的原因。法度在于自身,稽考在于别人。别人喜爱我,我一定喜爱他;别人厌恶我,我一定厌恶他。商汤王、周武王爱护天下,所以统一了天下;夏桀王、商纣王厌恶天下,所以丧失了天下,这就是稽考的结果。稽考与法度都很明白却不照着去做,就好比外出不通过大门,行走不顺道路一样。用这种方法去追求利益,不是很困难吗?我曾经了解过神农、有炎的德行,稽考过虞、夏、商、周的书籍,研究过许多礼法之士和贤能之人的言论,知存亡废兴的原因不是由于这个道理的,从来没有过。”

严恢说:“所以要学习道义的目的在于求得财富。现在得到了珠宝也就富了,还要道义干什么呢?”列子说:“夏桀、商纣就是由于重视利益而轻视道义才灭亡的。***啊!我没有告诉你。人如果没有道义,只有吃饭而已,这是鸡狗。抢着吃饭,用角力相斗,胜利的就是宰制者,这是禽兽。已经成为鸡狗禽兽了,却想要别人尊敬自己,是不可能得到的。别人不尊敬自己,那危险侮辱就会来到了。”

列子学习射箭能射中目标了,便向关尹子请教。关尹子问:“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射中吗?”列子回答说:“不知道。”关尹子说:“还不行。”列子回去继续练习。三年以后,又把练习情况报告了关尹子。关尹子问:“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射中吗?”列子说:“知道了。”关尹子说:“可以了,记住,不要忘掉它。不仅射箭如此,治理国家与修养身心也都是这样。所以圣人不考察存亡现象而考察为什么存亡的原因。”

列子说:“气色强盛的人骄傲,力量强盛的人奋勇,不可以和他谈论道的真谛。所以头发没有花白就谈论道,必然出毛病,又何况行道呢?所以自己奋勇,便没有人再教他。没有人教他,那就孤独没有帮助了。贤明的人任用别人,因而年纪老了也不衰弱,智力尽了也不昏乱。所以治理国家的困难在于认识贤人而不在于自己贤能。”

宋国有个人给他的国君用玉做成楮树叶子,三年做成了。叶子的肥瘦、叶茎和树枝、毫毛与小刺、颜色与光泽,乱放在真的楮树叶子中便分辨不出来。这个人于是凭着他的技巧在宋国生活。列子听说这事,说:“***使天地间生长的万物,三年才长成一片叶子,那树木有枝叶的就太少了。所以圣人依靠自然的生化而不依靠智慧技巧。”

列子穷困,容貌有饥饿之色。有人对郑国宰相子阳说:“列御寇是个有道德学问的人,住在您的国家里而受到穷困,您难道不喜欢有道之士吗?”郑子阳立即命令官吏给列子送去粮食。列子出来接见使者,两次拜谢并拒绝接受,使者只好走了。列子进屋后,他的妻子拍着胸脯埋怨说:“我听说做有道德学问的人的妻子都能得到安佚快乐。现在我们挨饿,君王派人来给你送粮食,你却不接受,难道不是我们的命吗?”列子笑着对她说:“君王不是自己知道我的,而是根据别人的话才送给我粮食的;等到他要加罪于我时,又会根据别人的话去办,这就是我所以不接受的原因。”后来,百姓们果然作乱杀掉了子阳。

