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欲利之而反害之,利欲之心

tamoadmin 四字成语 2024-07-05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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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生物,包括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这与口腹之欲一样,是下意识的反应。厚黑学就是要教会我们更好地实践趋利避害的本性。

关于人性的问题,有很多的论著。其中,最著名的、影响最深的可能就是英国大哲学家休谟的一本书,叫作《人性论》。在这本书里,他提出了一个核心的思想,说人性就是人的“自利性”,也可以说是“利己性”,这也是他研究人性的核心观点。这是理所当然的,想一想,如果一个个体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根本不能生存,更谈不上发展。当然,这里的“利己”并不是指损人。马克思主义在这方面也是有论述的,他曾经给人性下过一个定义,说人性即人的需要。恩格斯也曾经讲过,人的需求有三个层次,即生存的需要、发展的需要和享受的需要。

两千五百多年以前,中国有个人叫广子,这个人比孔子的资格还要老一点。在其著作《广子》中,他是这么论述人性的:“人之情,逢利无不趋之,逢害无不避之。”这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趋利避害。何谓趋利避害?顾名思义,就是趋向有利的一面,避开有害的一面。

何谓欲利之而反害之,利欲之心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初中生物课上讲草履虫从有盐的水滴中跑到清水水滴中的趋向是应激性的体现,也是最原始的趋利避害的表现。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性,单细胞生物草履虫是这样,头脑高度发达的人也是这样。

如果能让人感觉到有利可图,或者能远离危害和困境,每个人都会去做。比如说,哪个员工太懒惰,不积极,不上进,经常说一句动一下,有的甚至说十句动一下。出现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在于上层的管理方法不好。想来如果答应一个人只要他向前一步,就给他“一百万”,看他会不会动?如果还不动,那就在他后面再放一只三天没进食的“饿狼”,此时他不仅会动,而且还会拼命地跑起来。这就是人性的本质,既需要利益诱惑,也需要危险恐吓。

趋利避害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也是推动人类发展的根本动力。然而要趋利避害,首先要知道哪些是利,哪些是害,只有正确认识利和害才会有趋避的行动和目标。简单的直观的利害,容易认识,比较复杂的利害关系,往往很难搞清楚,因此趋利避害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如果你身为老板,想要实现企业的目标,那就必须大力倡导或要求员工去进行一系列的积极行为。而要使你的员工尽心尽力,则需要他们发自内心的认同,因此,身为老板的你就需要做好宣传发动工作,正确引导员工认识“利害”关系,让员工认识到他们的积极行为是不仅对企业,对他们自身也是极有利的,让员工将企业发展中的“利害得失”与自身发展的“利害得失”紧密结合起来,就能通过引导员工的“趋利避害”获得企业的效益。

本文出自《厚黑学是什么玩意儿》

理政之道文言文答案上问房玄龄

《庄子·外篇·秋水第十七》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囗(左“氵”右“矣”音si

4)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

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

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

。’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

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北海若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

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si4

,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天下之水,莫大于海:

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

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而吾未尝以此自多

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

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计四海之在天地之间也,不

似囗(上“田”中“田田”下“石”音lei3)空之在大泽乎?计

中国之在海内不似囗(左“禾”右“弟”音ti2)米之在太仓乎?

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人卒***,谷食之所生,舟车之所通,

人处一焉。此其比万物也,不似豪末之在于马体乎?五帝之所连,三

王之所争,仁人之所忧,任士之所劳,尽此矣!伯夷辞之以为名,仲

尼语之以为博。此其自多也,不似尔向之自多于水乎?”

河伯曰:“然则吾大天地而小豪末,可乎?”北海若曰:“否。夫

物,量无穷,时无止,分无常,终始无故。是故大知观于远近,故小

而不寡,大而不多:知量无穷。证向今故,故遥而不闷,掇而不囗(

左“足”右“支”):知时无止。察乎盈虚,故得而不喜,失而不忧

:知分之无常也。明乎坦涂,故生而不说,死而不祸:知终始之不可

故也。计人之所知,不若其所不知;其生之时,不若未生之时;以其

至小,求穷其至大之域,是故迷乱而不能自得也。由此观之,又何以

知毫末之足以定至细之倪,又何以知天地之足以穷至大之域!”

河伯曰:“世之议者皆曰:‘至精无形,至大不可围。’是信情乎

?”北海若曰:“夫自细视大者不尽,自大视细者不明。夫精,小之

微也;郛,大之殷也:故异便。此势之有也。夫精粗者,期于有形者

也;无形者,数之所不能分也;不可围者,数之所不能穷也。可以言

论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言之所不能论,意之所不

能察致者,不期精粗焉。是故大人之行:不出乎害人,不多仁恩;动

不为利,不贱门隶;货财弗争,不多辞让;事焉不借人,不多食乎力

,不贱***;行殊乎俗,不多辟异;为在从众,不贱佞谄;世之爵禄

不足以为劝,戮耻不足以为辱;知是非之不可为分,细大之不可为倪

。闻曰:‘道人不闻,至德不得,大人无己。’约分之至也。”

河伯曰:“若物之外,若物之内,恶至而倪贵贱?恶至而倪小大?

”北海若曰:“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以俗

观之,贵贱不在己。以差观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

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不小。知天地之为ti2米也,知毫末之为

丘山也,则差数睹矣。以功观之,因其所有而有之,则万物莫不有;

因其所无而无之,则万物莫不无。知东西之相反而不可以相无,则功

分定矣。以趣观之,因其所然而然之,则万物莫不然;因其所非而非

之,则万物莫不非。知尧、桀之自然而相非,则趣操睹矣。昔者尧、

舜让而帝,之、哙让而绝;汤、武争而王,白公争而灭。由此观之,

争让之礼,尧、桀之行,贵贱有时,未可以为常也。梁丽可以冲城而

不可以窒穴,言殊器也;骐骥骅骝一日而驰千里,捕鼠不如狸囗(左

“犭”右“生”),言殊技也;鸱鸺夜撮蚤,察毫末,昼出囗(左“

目”右“真”)目而不见丘山,言殊性也。故曰:盖师是而无非,师

治而无乱乎?是未明天地之理,万物之情也。是犹师天而无地,师阴

而无阳,其不可行明矣!然且语而不舍,非愚则诬也!帝王殊禅,三

代殊继。差其时,逆其俗者,谓之篡夫;当其时,顺其俗者,谓之义

之徒。默默乎河伯,女恶知贵贱之门,小大之家!”

河伯曰:“然则我何为乎?何不为乎?吾辞受趣舍,吾终奈何?”

北海若曰:“以道观之,何贵何贱,是谓反衍;无拘而志,与道大蹇

。何少何多,是谓谢施;无一而行,与道参差。严乎若国之有君,其

无私德;繇繇乎若祭之有社,其无私福;泛泛乎其若四方之无穷,其

无所畛域。兼怀万物,其孰承翼?是谓无方。万物一齐,孰短孰长?