鲁国的施氏有两个儿子,一个爱好学问,一个爱好打仗。爱好学问的用仁义学术去劝齐侯,齐侯接纳了他,用他做各位公子的老师。爱好打仗的到了楚国,用作战方法去劝楚王,楚王很高兴,用他做军正的官。俸禄使全家富裕起来,爵位使亲人荣耀起来。施氏的邻居孟氏同样有两个儿子,所学的东西也相同,却被贫困所窘迫。羡慕施氏的富有,便去请教上进的方法。这两人把真实情况告诉了孟氏。于是孟氏的一个儿子到了秦国,用仁义学说劝秦王。秦王说:“现在各国诸侯用武力竞争,所做的不过是征集兵士与粮食罢了。如果用仁义来治理我的国家,便是灭亡的道路。”于是施以宫刑并驱逐了他。另一个儿子到了卫国,用作战方法去劝卫侯。卫侯说:“我国是个弱小的国家,却夹在大国之中。对大国我顺服,对小国我安抚,这是求得平安的方法。如果依靠兵权,灭亡也就很快了。如果让你保全身体回去,到了别的国家,那么我国的祸患就不轻了。”于是砍断他的脚,送回到了鲁国。回家以后,孟氏的父子捶胸顿足责骂施氏。施氏说:“凡是适合时宜的人便昌盛,违背时宜的人便灭亡。你们的道理与我们相同,而结果却与我们不同,是违背时宜的缘故,不是行为的错误。而且天下的道理没有长久是对的,事情没有长久是错的。以前所用的方法,今天有可能抛弃;今天所抛弃的方法,以后有可能使用。这种用与不用,没有一定的是非。抓住机会,适应时宜,处理事情不用固定的方法,这要依靠智慧。如果智慧不够,即使博学像孔丘,计谋如吕尚,到什么地方而不穷困呢?”孟氏父子一下子明白了,不再怨恨,说:“我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

1. 丛兰文言文翻译

范与兰,七十三岁,喜欢弹琴,也喜欢种兰花和小盆景。种有建兰(兰花的一种)三十多缸,都像簸箕那么大。早晨抬进来,夜晚抬出去(这里的“舁”错印成了“异”,舁是抬的意思)——这是夏天;早晨抬出去,夜晚抬进来的——这是冬天;长年辛苦,从不耽误管理。花开时,芳香传出一里外,客人来坐一会儿,香气熏衣服,三五天味儿都不散。我于开花季节到他家,坐、卧都不愿离开,由于香气太酷烈,顶着人鼻子都不敢闻,如果开口吞吸,像饮露水。

花谢了,扫起来的花瓣满满一簸箕。我不忍心丢弃,与范与兰商量:“可以用面煎,用蜂蜜浸,用火焙干,为啥不吃了它呢?”范与兰答应了我的话。范与兰少年时跟从王明泉学琴,能弹《汉宫秋》、《山居吟》、《水龙吟》三个曲子。

后来见到王本吾弹琴,大大叫好,尽将以前学的丢弃再重头学起,半年学会《石上流泉》一曲,但手法仍然生涩。王本吾走了,很快又忘了,原先学的又坚决丢弃,再也记不得,到了儿一个曲子都不会,一天到晚弹琴,只剩“ *** ”(没有谱随意乱弹)而已。保留的小盆景,有豆板黄杨,枝干苍古奇妙,搭配的盆和石都恰到好处。朱樵峰出二十两银子买,不肯卖。范与兰对这个盆景特别珍爱,用“小妾”称呼它。我强行借来放在书斋里三个月,一枝垂干枯了,我十分懊惜,急忙搬回去还给范与兰。范与兰惊惶失措,煮参汤浇灌,日夜抚摸不停,一个月后枯干竟然复活了。

2. 姜公辅文言文翻译

白居易,字乐天,太原人。

居易文辞富艳,尤精于诗笔。自雠校至结绶畿甸,所著歌诗数十百篇,皆意存讽赋,箴时之病,补政之缺。

而士君子多之,而往往流闻禁中。章武皇帝纳谏思理,渴闻谠言,二年十一月,召入翰林为学士。

三年五月,拜左拾遗。居易自以逢好文之主,欲以生平所贮,仰酬恩造。

居易与河南元稹相善,同年登制举,交情隆厚。稹自监察御史谪为江陵府士曹掾,翰林学士李绛、崔群上前面论稹无罪,居易累疏切谏。

又淄青节度使李师道进绢,为魏徵子孙赎宅。居易谏曰:徵是陛下先朝宰相,太宗尝赐殿材成其正室,尤与诸家第宅不同。

子孙典贴,其钱不多,自可官中为之收赎,而令师道掠美,事实非宜。宪宗深然之。

上又欲加河东王锷平章事,居易谏曰:宰相是陛下辅臣,非贤良不可当此位。锷诛剥民财,以市恩泽,不可使四方之人谓陛下得王锷进奉,而与之宰相,深无益于圣朝。

乃止。王承宗拒命,上令神策中尉吐突承璀为招讨使,谏官上章者十七八。

居易面论,辞情切至。既而又请罢河北用兵,凡数千百言,皆人之难言者,上多听纳。

唯谏承璀事切,上颇不悦,谓李绛曰: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奈。绛对曰:居易所以不避死亡之诛,事无巨细必言者,盖酬陛下特力拔擢耳,非轻言也。

陛下欲开谏诤之路,不宜阻居易言。上曰:卿言是也。

由是多见听纳。五年,当改官,上谓崔群曰:居易官卑俸薄,拘于资地,不能超等,其官可听自便奏来。

居易奏曰:臣闻姜公辅为内职,求为京府判司,为奉亲也。臣有老母,家贫养薄,乞如公辅例。

于是,除京兆府户曹参军。六年四月,丁母陈夫人之丧,退居下邽。

九年冬,入朝,授太子左赞善大夫。十年七月,盗杀宰相武元衡,居易首上疏论其冤,急请捕贼以雪国耻。

宰相以宫官非谏职,不当先谏官言事。会有素恶居易者,掎摭居易,言浮华无行,其母因看花堕井而死,而居易作《赏花》及《新井》诗,甚伤名教,不宜置彼周行。

执政方恶其言事,奏贬为江表刺史。诏出,中书舍人王涯上疏论之,言居易所犯状迹,不宜治郡,追诏授江州司马。

1.对下列句子加点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士君子多之 多:赞赏 B.以市恩泽 市:收买 C.凡数千百言 凡:凡是 D.会有素恶居易者 素:向来2.下列各组句子中,表现白居易仰酬恩造,耿直进谏的一组是( )(3分) ①意存讽赋,箴时之病,补政之缺②自可官中为之收赎,而令师道掠美,事实非宜③与之宰相,深无益于圣朝④请罢河北用兵,凡数千百言,皆人之难言者⑤甚伤名教,不宜置彼周行 A.①②③ B.①④⑤ C.②③④ D. ③④⑤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白居易文辞丰富艳丽,尤精于做诗。从学习写作到任职京师,所著诗歌数十百篇,皆含讽谏之意,针砭时弊,弥补政务之缺漏,往往流传到宫中。

B.淄青节度使李师道献绢,为魏征子孙赎买住宅,白居易上奏皇帝,希望可由公家为魏征子孙赎买,不要让李师道占取美名。宪宗皇帝赞赏他的看法。

C.白居易在进谏吐突承璀之事时,言辞太尖锐,让皇上很不高兴。皇上认为白居易是对他无礼,难以忍受。

李绛劝说皇上,白居易事无巨细必定要说,并非说话轻佻,是为报答陛下,皇上想广开言路,就不宜阻止白居易讲话。D.盗贼诛杀宰相武元衡,白居易领头上疏论其冤屈。

正碰上有人嫉恨白居易,便挑他的毛病,说他浮华无德行。执政宰相正厌恶他多言,奏请皇上贬他为江表刺史。

诏令发出,中书舍人王涯上疏替白居易求情,于是追发诏令授任江州司马。4.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6分) (1)居易自以逢好文之主,欲以生平所贮,仰酬恩造。(3分) (2)上曰:卿言是也。