道无终始,物有死生,不恃其成。一虚一满,不位乎其形。年不可举

,时不可止。消息盈虚,终则有始。是所以语大义之方,论万物之理

也。物之生也,若骤若驰。无动而不变,无时而不移。何为乎,何不

为乎?夫固将自化。”

河伯曰:“然则何贵于道邪?”北海若曰:“知道者必达于理,达

于理者必明于权,明于权者不以物害己。至德者,火弗能热,水弗能

溺,寒暑弗能害,禽兽弗能贼。非谓其薄之也,言察乎安危,宁于祸

福,谨于去就,莫之能害也。故曰:‘天在内,人在外,德在乎天。

’知天人之行,本乎天,位乎得,踯躅而屈伸,反要而语极。”曰:

“何谓天?何谓人?”北海若曰:“牛马四足,是谓天;***首,穿

牛鼻,是谓人。故曰:‘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无以得殉名。谨

守而勿失,是谓反其真。’”

夔怜囗(左“虫”右“玄”音xian2),xian2怜蛇,蛇

怜风,风怜目,目怜心。夔谓xian2曰:“吾以一足囗(左“足

右“今”音chen3)踔而不行,予无如矣。今子之使万足,独奈

何?”xian2曰:“不然。子不见夫唾者乎?喷则大者如珠,小

者如雾,杂而下者不可胜数也。今予动吾天机,而不知其所以然。”

xian2谓蛇曰:“吾以众足行,而不及子之无足,何也?”蛇曰

:“夫天机之所动,何可易邪?吾安用足哉!”蛇谓风曰:“予动吾

脊胁而行,则有似也。今子蓬蓬然起于北海,蓬蓬然入于南海,而似

无有,何也?”风曰:“然,予蓬蓬然起于北海而入于南海也,然而

指我则胜我,囗(左“鱼”右“酋”音qiu1)我亦胜我。虽然,

夫折大木,蜚大屋者,唯我能也。”故以众小不胜为大胜也。为大胜

者,唯圣人能之。

孔子游于匡,宋人围之数匝,而弦歌不辍。子路入见,曰:“何夫

子之娱也?”孔子曰:“来,吾语女。我讳穷久矣,而不免,命也;

求通久矣,而不得,时也。当尧、舜而天下无穷人,非知得也;当桀

、纣而天下无通人,非知失也:时势适然。夫水行不避蛟龙者,渔父

之勇也;陆行不避兕虎者,猎夫之勇也;白刃交于前,视死若生者,

烈士之勇也;知穷之有命,知通之有时,临大难而不惧者,圣人之勇

也。由,处矣!吾命有所制矣!”无几何,将甲者进,辞曰:“以为

阳虎也,故围之;今非也,请辞而退。”

公孙龙问于魏牟曰:“龙少学先王之道,长而明仁义之行;合同异

,离坚白;然不然,可不可;困百家之知,穷众口之辩:吾自以为至

达已。今吾闻庄子之言,茫然异之。不知论之不及与?知之弗若与?

今吾无所开吾喙,敢问其方。”公子牟隐机大息,仰天而笑曰:“子

独不闻夫囗(“陷”字以“土”代“阝”)井之蛙乎?谓东海之鳖曰

:‘吾乐与!出跳梁乎井干之上,入休乎缺囗(“愁”字以“瓦”代

“心”)之崖。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还囗(左“虫”

右“干”音han2)蟹与科斗,莫吾能若也。且夫擅一壑之水,而

跨囗(左“足”右“寺”音zhi4)囗(“陷”字以“土”代“阝

”)井之乐,此亦至矣。夫子奚不时来入观乎?’东海之鳖左足未入

,而右膝已絷矣。于是逡巡而却,告之海曰:‘夫千里之远,不足以

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禹之时,十年九潦,而水弗为加

益;汤之时,八年七旱,而崖不为加损。夫不为顷久推移,不以多少

进退者,此亦东海之大乐也。’于是囗(“陷”字以“土”代“阝”

)井之蛙闻之,适适然惊,规规然自失也。且夫知不知是非之竟,而

犹欲观于庄子之言,是犹使蚊负山,商囗(左“虫”右“巨”)驰河

也,必不胜任矣。且夫知不知论极妙之言,而自适一时之利者,是非

囗(“陷”字以“土”代“阝”)井之蛙与?且彼方囗(左“足”右

“此”音ci3)黄泉而登大皇,无南无北,爽然四解,沦于不测;

无东无西,始于玄冥,反于大通。子乃规规然而求之以察,索之以辩

,是直用管窥天,用锥指地也,不亦小乎?子往矣!且子独不闻夫寿

陵余子之学于邯郸与?未得国能,又失其故行矣,直匍匐而归耳。今

子不去,将忘子之故,失子之业。”公孙龙口囗(左“口”右“去”

)而不合,舌举而不下,乃逸而走。

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愿以境内累矣!”

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巾笥而藏之

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

”二大夫曰:“宁生而曳尾涂中。”庄子曰:“往矣!吾将曳尾于涂

中。”

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

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

为囗(“剜”字以“鸟”代“刂”音yuan1)囗(左“刍”右“

鸟”音chu2),子知之乎?夫yuan1chu2发于南海而飞

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y

uan1chu2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

吓我邪?”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囗(“修”字以“黑”代“

彡”音tiao2)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

,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

“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

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

。我知之濠上也。”

实话实说,是我找了粘贴的,楼主表打我,但是《庄子》全书我都看过,个人认为上面的一篇是可以较好的代表庄子“顺应天性”观点的东西,生僻义项在《庄子》中还算比较少的,希望可以帮到你的忙,呵呵。

《太平经》生态***思想的现代解读

1. 理政之道的翻译文言文

原文:上问房玄龄、萧曰:“隋文帝何如主也?”对曰:“文帝勤于为治,每临朝,或至日昃,五品已上,引坐论事,卫士传餐而食;虽性非仁厚,亦励精之主也。”

上曰:“公得其一,未知其二。文帝不明而喜察;不明则照有不通,喜察则多疑于物,事皆自决,不任群臣。

天下至广,一日万机,虽复劳神苦形,岂能一一中理!郡臣既知主意,唯取决受成,虽有有愆违,莫敢谏争,此所以二世而亡也。朕则不然。

择天下贤才,置之百官,使思天下之事,关由宰相,审熟便安,然后奏闻。有功则赏,有罪则刑,谁敢不竭心力以修职业,何忧天下之不治乎!译文:太宗问房玄龄、萧道:“隋文帝作为一代君主怎么样?”回答说:“文帝勤于治理朝政,每次监朝听政,有时要到日落西山时,五品以上官员,围坐论事,卫士不能下岗,传递而食。

虽然品性算不上仁厚,亦可称为励精图治的君主。”太宗说:“你们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文帝不贤明而喜欢苛察,不贤明则察事不能都通达,苛察则对事物多有疑心,万事皆自行决定,不信任群臣。天下如此之大,日理万机,虽伤身劳神,难道能每一事均切中要领!群臣既已知主上的意见,便只有无条件接受,即使主上出现过失,也没人敢争辩谏议,所以到了第二代隋朝就灭亡了。

朕则不是这样。选拔天下贤能之士,分别充任文武百官,让他们考虑天下大事,汇总到宰相处,深思熟虑,然后上奏到朕这里。

有功则行赏,有罪即处罚,谁还敢不尽心竭力而各司职守,何愁天下治理不好呢资料来源:gushiwen/GuShiWen_ad046b9dacx?WebShieldDRSessionVerify=WrehBr76UVVonzF8TViT 第16乙丑,上问房玄龄、萧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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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上问房玄龄,肖瑀曰:"隋文帝"阅读答案

“上问房玄龄、肖瑀曰:‘隋文帝何如主也?’对曰:‘文帝勤于为治,每临朝,或至日昃,五品以上,引坐论事,卫士传餐而食;虽性非仁厚,亦励精之主也。’上曰:‘公得其一,未知其二。文帝不明而喜察;不明则照有不通,喜察则多疑于物,事皆自决,不任群臣。天下至广,一日万机,虽复劳神苦形,岂能一一中理!群臣既知主意,唯取决受成,虽有衍违,莫敢谏争,此所以二世而亡也。朕则不然。择天下贤才,置之百官,使思天下之事,关由宰相,审熟便安,然后奏闻。有功则赏,有罪则刑,谁敢不竭心力以修职业,何忧天下之不治乎!’因敕百司:‘自今诏敕行下有未便者,皆应执奏,毋得阿从,不尽己意。’”

正因为唐太宗能适度使用皇权,充分发挥大臣的辅政作用,故能成就辉煌千古的“贞观之治”。

3. 理政之道的翻译文言文

原文:上问房玄龄、萧曰:“隋文帝何如主也?”对曰:“文帝勤于为治,每临朝,或至日昃,五品已上,引坐论事,卫士传餐而食;虽性非仁厚,亦励精之主也。”上曰:“公得其一,未知其二。文帝不明而喜察;不明则照有不通,喜察则多疑于物,事皆自决,不任群臣。天下至广,一日万机,虽复劳神苦形,岂能一一中理!郡臣既知主意,唯取决受成,虽有有愆违,莫敢谏争,此所以二世而亡也。朕则不然。择天下贤才,置之百官,使思天下之事,关由宰相,审熟便安,然后奏闻。有功则赏,有罪则刑,谁敢不竭心力以修职业,何忧天下之不治乎!

译文:太宗问房玄龄、萧道:“隋文帝作为一代君主怎么样?”回答说:“文帝勤于治理朝政,每次监朝听政,有时要到日落西山时,五品以上官员,围坐论事,卫士不能下岗,传递而食。虽然品性算不上仁厚,亦可称为励精图治的君主。”太宗说:“你们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文帝不贤明而喜欢苛察,不贤明则察事不能都通达,苛察则对事物多有疑心,万事皆自行决定,不信任群臣。天下如此之大,日理万机,虽伤身劳神,难道能每一事均切中要领!群臣既已知主上的意见,便只有无条件接受,即使主上出现过失,也没人敢争辩谏议,所以到了第二代隋朝就灭亡了。朕则不是这样。选拔天下贤能之士,分别充任文武百官,让他们考虑天下大事,汇总到宰相处,深思熟虑,然后上奏到朕这里。有功则行赏,有罪即处罚,谁还敢不尽心竭力而各司职守,何愁天下治理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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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翻译文言文房玄龄与高士廉偕行,遇少府少监窦德素,问之曰:“北门

房玄龄和高士廉一起走路,遇上少府少监窦德素,问他说:“北门近来有什么建筑工程?”德素将这件事告诉了唐太宗。

太宗对房玄龄、高士廉说:“你们只须管好南衙的事务就行了,我在北门建造一项小小的工程,又妨碍你们什么事呢?”房玄龄等人跪拜道歉。魏征进谏说:“我不理解陛下您(为什么)责备(房玄龄等人),也不理解房玄龄等人(为什么)道歉。

(他们)既然担任大臣,就是陛下的得力助手,(陛下)有什么工程建筑,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陛下您)责备他们向主管官员询问(的做法),(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陛下所做的事情如果是对的,(大臣们)就应当帮助陛下完成它;所做的事情如果是不对的,(大臣们)就应当奏请(陛下)罢免它。这是***君主的正道。

房玄龄等的询问既然没有罪,而陛下却责备他们,房玄龄等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坚守职责,我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太宗很赞同他的话。

5. 翻译古文 《新唐书 魏征传》

魏征(580-643)字玄成,巨鹿下曲阳(今河北晋县)人,从小丧失父母,家境贫寒,但喜爱读书,不理家业,曾出家当过道士。

隋大业末年,魏征被隋武阳郡(治所在今河北大名东北)丞元宝藏任为书记。元宝藏举郡归降李密后,他又被李密任为元帅府文学参军,专掌文书卷宗。

唐高祖武德元年(618),李密失败后,魏征随其入关降唐,但久不见用。次年,魏征自请安抚河北,诏准后,乘驿驰至黎阳(今河南浚县),劝嵛李密的黎阳守将徐世绩归降唐朝。

不久,窦建德攻占黎阳,魏征被俘。窦建德失败后,魏征又回到长安,被太子李建成引用为东宫僚属。

魏征看到太子与秦王李世民的冲突日益加深,多次劝建成要先发制人,及早动手。 玄武门之变以后,李世民由于早就器重他的胆识才能,非但没有怪罪于他,而且还把他任为谏官之职,并经常引入内廷,询问政事得失。

魏征喜逢知己之主,竭诚辅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加之性格耿直,往往据理抗争,从不委曲求全。

有一次,唐太宗曾向魏征问道:「何谓明君、暗君?」魏征回答说:「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君之所以暗者,偏信也。以前秦二世居住深宫,不见大臣,只是偏信宦官赵高,直到天下大乱以后,自己还被蒙在鼓里;隋炀帝偏信虞世基,天下郡县多已失守,自己也不得而知。

」太宗对这番话深表赞同。 贞观元年(627),魏征被升任尚书左丞。

这时,有人奏告他私自提拔亲戚作官,唐太宗立即派御史大夫温彦博调查此事。结果,查无证据,纯属诬告。

但唐太宗仍派人转告魏征说:「今后要远避嫌疑,不要再惹出这样的麻烦。」魏征当即面奏说:「我听说君臣之间,相互协助,义同一体。

如果不讲秉公办事,只讲远避嫌疑,那么国家兴亡,或未可知。」并请求太宗要使自己作良臣而不要作忠臣。

太宗询问忠臣和良臣有何区别,魏征答道:「使自己身获美名,使君主成为明君,子孙相继,福禄无疆,是为良臣;使自己身受杀戮,使君主沦为暴君,家国并丧,空有其名,是为忠臣。以此而言,二者相去甚远。

」太宗点头称是。 贞观二年(628),魏征被授秘书监,并参掌朝政。

不久,长孙皇后听说一位姓郑的官员有一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儿,才貌出众,京城之内,绝无仅有。便告诉了太宗,请求将其纳入宫中,备为嫔妃。

太宗便下诏将这一女子聘为妃子。魏征听说这位女子已经许配陆家,便立即入宫进谏:「陛下为人父母,抚爱百姓,当忧其所忧,乐其所乐。

居住在宫室台榭之中,要想到百姓都有屋宇之安;吃着山珍海味,要想到百姓无饥寒之患;嫔妃满院,要想到百姓有室家之欢。现在郑民之女,早已许配陆家,陛下未加详细查问,便将她纳入宫中,如果传闻出去,难道是为民父母的道理吗?」太宗听后大惊,当即深表内疚,并决定收回成命。