由是多见听纳。(3分) 参考答案1.C2.C3.D4.(1)白居易认为遇到了喜好文治的主上,决心用生平所贮积的才识,仰报圣恩。

(2)皇上说:卿所说的正确。从此(白居易的意见)多被***纳。

解析 试题分析:1.凡数千百言意为(奏文)总共有几百上千个字。凡:总共。

所以选C。本题难度不大。

2.①白居易年轻时所写文章的特点,还未做官进谏。⑤是中书舍人王涯的上疏内容3.中书舍人王涯上疏没有替白居易求情,反而是落井下石。

4.要注意关键点:(1)自以的以,贮;(2)是、由是、见。考点:理解常见文言实词在文中的含义;理解常见文言虚词在文中的意义和用法;归纳内容要点,概括中心思想;理解并翻译文中的句子。

参考译文 白居易字乐天,太原人。白居易文辞丰富艳丽,尤精于做诗。

从学习写作到任职京师,所著诗歌数十百篇,皆含讽谏之意,针砭时弊,弥补政务之缺漏,受到 那些有志有识之士的赞赏,并往往流传到宫中。章武皇帝纳谏思治,渴望听到正直言论,元和二年(807)十一月,白居易被召入长安任翰林学士。

元和三年 (808)五月,官拜左拾遗。白居易认为遇到了喜好文治的主上,自己被破格提升,决心竭尽生平所贮积的才识,仰报圣恩。

白居易与河南人氏元稹相友善,同年应制举之试得中,彼此交谊深厚。元稹从监察御史贬为江陵府士曹属吏,翰林学士李绛、崔群在皇上面前辩说元稹无罪,白居易也屡。

3.

“鹦鹉砚”琢为鹦鹉形。砚面正平斜带红丝缕缕,墨池上左方鹦鹉首亦带红丝,赤如鸡冠。双目圆睁,左顾作饮水状,左右侧两翼下垂,下左方尾上卷,雕工细腻,翎羽分明,传真入神,仿佛在向人语,十分生动可爱。诗中的“鸿渐”,典出刘峻《辩命论》:“君山鸿渐,铩羽仪于高云”。祢衡性刚傲物。作有《鹦鹉赋》借物抒怀,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失去自由。以鹦鹉自比,抒写才智之士不慕权俗的心情。乾隆的这首题砚诗,借典抒怀。

前两句是写这鹦鹉砚的造型:

鸿渐不羡用为仪——(这鹦鹉收起翅膀)不羡慕那能高飞入云的鸿鹄

石亦能言制亦奇——(这鹦鹉砚真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好像石头鹦鹉也能说话,这砚台的造型雕琢的也实在奇妙。

后两句是写砚台的文理,并抒怀:

疑是祢衡成赋后——真让人不由得猜测,这是祢衡写完《鹦鹉赋》之后,

镂肝吐出一丝丝——(这砚上的红纹就是)他吐出的一丝丝鲜血,镌刻在这上面(作为他高洁心志的见证)

4. 李愬论用兵 文言文翻译

李愬凭父亲的功德而得到官职出仕,被授官卫尉少卿。李愬善于谋略,精于骑射。元和十一年,朝廷出兵讨伐蔡州吴元济。七月,唐邓节度使高霞寓战败,朝廷又命袁滋为统帅,袁滋作战也没有成效。李愬向皇帝上奏章自荐,希望能到军中效力。宰相李逢吉亦认为李愬有才能可以任用,于是就任命他担任随、唐、邓节度使。唐军兵士在遭受挫败之后,士气不振,李愬料想到了这样的情况,就不去整顿军队。有人认为他不当不整顿军队,愬曰:“叛贼正安于袁尚书指挥作战的宽缓,我不想使他们改得加强防备。”于是就欺骗三军说:“皇上知道我软弱,能承受战败之耻,所以让我来抚慰你们。作战,不是我的事情。”兵士们都相信了并因此都很高兴。对于受伤的士兵,李愬亲自安抚他们。叛贼以为曾经打败过将军袁滋,又因为李愬的名望不是他们所畏惧的,所以并不怎么加强防备。李愬沉着勇敢,长于谋划,能以诚心对待兵士,所以能够发挥兵士们的低下败落的士气,出乎叛贼的意料。过了半年,李愬觉得军队可以承担作战任务了,武器装备也准备充足了,于是就***奇袭蔡州。李愬先前俘获了叛贼的将军丁士良,召他来审问他,丁士良言辞和精神都不屈服,李愬认为他与众不同,就解开了他的绑缚。丁士良为之感动,就说:“叛贼的将军吴秀琳统领几千军兵,难以迅速击败他。我能够使吴秀琳投降。”李愬听从了他的意见,十二月,吴秀琳率领三千军兵来降。李愬就派吴秀琳的军队进攻吴房县,占领了它的外城,得胜而收兵。有人劝李愬乘势进军攻下吴房县,李愬说:“攻下它叛贼就会***兵力来固守他们的巢穴,不如留下它用来分散他们的兵力。”