但房玄龄等人却认为郑氏许人之事,子虚乌有,坚持诏令有效。陆家也派人递上表章,声明以前虽有资财往来,并无订亲之事。

这时、唐太宗半信半疑,又召来魏征询问。魏征直截了当地说:「陆家其所以否认此事,是害怕陛下以后藉此加害于他。

其中缘故十分清楚。不足为怪。

」太宗这才恍然大悟,便坚决地收回了诏令。 由于魏征能够犯颜直谏,即使太宗在大怒之际,他也敢面折廷争,从不退让,所以,唐太宗有时对他也会产生敬畏之心。

有一次,唐太宗想要去秦岭山中打猎取乐,行装都已准备停当,但却迟迟未能成行。后来,魏征问及此事,太宗笑着答道:「当初确有这个想法,但害怕你又要直言进谏,所以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有一次太宗得到了一只上好的鹞鹰,把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很是得意。但当他看见魏征远远地向他走来时,便赶紧把鸟藏在怀中。

魏征故意奏事很久,致使鹞子闷死在怀中。 贞观六年,群臣都请求太宗去泰山封禅。

藉以炫耀功德和国家富强,只有魏征表示反对。唐太宗觉得奇怪,便向魏征问道:「你不主张进行封禅,是不是认为我的功劳不高、德行不尊、中国未安、四夷末服、年谷未丰、祥瑞末至吗?」魏征回答说:「陛下虽有以上六德,但自从隋末天下大乱以来,直到现在,户口并未恢复,仓库尚为空虚,而车驾东巡,千骑万乘,耗费巨大,沿途百姓承受不了。

况且陛下封禅,必然万国咸集,远夷君长也要扈从。而如今中原一带,人烟稀少,灌木丛生,万国使者和远夷君长看到中国如此虚弱,岂不产生轻视之心?如果赏赐不周,就不会满足这些远人的欲望;免除赋役,也远远不能报偿百姓的破费。

如此仅图虚名而受实害的事,陛下为甚么要干呢?」不久,正逢中原数州暴发了洪水,封禅之事从此停止。 贞观七年(633),魏征代王珪为侍中。

同年底,中牟县丞皇甫德参向太宗上书说:「修建洛阳宫,劳弊百姓;收取地租,数量太多;妇女喜梳高髻,宫中所化。」太宗接书大怒,对宰相们说:「德参想让国家不役一人,不收地租,富人无发,才符合他的心意。

」想治皇甫德参诽谤之罪。魏征谏道:「自古上书不偏激,不能触动人主之心。

所谓狂夫之言,圣人择善而从。请陛下想想这个道理。

」最后还强调说:「陛下最近不爱听直言,虽勉强包涵,已不像从前那样豁达自然。」唐太宗觉得魏征说得入情入理,便转。

6. 《求知之道》文言文阅读答案是什么

人非圣贤,安能无所不知?只知其一,惟恐不止其一,复求知其二上也;止知其一,因人言始知有其二次也;止知其一,人言有其二而莫之信者又次之也;止知其一,恶人言有其二者,斯下之下矣.

译文:人不是圣贤,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呢?只知道其中一点,唯恐不只是这一点,而想方法去寻求另外的内容,这是最聪明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因为听别人说还有另外的含义,这是差一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喝彩人说还有另外的意思却不敢相信,这是又差一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一点,讨厌别人说还有另外的意思,这是最差等的求知者.

7. 唐太宗用人之道阅读答案

唐太宗李世民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为贤明的皇帝之一,他的很多治国之道久为后世所推崇,即便放在今天仍值得我们认真借鉴学习。

而在他的所有治国方略中,用人之道又更为重要。 唐太宗喜欢人才,也擅长用人,在他理政的23年时间里,所用的文臣武将不胜枚举,著名点的有魏征、尉迟敬德、房玄龄、杜如晦等。

纵观太宗用人之道,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首先,重视人才,太宗认为“能安天下者,惟在用得人才”。当年太宗平定刘周武,刘下属部将虽然投降,但随后又纷纷叛逃而去,只剩尉迟敬德还留在营中。

太宗手下诸将劝他杀了敬得,免生后患,但太宗却认为敬德是个人才,不仅不杀反而重用之。后来敬德果然屡立战功,甚至还救了太宗一命; 其次,知人善用。

太宗命封德彝举荐人才,封领命很久都没有举荐一个。太宗问他为何,他说:“不是我不尽心,而是现在没有旷世奇才。”

太宗责备他说:“人的才能,各有所长,君子用人,就如同用器皿一样,大才大用,小才小用,各取所长。” 第三,对人推心置腹,以诚相待。

有人给太宗出主意,要太宗***用些计谋或权术来试探朝中大臣的忠奸。太宗回答说:“如果用这些权术去试探部下,自身就不够光明磊落,如何要求他们正直呢?”张居正对此的评论也非常深刻:“君德贵明不贵察,明生于诚,其效至于不忍欺,察生于疑,其弊至于无所容,盖其相去远矣。”

最后,有容人之量。太宗在位,时常有大臣秉理直谏,而太宗却常能接受各种不同意见,从不固执己见,也不偏听偏信。

张居正更是认为太宗能够兼听为明主要是他虚心求教的结果,这也正是孔夫子“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所要达到的境界。

8. 有关房玄龄和杜如晦的故事

一.房玄龄 1.贞观元年,唐太宗任命房玄龄为中书令。

这一年的九月,唐太宗对朝中官员论功行赏。结果,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功名列第一,得到了重赏。

封赏完了以后,唐太宗说:“今天论功行赏,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讲出来。” 淮安王李神通说:“陛下,臣带兵打仗,舍生忘死,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只是端坐朝中,舞文弄墨而已,功劳却排在最前面,臣心里不服。”

唐太宗说:“你们是有功劳,但房玄龄运筹帷幄,把握全局,你们只是具体执行而已,所以他功劳最大,当然应该排在第一。” 淮安王李神通惭愧而退,其他大臣也无话可说。

房玄龄为人非常谦虚谨慎,对于论功行赏的事深感不安,便对唐太宗说:“陛下将臣排第一,臣心里很不安。” 唐太宗回答说:“从前汉高祖封赏大臣,萧何在最前面,你就像是朕的萧何,功列第一,理所应当。

王者公正无私,才能得人心。朕和大臣们每天吃的穿的,都来自于百姓,所以设官定职,也是为了百姓。

国家理应重用、优待贤能的人,让他们更好地为国出力,也使全国上下形成见贤思齐的良好风尚。今天就是依照这样的一个原则,而不是根据某个人的喜好。

你当之无愧,就不要再多说了。” 不久,房玄龄又升为尚书左仆射,监修国史,加封为魏国公。

唐太宗对房玄龄说:“听说你处理公务夜以继日。你身为仆射,最重要的职责是广求贤才,但你这么忙,哪有时间来为国选才。

以后你只要把握重大的方针、政策就可以了,具体事务就让别的人去办吧!”房玄龄感激唐太宗如此关心自己,更加为国事日夜操劳。 2.有一天,唐太宗与房玄龄讨论为政之道,房玄龄说:“政策应该宽松公平,执行则要严格公正。

官员们都要竭尽所能,尽职尽责。对人不要求全责备,不要以己之长去衡量他人之短。”

唐太宗说:“你说得对,你也正是这样去做的。” 房玄龄回答说:“臣一定遵照陛下的旨意,尽心效力。”

3.贞观三年(629),房玄龄、王珪以宰相身份主持评议百官政绩,治书侍御史权万纪觉得不公,便上奏给唐太宗,请求治房玄龄、王珪的罪,唐太宗派侯君集调查此事。魏征上奏,为房玄龄,王珪辩护说:“玄龄、王珪都是朝廷旧臣,向来以忠直为陛下所器重。

他们考评了数百名官员,有一二人的评价欠妥只能算是百密一疏,而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私心。” 唐太宗也觉得有道理,他说:“朕希望能选出天下贤才,让他们担任官员,为国家效力,为百姓造福。

以后只要宰相审核,再上报给朕就可以了。有功则赏,有罪则罚,谁不愿竭力尽心呢,如果能这样,天下哪能不太平?” 当时,各位朝臣对房玄龄尽于职守,无不由衷地佩服,唐太宗更加看重他,屡屡褒奖。

4.房玄龄虽身居相位,名贯天下,却从不居功自傲,更不贪权图利。唐太宗曾经召集大臣,讨论世袭之事,封房玄龄为宋州刺史和梁国公。

唐太宗之所以要封房玄龄为宋州刺史,目的是为了让房玄龄的子弟世袭。但房玄龄觉着自己身为宰相,应为各位大臣作出榜样,不应贪图私利,便上奏唐太宗说:“臣已经担任宰相,现在又封为宋州刺史,这样恐怕会使大臣们争相追逐名利,使朝政大乱。

臣认为不妥,请陛下先罢免臣的刺史职位。” 唐太宗便依了房玄龄的奏折,只封他为梁国公。

房玄龄辞掉了宋州刺史之后,朝中大臣纷纷仿效,辞去能世袭的官职。唐太宗十分感慨地说:“上行下效,朝中大臣今天能有这样行动,都是玄龄的功劳!” 后来,房玄龄又加封为太子少师,当他初到东宫见皇太子时,皇太子要拜他。

房玄龄慌忙躲避一旁,坚决不受。人们看到当朝宰相如此谦虚恭谨,不由得暗中称赞,都说他是亘古未有的贤相。

5.贞观十六年(642),房玄龄觉得自己当了很长时间的宰相,不宜长期身居高位,多次提出辞呈。唐太宗对他说:“辞让,固然是一种美德。

然而国家长久以来都依靠您,如果失去了像您这样的贤相,朕就好像失去了左右手一般。” 晚年的房玄龄经常疾病缠身。

唐太宗依旧委以重任,下诏说:“玄龄多病,就让他在家里办公,躺在床上处理公务。”朝中遇到大事,便命人抬他上殿。

每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唐太宗便流泪不止,说:“您老了,朕也老了!” 后来,房玄龄处于病危状态,唐太宗不仅派皇太子去他家里慰问,还亲临探视,与房玄龄握手诀别。君臣两人悲痛不已,房玄龄挣扎着说:“臣先走一步了,愿陛下保重!” 二.杜如晦 1.对于杜如晦如此身兼多职,权力过大,也有人或眼热,或不服的。

有一个叫陈师合的监察御史就上了一道奏章叫《拔士论》,大意是说,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因而不应该兼任过多的职务。照理,这个陈师合的说法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但李世民不高兴了,认为这是在挑拨他和杜如晦等人的君臣关系,一发脾气,将这个陈师合充了军。

由此可见,李世民对杜如晦是多么信任。而杜如晦和房玄龄也没有辜负李世民的信任。

贞观初年,社会初定,如何保持一个安定的社会以利于百姓安居乐业,就成了***统治者们必须解决的课题。杜如晦和房玄龄一道,制定了***王朝的典章制度

他们制定的典章制度,以隋朝的典章制度为基础,综合历朝成果,加上他们的努力,可以说是把封。

9. 旧唐书 房玄龄传

房乔,字玄龄,齐州临淄人。

曾祖翼,后魏镇远将军、宋安郡守,袭壮武伯。祖熊,字子绎,褐州主簿。

父彦谦,好学,通涉《五经》,隋泾阳令,《隋书》有传。玄龄幼聪敏,博览经史,工草隶,善属文。

尝从其父至京师,时天下宁晏,论者咸以国祚方永,玄龄乃避左右告父曰:“隋帝本无功德,但诳惑黔黎,不为后嗣长计,混诸嫡庶,使相倾夺,诸后籓枝,竞崇*侈,终当内相诛夷,不足保全家国。今虽清平,其亡可翘足而待。”

彦谦惊而异之。年十八,本州举进士,授羽骑尉。

吏部侍郎高孝基素称知人,见之深相嗟挹,谓裴矩曰:“仆阅人多矣,未见如此郎者。必成伟器,但恨不睹其耸壑凌霄耳。”

父病绵历十旬,玄龄尽心药膳,未尝解衣交睫。父终,酌饮不入口者五日。

后补隰城尉。会义旗入关,太宗徇地渭北,玄龄杖策谒于军门,温彦博又荐焉。

太宗一见,便如旧识,署渭北道行军记室参军。玄龄既遇知己,罄竭心力,知无不为。

贼寇每平,众人竞求珍玩,玄龄独先收人物,致之幕府。及有谋臣猛将,皆与之潜相申结,各尽其死力。

既而隐太子见太宗勋德尤盛,转生猜间。太宗尝至隐太子所,食,中毒而归,府中震骇,计无所出。

玄龄因谓长孙无忌曰:“今嫌隙已成,祸机将发,天下忄匈汹,人怀异志。变端一作,大乱必兴,非直祸及府朝,正恐倾危社稷。

此之际会,安可不深思也!仆有愚计,莫若遵周公之事,外宁区夏,内安宗社,申孝养之礼。古人有云,‘为国者不顾小节’,此之谓欤!孰若家国沦亡,身名俱灭乎?”无忌曰:“久怀此谋,未敢披露,公今所说,深会宿心。”

无忌乃入白之。太宗召玄龄谓曰:“阽危之兆,其迹已见,将若之何?”对曰:“国家患难,今古何殊。

自非睿圣钦明,不能安辑。大王功盖天地,事钟压纽,神赞所在,匪藉人谋。”

因与府属杜如晦同心戮力。仍随府迁授秦王府记室,封临淄侯;又以本职兼陕东道大行台考功郎中,加文学馆学士。

玄龄在秦府十余年,常典管记,每军书表奏,驻马立成,文约理赡,初无稿草。高祖尝谓侍臣曰:“此人深识机宜,足堪委任。

每为我儿陈事,必会人心,千里之外,犹对面语耳。”隐太子以玄龄、如晦为太宗所亲礼,甚恶之,谮之于高祖,由是与如晦并被驱斥。

隐太子将有变也,太宗令长孙无忌召玄龄及如晦,令衣道士服,潜引入阁计事。及太宗入春宫,擢拜太子右庶子,赐绢五千匹。

贞观元年,代萧瑀为中书令。论功行赏,以玄龄及长孙无忌、杜如晦、尉迟敬德、侯君集五人为第一,进爵邢国公,赐实封千三百户。

太宗因谓诸功臣曰:“朕叙公等勋效,量定封邑,恐不能尽当,各许自言。”皇从父淮安王神通进曰:“义旗初起,臣率兵先至。

今房玄龄、杜如晦等刀笔之吏,功居第一,臣窃不服。”上曰:“义旗初起,人皆有心。

叔父虽率得兵来,未尝身履行阵。山东未定,受委专征,建德南侵,全军陷没。

及刘黑闼翻动,叔父望风而破。今计勋行赏,玄龄等有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所以汉之萧何,虽无汗马,指踪推毂,故得功居第一。