当初,吴秀琳投降时,李愬单人独骑至他的营寨前与他谈话,并亲自解开他的绑缚,让他暂任秀衙将。吴秀琳感激他的恩遇,希望能立功来报效。他对李愬说:“如果想要击败叛贼,必须得到李佑,我是无能为力的。”李佑是叛贼的骑兵将军,有胆识才略,守卫兴桥栅,常常侮辱蔑视官军,往来无法防备。李愬召来他部下的将军史用诚告诫他曰:“现在李佑率领他的军队获在张柴收割麦子,你可以率领三百骑兵埋伏麦田旁的树林中,再派士兵让他在麦田前摇动军旗,显示将要焚烧麦田。李佑向来轻视我军,一定会轻率地前来追击,你率领轻装的骑兵突袭他,一定会俘获李佑。”史用诚等按照他的预料,果然擒获了李佑而回。李愬亲自解除李佑的绑缚,并以待宾客的礼仪对待他,让他暂任散兵马使,允许他佩刀巡视警戒,可以自由出入中军帐中,对他一点也没有猜忌防范。李愬有空闲时常召见李佑,摒退别人和他交谈,有时直至夜半。李愬更清楚地了解叛贼的虚实情况。

陈许节度使李光颜勇武为唐军各部之首,叛贼用全部精兵抵御李光颜。因此李愬乘着叛贼对自己没有防备,十月,准备奇袭蔡州。十日夜晚,夜色阴暗,下着雨雪,李愬让李佑率领突击将士三千人作为先锋,李愬亲自率领中军出征。叛贼依仗着吴房县的坚固,安逸自在,没有一个人发觉。李佑在城墙上挖洞率先登城,勇敢精锐的将士们跟从着他,全部杀死了守城门的士兵,登上了城门。吴元济投降了,李愬就用囚车把他押送往京城。

5. 文言文 译文

范缜作者:佚名 转贴自:中山大学哲学系 点击数:94范缜,字子真,南乡舞阴人也。

晋安北将军汪六世孙。祖璩之,中书郎。

父蒙,早卒。缜少孤贫,事母孝谨。

年未弱冠,闻沛国刘?献聚众讲说。始往从之,卓越不群而勤学,?献甚奇之,亲为之冠。

在?献门下积年,去来归家,恒芒矰布衣,徒行于路。?献门多车马贵游,缜在其门,聊 *** 愧。

既长,博通经术,尤精《三礼》。性质直,好危言高论,不为士友所安。

唯与外弟萧琛相善,琛名曰口辩,每服缜简诣。 起家齐宁蛮主簿,累迁尚书殿中郎。

永明年中,与魏氏和亲,岁通聘好,特简才学之士,以为行人。缜及从弟云、萧琛、琅邪颜幼明、河东裴昭明相继将命,皆著名邻国。

于时竟陵王子良盛招宾客,缜亦预焉。建武中,迁领军长史。

出为宜都太守,母忧去职,归居于南州。义军至,缜墨绖来迎。

高祖与缜有西邸之旧,见之甚悦。及建康城平,以缜为晋安太守,在郡清约,资公禄而已。

视事四年,征为尚书左丞。缜去还,虽亲戚无所遗,唯饷前尚书令王亮。

缜仕齐时,与亮同台为郎,旧相友,至是亮被摈弃在家。缜自迎王师,志在权轴,既而所怀未满,亦常怏怏,故私相亲结,以矫时云。

后竟坐亮徙广州,语在亮传。 初,缜在齐世,尝侍竟陵王子良。

子良精信释教,而缜盛称无佛。子良问曰:“君不信因果,世间何得有富贵,何得有贫贱?”缜答曰:“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溷粪之侧。