叔父于国至亲,诚无所爱,必不可缘私,滥与功臣同赏耳。”初,将军丘师利等咸自矜其功,或攘袂指天,以手画地,及见神道理屈,自相谓曰:“陛下以至公行赏,不私其亲,吾属何可妄诉?”三年,拜太子少师,固让不受,摄太子詹事,兼礼部尚书。

明年,代长孙无忌为尚书左仆射,改封魏国公,监修国史。既任总百司,虔恭夙夜,尽心竭节,不欲一物失所。

闻人有善,若己有之。明达吏事,饰以文学,审定法令,意在宽平。

不以求备取人,不以己长格物,随能收叙,无隔卑贱。论者称为良相焉。

或时以事被谴,则累日朝堂,稽颡请罪,悚惧踧?,若无所容。九年,护高祖山陵制度,以功加开府仪同三司。

十一年,与司空长孙无忌等十四人并代袭刺史,以本官为宋州刺史,改封梁国公,事竟不行。十三年,加太子少师,玄龄频表请解仆射,诏报曰:“夫选贤之义,无私为本;奉上之道,当仁是贵。

列代所以弘风,通贤所以协德。公忠肃恭懿,明允笃诚。

草昧霸图,绸缪帝道。仪刑黄阁,庶政惟和;辅翼春宫,望实斯著。

而忘彼大体,徇兹小节,虽恭教谕之职,乃辞机衡之务,岂所谓弼予一人,共安四海者也?”玄龄遂以本官就职。时皇太子将行拜礼,备仪以待之,玄龄深自卑损,不敢修谒,遂归于家。

有识者莫不重其崇让。玄龄自以居端揆十五年,女为韩王妃,男遗爱尚高阳公主,实显贵之极,频表辞位,优诏不许。

十六年,又与士廉等同撰《文思博要》成,锡赉甚优。进拜司空,仍综朝政,依旧监修国史。

玄龄抗表陈让,太宗遣使谓之曰:“昔留侯让位,窦融辞荣,自惧盈满,知进能退,善鉴止足,前代美之。公亦欲齐踪往哲,实可嘉尚。

然国家久相任使,一朝忽无良相,如失两手。公若筋力不衰,无烦此让。”

玄龄遂止。十八年,与司徒长孙无忌等图形于凌烟阁,赞曰:“才兼藻翰,思入机神。

当官励节,奉上忘身。”高宗居春宫,加玄龄太子太傅,仍知门下省事,监修国史如故。

寻以撰《高祖、太宗实录》成,降玺书褒美,赐物一千五百段。其年,玄龄丁继母忧去职,特敕赐以昭陵葬地。

未几,起复本官。太宗亲征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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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经》生态***思想的现代解读范文

 《太平经》内容博大,涉及天地、阴阳、五行、十支、灾异、神仙等。有关于《太平经》生态***思想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太平经》生态***思想的现代解读,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论文关键词:《太平经》 道教 生态***思想 现代启示

 论文摘要:《太平经》看来,“道”生万物,众生平等,万物同受天地恩泽,虽然万物都有类的区分,但他们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和价值,而且物有神性。人时其他自然物的态度应以“贵生”为标准,以“共生共荣”为基本原则。物全为富,情感交融的诗意般的生存状态是人与自然之间的理想状态;为此,人要遏制自己的贪欲,保存自然万物生生不息之气。“天道无为,任物自然”,人应“助天生物,助地养形”,在和自然的和谐共生中诗意的栖居。

 《礼记》云:天地之祭,宗庙之事,父子之道,君臣之义,伦也。自古以来,中国的***问题,不仅仅是讨论人与人之间的问题,而且还讨论人与天地鬼神之间的关系。中国人的***观念所涉及的范围是广泛的,自古就与信仰有关,信仰、天地、人事融合一体。中国人的生态***观念强力地体现了这一特征。

 《太平经》原名《太平清领书》,作为中国道教早期重要经典,成书于东汉后期,内容庞杂,其基本思想来源于黄老道家,也包含了徽纬神学和各种方术思想,生态***问题是全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它对环境问题的基本观点有对我们今人有着极为重要的启示。全书第三十五卷中的《分别贫富法第四十一》、第三十六卷中的《守三宝法第四十四》、《三急吉凶法第四十五》、第四十五卷中《起土出书诀第六十一》、第五十卷中的《草木方诀第七十》、性物方决第七十一》、第九十八卷中的‘包天裹地守气不绝诀第一百六十》、第一百一十七卷中的《天乐得善人文付火君诀》、《天咎四人辱道诫》、第一百一十八卷中的《禁烧山林诀》、《烧下田草诀》、第一百五十四至一百七十卷中的《和合阴阳法》等都对生态问题作出了具体的论述。此外,还有一些散见于其他的章节中。此书对生态问题的论述是和其他的思想相结合的,它们有着共同的哲学基础,生态问题的论述只是作为整体的一个环节而出现的,它和道教对人类社会的认知,对人性的教化是密不可分的。

 一、《太平经》生态***思想的主要内容

 1.天人一家,物全为富

 在《太平经》看来天地是生养万物的父母,在人与自然物之间,人是处于管理者的地位,代表天地统治万物。人对待天地的态度应该遵从父慈子孝的社会***规范;而对待其他物种的态度应该是以共生共荣为准则的。

 《太平经》第四十五卷《起土出书诀第六十一》:“夫天地中和凡三气,内相与共为一家,反对共治生,共养万物。……以地为母,得衣食而养育,不共爱而利之。人甚无状,不用道理,穿凿地,大兴土功,独母愁患诸子之大不孝……故父灾变复起,母复怒,不养万物。父母冤怒,其子安得无灾乎?……”。这段话首先说明的第一问题是天、地、人在宇宙中的核心地位,天地是大化的基础,万物由它们生养。其次,人的地位的重要性,天地生养万物,人是最集中的代表,人不仅从天地那里获得了生命,而且人也要代表天地诞生的万物向天地履行自己的一份义务和职责,人是天地万物的治理者或管理者。在确定了人的基础定位之后,那么,人对待天地的态度和行为应该遵从什么样的标准呢?在《太平经》看来既然两者之间是有父子之实那就应该遵从父子之道,所以,人要像侍奉自己的父母那样来对待生养万物的天地的。《太平经》认为人对待其他物种要遵守的一个原则就是注重物种的保全与繁盛。“天以凡物悉生出为富足……万二千物悉伤为虚空贫家。此以天为父,以地为母,此父母贫极,则子愁贫也。与王治相应。是故古者圣王治,能治万二千物,为上富君也。善物不足三分之二为中富君也。不足三分之一为下富君也。万物半伤为衰家也。悉伤为下贫之人。”

 在《太平经》看来真正的天下富足就是物种的保全与繁盛。物种的兴盛与保全不仅反映人对待其他生物的态度,也是天地给人的征兆,是衡量人治的一个重要标准。富且贵是世人的一种生活的理想,而这里的富贵不外乎人对金钱和财富的追求。一般人对富裕的理解仅仅局限于人的世界而很少是从外物的角度去解释的,而在这一点上《太平经》提出了前瞻性的观点。它认为所谓的富裕应该以物种的多寡为衡量标准,物种多就为富,物种少就为贫,它的财富观是超越性的,把人的视角拓宽到了世间万物,把人的财富观念建立在了人和自然的联系上了。这对经济理性充斥一切的现代人类而言无疑是有重要启示的。