坠茵席者,殿下是也;落粪溷者,下官是也。贵贱虽复殊途,因果竟在何处?”子良不能屈,深怪之。

缜退论其理,著《神灭论》曰: 或问予云:“神灭,何以知其灭也?”答曰:“神即形也,形即神也;是以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也。” 问曰:“形者无知之称,神者有知之名。

知与无知,即事有异,神之与形,理不容一,形神相即,非所闻也。”答曰:“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是则形称其质,神言其用;形之与神,不得相异也。”

问曰:“神故非质,形故非用,不得为异,其义安在?”答曰:“名殊而体一也。” 问曰:“名既已殊,体何得一?”答曰:“神之于质,犹利之于刀;形之于用,犹刀之于利;利之名非刀也,刀之名非利也。

然而舍利无刀,舍刀无利。未闻刀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 问曰:“刀之与利,或如来说;形之与神,其义不然。

何以言之?木之质无知也,人之质有知也;人既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岂非木有一、人有二邪?”答曰:“异哉言乎!人若有如木之质以为形,又有异木之知以为神,则可如来论也。今人之质,质有知也;木之质,质无知也。

人之质非木质也,木之质非人质也,安有如木之质而复有异木之知哉!” 问曰:“人之质所以异木质者,以其有知耳。人而无知,与木何异?”答曰:“人无无知之质,犹木无有知之形。”

问曰:“死者之形骸,岂非无知之质邪?”答曰:“是无人质。” 问曰:“若然者,人果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矣。”

答曰:“死者如木,而无异木之知;生者有异木之知,而无如木之质也。” 问曰:“死者之骨骼,非生之形骸邪?”答曰:“生形之非死形,死形之非生形,区已革矣。

安有生人之形骸,而有死人之骨骼哉?” 问曰:“若生者之形骸,非死者之骨骼;非死者之骨骼,则应不由生者之形骸;不由生者之形骸,则此骨骼从何而至此邪?”答曰:“是生者之形骸,变为死者之骨骼也。” 问曰:“生者之形骸虽变为死者之骨骼,岂不因生而有死?则知死体犹生体也。”

答曰:“如因荣木变为枯木,枯木之质,宁是荣木之体!” 问曰:“荣体变为枯体,枯体即是荣体;丝体变为缕体,缕体即是丝体,有何别焉?”答曰:“若枯即是荣,荣即是枯,应荣时凋零,枯时结实也。又荣木不应变为枯木,以荣即枯,无所复变也。

荣枯是一,何不先枯后荣?要先荣后枯,何也?丝缕之义,亦同此破。” 问曰:“生形之谢,便应豁然都尽。

何故方受死形,绵历未已邪?”答曰:“生灭之体,要有其次故也。夫惸而生者必惸而灭,渐而生者必渐而灭。

惸而生者,飘骤是也;渐而生者,动植是也。有惸有渐,物之理也。”

问曰:“形即是神者,手等亦是邪?”答曰:“皆是神之分也。” 问曰:“若皆是神之分,神既能虑,手等亦应能虑也?”答曰:“手等亦应能有痛痒之知,而无是非之虑。”

问曰:“知之与虑,为一为异?”答曰:“知即是虑。浅则为知,深则为虑。”

问曰:“若尔,应有二虑;虑既有二,神有二乎?”答曰:“人体惟一,神何得二。” 问曰:“若不得二,安有痛痒之知,复有是非之虑?”答曰:“如手足虽异,总为一人。

是非痛痒虽复有异,亦总为一神矣。” 问曰:“是非之虑,不关手足,当关何处?”答曰:“是非之虑,心器所主。”

问曰:“心器是五藏之心,非邪?”答曰:“是也。” 问曰:“五藏有何殊别,而心独有是非之虑乎?”答曰:“七窍亦复何殊,而司用不均。”

问曰:“虑思无方,何以知是心器所主?”答曰:“五藏各有所司,无有能虑者,是以知心为虑本。” 问曰:“何不寄在眼等分中?”答曰:“若虑可寄于眼分,眼何故不寄。

6. 《太子丹论》的文言文翻译

太子丹论 清侯方域 原文 昔者燕太子丹遣荆轲入秦,刺始皇不中,秦人来伐,王喜斩丹头以献于秦,国竟以灭。

宋儒曰:“丹有罪焉,故书‘斩’”。宋人一切以儒者之论绳之。

恶聂政之以私害公,而并及之于轲;恶原尝春申之属,而并及之于太子丹。譬如有医之于药者,不察人之何病,而概以乌附为不可用,日以宽和之剂养其肠胃,又安能起久痼而生之乎?且天下固多散缓肥重以死者,何必其暴蹶也!宋之亡也,秦桧、汤思退之流,日以“挑衅”之说,挟持杀戮天下之谋臣战将,始终以讲和误其国。

仅有一大儒如考亭者,犹所见之如此,亦何怪乎三百年间,多议论而少成功哉!然则轲可为忠臣,丹可为孝子乎?曰:由今日论之,轲可为忠臣矣。而要之,其人则英雄而感恩者也。

设其遇严仲子,未必不为之用也。若太子丹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注释1、侯方域(1618~1654):清代文学家。

字朝宗。商丘(今属河南)人。

明末诸生。侯方域少年时即有才名,参加复社,与东南名士交游,时人以他和方以智、冒襄、陈贞慧为四公子。

侯方域擅长散文,以写作古文雄视当世。他早期所作文章较浅薄,功力不深;后期日趋成熟。

时人以侯方域、魏禧、汪琬为国初三大家。他的作品有人物传记,形象生动,情节曲折,均有唐代***笔法,具有短篇***特点。

其论文书信,或痛斥权贵,或直抒怀抱,都能显示出他的散文具有流畅恣肆的特色。也能诗。

著作有《壮悔堂文集》10卷,《四忆堂诗集》6卷。2、王喜:即燕王姬喜,是战国时期燕国的四十三任君主,亦是末代君主。

燕孝王之子,燕王喜二十八年(前227),秦国攻燕,兵临易水(河北易县)。燕太子丹派荆轲、秦舞阳等人以献督亢之地图和秦将樊于期首级之名,图刺秦王政,图穷而匕见,事败。

燕太子丹逃亡辽东(今辽宁辽阳市),被燕王喜斩首,献给秦王。燕王喜二十九年(前226),秦王派王翦率军伐燕,同年十月破燕都蓟城。

燕王喜三十三年(前222),活捉燕王喜,燕国灭亡。3、一切:副词。

一概;一律。《管子·臣乘马》:“国无币,以谷准币。

国谷之櫎,一切什九。”《史记·李斯列传》:“诸侯人来事秦者,大抵为其主游间于秦耳,请一切逐客。”

司马贞索隐:“一切犹一例,言尽逐之也。言切者,譬若利刃之割,一运斤无不断者。”

《后汉书·光武帝纪》:“诏陇蜀民被略为奴婢自讼者,及狱官未报,一切免为庶民。”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卷六:“方大驾南渡,典章一切扫荡无遗,甚至祖宗谥号亦皆忘失。”