 2.物我同根,众生平等

 在《太平经》看来,天下万物不仅俱受阴阳之统,感天地之气而生的,而且在生存需求上是平等的,同样具有“三急”。第三十六卷《三急吉凶法第四十五》:“然!歧行俱受天地阴阳统而生,亦同有二大急一小急耳,何谓乎哉?…但有毛羽者,恒善可爱,御寒暑;有鳞者,恒御害;非必须而生也,故为小急。其余凡行,悉过处也。……”;“今布根垂枝之属,不饮不食不衣,当奈何乎?…万物须雨而生,是其饮食也。…不得昼夜合阴阳气,物无以得成也。天下无成实物,则大凶是二大急也。疏页也实,数页也实,俱实;不必当数页也,是其小急也。实者,是其核也。……”《太平经》认为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有生存需求的三个必要条件:动物同人一样需要雄雌、饮食与衣物;植物的生存同样也需要三样基本的东西即昼夜流转、时雨的滋润及其根叶。虽然需求的具体内容不同,但都秉承天地阴阳之统,都有着求生的根本需求。人作为世间生物的管理者,应该“助天生物,助地养形”,遵循天地生养万物的基本原则,尊重其它生命,给他们提供一个生存的空间,这恰是体现了道教大道化生,万物同根的基本理念,在生命的起源上万物平等。

 3.天物感应,物有神性

 《太平经》认为天地万物不仅在起源上是平等的,而且有些生物还具备人所不能的重要功能,有些植物和动物因为有天的感应而能为人治病。“草木有德有道而有官位者,乃能驱使也,名之为草木方,此为神草木也。…十九相应者大臣之草也;十八相应者,人民草也;过此而下者,不可用也。误人之草也。……"不仅有些植物是这样而且有些动物也是这样。“生物行精,谓飞步禽兽歧行之属,能立治病。……使九治愈者,王侯之神方也;十八治愈者,大臣百衣至德处士之神方也;各有所出,以此候之,万不失一也……”,不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在《太平经》看来都是带有神性的,正因为此,它们能给人治病,而且对疾病所起的作用跟病人德性的高低是成正比的。虽然这样的说法带有神学的色彩,但从中也可以看出它对动物和植物的一种价值观,即动物和植物也在感受天地的精气,它们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理由,天地对万物的恩赐并不只限于人,这也是对人盲目的自我中心主义价值观的一种否定

 4.坚守“三宝”,***“浮华”

 其实,生态问题说到底是人性的问题。人的贪欲的膨胀,导致一系列急功近利的思想的形成,从而在生态问题上造成了一些无可挽回的后果。对于这个问题《太平经》是有论述的,“…今天地开辟,淳风稍远,皇平气阴,灾害横流。上皇之后,三五以来,兵疫水火,更相兢与,皆由亿兆,心邪形伪,破坏五德,争任六情,肆凶逞暴,更相侵凌,尊卑长少,贵贱乱离。致二仪失序,七耀远经,三才变异妖讹纷纶。鬼神交伤,人物凋丧,告祸荐至,不悟不悔,万毒悠行,不可胜数。……”,灾害地发生是因为人性中邪恶因素地失控,贪欲极度膨胀,从而导致道德败坏,人心不古,世事失序,因此,要想构建太平世界就要遏止人的贪欲。那么如何去遏制人的贪欲呢?《太平经合校》第三十六卷《守三宝法第四十四》说道,人之三宝长急而不可废者,反之,即为浮华之物,如果过分的追逐,奸伪必起。“何谓也?此三者应天行。男者天也,女者地也,衣者依也。天地父母所以依养人形身也。过此三者,其余奇伪之物不必须之而活,传类相生也。悉就浮华,因还自愁自害,不得尽其天年也。后生多事纷纷,但以其为不急之事,以致凶事,故常趋走不得止也……”世间的灾害都因为人心的贪欲而起,也就是对不急之物的过分追逐,这种现象不是仅存于当前社会,而是古已有之。

 作为有理性的人就是要从心底去遏制这些浮华之物的诱惑,让情感和理性充斥自己的心灵,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清风明月所带来的诗情画意,这也正是道教一直实践的人生理想,因此,《太平经》提倡节欲即“去浮华”,就是要控制对“不急”之物的追逐。它的这种认识是深刻得,发人深省得,闪烁着中华文明古老智慧的光芒,更值得活在今天的人好好地去体味。

 5.顺势取用,适度消费

 顺势取用,适度消费是《太平经》所提倡的对于生态保护方面的主要行为规范。道教认为,“天道无为,任物自然”,人们应该遵循天道,不要随意干预自然界的客观进程而应顺势取用。

 “夫人命乃在天地,欲安者,乃当先安其天地,然后可得长安也。”要“安天地”,就要认识和掌握自然规律,按自然规律办事。此外,《阴符经》开篇即说:“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观天之道”就是认识自然规律,“执天之行”就是掌握和利用自然规律。人类的本领就在于此,所以说“尽矣”。若不懂得自然规律,凭主观意志盲目行事,便如《道德经》所言,是“不知常”,必然“妄作,凶”。而在道教看来,“一切有形,皆含道性”,“天道无为,任物自然”,万物都有按照道赋予它的本性自然发展的权利,人类不应该随意对它们进行杀戮,阻碍它们实现自己的价值。“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应该“与天地合其德”,对万物“利而不害”,***万物成长,而不应该以毁灭各种自然物的行为来扼杀宇宙的生机。

 为了在对自然物***取的各种行为中正确地贯彻适度消费的原则,道教主张以“道”观物,反对以“我”观物。以“道”观物,实际上就是从宇宙整体的角度来审视万物,而不是从人类自身利益出发,导致干预自然的行为。而人类对自然的干预,往往会诱发连锁反应,有时以意想不到的形式,破坏了生态环境的平衡。

 二、《太平经》生态***思想的基本特征

 《太平经》生态***思想的基本内容是丰富的,作为一种中国本土的宗教文化,它既体现了传统文化的`意韵又有宗教文化的特色,具体而言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1.慈心于物的道德认知

 《太平经》生态***思想的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善待众生,或者说是慈心于物。这首先表现为它对万物的基本态度是尊重生命。它讲物种的保全、讲生命的平等、还讲到物的神性等,字里行间中透露出对万物的关爱之心。《太平经合校》卷三十《草木方诀第七十》:“草木有德有道而有官位者,乃能驱使也,名之为草木方,此谓神草木也。治事立愈者,天上神草木也。下居地而生也。立延年者,天上仙草木也,下居地而生也。《生物方诀第七十一》:“生物行精,谓飞步禽兽歧行之属,能立治病。禽者,天上神药在其身中,天使其圆方而行。十十治愈者,天神在其身中,天使其圆方而行;十九治愈者,地精方在其身中;十八治愈者,人精中和神乐在其中。此三者,为天地中和阴阳行方,名为治就疾使者。…夫天道恶杀而好生,蠕动之属皆有知,无轻杀伤用之也。故万物芸芸,命尽天,根在地,用而安之者在人;得天意者寿,失天意者亡。凡物与天地为常,人为其王,为人王长者,不可不审且群也。”在《太平经》看来草木与禽兽都是上天再生之德的一部份,是有神性的。它们都是“命尽天,根在地”,而“用而安之者在人”,也就是说对自然万物的生杀欲夺的大权不是在人而是在天,人不仅没有权利去随意处置自然万物,而且还应该善待自然万物,因为,善待众生不仅是天意也是人积德的一个重要途径,只有德行高深的人才能终成正果,得道成仙。因此,人要慈心于物。