4、儒者之论:儒者的观点。即上文所言“丹有罪”之论。

5、绳:按照一定的标准衡量。6、恶:动词,讨厌;厌恶。

7、聂政:(?-前3***年),战国时侠客,韩国轵(今济源东南)人,以任侠著称,为春秋战国四大刺客之一。聂政年青侠义,因除害偕母及姊荌避祸齐地(今山东境),以屠为业。

韩大夫严仲子因与韩相侠累(名傀)廷争结仇,潜逃濮阳,闻政侠名,献巨金为其母庆寿,与政结为好友,求其为己报仇。聂政待母亡故守孝三年后,忆及严仲子知遇之恩,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以白虹贯日之势,刺杀侠累于阶上,继而格杀侠累侍卫数十人。

因怕连累与自己面貌相似的姊姊荌,遂以剑自毁其面,挖眼、剖腹***。其姊在韩市寻认弟尸,伏尸痛哭,撞死在聂政尸前(一说因悲伤过度,暴死于聂政尸前)。

其事迹见《史记·刺客列传》。8、以私害公:因私情而损害公道或公德。

《韩诗外传》卷一:“楚白公之难,有庄之善者,辞其母,将死君……比至朝,三废车中。其仆曰:‘子惧,何不反也?’曰:‘惧,吾私也;死君,吾公也。

吾闻君子不以私害公。’遂往死之。”

《汉书·淮南厉王刘长传》:“昔尧舜放逐骨肉,周公杀管蔡,天下称圣,不以私害公。”宋秦观《白敏中论》:“义重而恩轻,则不以私害公。”

9、原尝春申之属:平原君、孟尝君、春申君这一类人。原尝:战国时期赵国平原君和齐国孟尝君的合称。

汉班固《西都赋》:“节慕原尝,名亚春陵。”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四:“又古称‘原尝’,谓赵平原君、齐孟尝君,皆举第二字言之。”

春申:指春申君。《荀子·成相》:“展禽三绌,春申道缀基毕输。”

汉贾谊《过秦论上》:“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

唐杜牧《春申君》诗:“烈士思酬国士恩,春申谁与快冤魂。”10、乌附:即乌附子。

别称还有附子、乌附块、黑附子、明附片、熟附片、附片、盐附子、黑顺片、白附片、熟附子等。为毛茛科植物乌头(栽培品)的旁生块根(子根)。

治阴盛格阳,大汗亡阳,吐利厥逆,心腹冷痛,脾泄冷痢,脚气水肿小儿慢惊,风寒湿痹,踒躄拘挛,阳萎,宫冷阴,疽疮漏及一切沉寒痼冷之疾。本品因炮制或煎法不当,或用量过大,容易引起中毒。

中毒症状有:口腔灼热,发麻(从指头开始渐达全身),流涎,恶心,可能呕吐,疲倦,呼吸困难,瞳孔散大,脉搏不规则(弱而缓),皮肤冷而粘,面色发白,可能突然死亡。11、久痼:久治不愈的痼疾。

12、散缓:指诗文平淡无奇。宋惠洪《冷斋夜话·东坡得陶渊明之遗意》:“东坡尝。

7. 文言文:“率由旧章”之弊原文和翻译

“率由旧章”之弊

大凡处事不可执一而论,必当随时变通,斟酌尽善,乃为妙用。余尝论“率由旧章”一语,不知坏尽古今多少世事!有旧章之不可改者,有旧章之不可不改者。如吾乡之北望亭桥,今改为丰乐桥,南堍为无锡所辖,北为金匮所辖。嘉庆二十年将重建时,诸乡民原请造纤路以便往来舟楫,锡令韩君履宠因问诸乡民:“向来有否?”曰:“无之。”韩曰:“然则‘率由旧章’可也。”而监造之绅拎华凤仪辈,因人碌碌,亦不与韩君辩,将陋就简,势月而成。每遇西北风,其流直冲,无有约束,复舟损命者,一岁中总有数次。此“率由旧章”之误亭也,可畏哉!

——《履园丛话》

P.S 没有翻译的,解释的话,需要查查古汉语词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