 2.仙道贵生的道德情怀

 关于贵生的思想在中国的秦汉时期甚至更早的时代就已经出现了。在《吕氏春秋》中对个人生存意义的讨论,显现了个人优于社会的价值观念。它说天下虽然很重要,但不能以天下危及个人的生存,“帝王之功,圣人之余事也,非所以完生养生之道也”。作为思想大融合的《吕氏春秋》中的贵生思想似乎是源于极端个人主义的杨朱,但它实际上已经不仅仅是一种个人主义的生活态度了,而是把个人生命的高度重视,生活方式的自然安逸,养生之道的“用其新,弃其陈,揍理遂通,精气日新,邪气尽去,及其天年”都通通的贯穿在一种似乎来自宇宙的原理上。

 道教建立“道”化生万物的宇宙观,强调天地万物与人同源同根,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一切有形皆含道性”,从而构建了作为道教生态***基础的生命平等观及其贵生思想。“天道无为,任物自然”,贵生是道教的一个重要的思想理念,也是道教文化的核心内容。《太平经》的生态***思想中强烈地体现了贵生的思想。道教的贵生是泛指一切生命体的,因为,“大道”化生万物,上天有好生之德,因此,对生命的尊重和热爱是人顺道而行的重要标准。《太平经》积极的强调物种的保全,强调人对自然***的珍惜,强调节欲,规劝人要顺道而行,慈心于物等都很好的体现了它的贵生思想。《太平经》强调人对自然万物的爱护,如:动植物和人一样有“三急”;人对自然万物只是用而安之,而没有生杀的大权等,字里行间透露出对生命的热爱。其实,贵生在道教中不仅是一种提倡的行为规范,而且,还是一种美德的象征,因为,只有行善积德的人才能得以长生,这种长生是上天对人善行的一种奖励。

 3.劝善成仙和神明赏罚的宗教实践方法

 《太平经》作为一种宗教典籍它的实践方案带有很强的宗教色彩,对于能按天意积德行善的人,上天是会给予奖励的,反之,就会遭受惩罚,不在今生,就会在死后,不在自身也会在后人身上体现出来,这就是“承负说”。《太平经合校》卷十八至三十四解“承负决”:“…凡人之行或有力行善,反常得恶,或有力行恶反得善,因自言为贤者非也。力行善反得恶者,是承负先人之过也,流灾前后积来害此人也。…遁者逃亡也,故主死生之会也。如行善不止,过此寿谓之度世。行恶不止,不及三寿,皆夭也。胞胎及未成人而死者,谓之无辜承先人之过也。……”世事万物受承负之灾的影响,人积德行善最大的体现就是应和上天之气,应和上天之气最为关键就是要顺应上天的法则,具体表现为自然万物作为天地调和的产物人不能凭借自己的喜好去任意的践踏和毁坏而是要应和这一法则,这也是免去承负之灾的根本,:“…欲解承负之责,莫如守一。守一久,天将怜之。一者,天之纲纪,万物之本也。思其本。流及其末。”

 “承负说”是《太平经》的又一个重要内容,是其行善劝善的一个重要的途径,行善就会得到上天的善待,会惠及子孙后代,反之则祸及后世。道教对人性的态度上是偏向于性恶论的,正因为人性是恶的,所以对人主动的行善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而主张通过借助于外力的手段来达到让人行善的目的。

 在中国人的意识中,对生命永恒的认识,按两条线索发展:一是在群体的共存中努力寻找出个体生命的永恒价值;另一是从天地自然和天生万物的观点出发,把生命之内质复归到天地的本体,企图从中找出生命永存的途径,即“人与神不隔,人与人不隔,人与物不隔”。在《太平经》的环境理念中以“生”为宗旨,以“太平”为目标,以节制有度为行为的基本标准。《太平经》对生态问题的思考方式是典型的中国式的合而为一,偏重感性的思维方式。虽然它把问题地最终解决归于宗教的神秘主义力量,但它对问题本身的思考是值得肯定的,尤其是物有神性的思想。作为被无神论思想影响多年的中国人。对其它生物的尊重态度。已经是荡然无存了,在人对其它物种大肆毁灭的今天,古老典籍的一些思想观点也许会对我们的精神面貌作一些改变。如何让这古老文化焕发出新的活力,使它能对今天的环境问题地解决作点贡献这就是我写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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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真要大论的原文

《人间训》重点论述祸与福的关系,其主旨用《要略》的话说,就是“观祸福之变,察利害之反,钻脉得失之迹,标举终始之坛也。分别百事之微,敷陈存亡之机,使人知祸之为福,亡之为得,成之为败,利之为害也”。文章以大量的历史事例、寓言等,论述了人世间的各种对立关系,以祸福为中心,涉及了得失、损益、利害、功罪、取舍、毁誉等诸多方面,具有很强的辩证法意味。

作者首先从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论述和分析了祸福产生的根源,认为“夫祸之来也,人自生之;福之来也,人自成之”,祸与福的产生,很大程度上是由人自身的原因造成的,不能不慎重对待。其次,作者认为,“祸与福同门,利与害为邻”,祸、福互相依存、转化,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塞翁失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因此,看问题不能绝对,要用辩证的眼光去对待祸与福。作者还讲到了祸福与时世的关系,在一个时代可以带来福气的品行举动,在另一个时代可能就是祸根,“圣人虽有其志,不遇其世,仅足以容身,何功名之可致也”。所以,要因时而变,不能泥而不化。

此外,作者还论述到了“欲利之而反害之”,“有功而见疑”和“有罪而益信”、“事或夺之而反与之,或与之而反取之”、“直于辞而不害于事”和“亏于耳以忤于心而合于实”、“听计当而身疏”和“言不用计不行而益亲”、“或无功而先举,或有功而后赏”、“或有罪而可赏”和“或有功而可罪”、“或誉人而适足以败之,或毁人而乃反以成之”、“或贪生而反死,或轻死而得生,或徐行而反疾”等一系列对立事物之间的相互转化关系,告诫人们,要看到事物的本质,不要被现象迷惑。同时,也要见微知著,从问题产生的根源入手,防患于未然,远离祸患,防止“务于救患之备,而莫能知使患无生”。

文章最后,作者还分析了“类之而非”、“非类而是”、“若然而不然”及“不然而若然”四种情况,指出事物真相难辨,稍有不慎就会犯错误,告诫人们不要被***象迷惑,并抒发了一段很有哲理的感慨:“夫事之所以难知者,以其窜端匿迹,立私于公,倚邪于正,而以胜惑人之心者也。若使人之所怀于内者,与所见于外者,若合符节,则天下无亡国败家矣。”

利害得失,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时时会遇到的问题,如何正确地看待它们,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变害为利。文中讲到的这些事例,相信对我们不无启发。

庄子秋水原文及翻译

黄帝问曰:五气交合,盈虚更作①,余知之矣。六气分治,司天地者,其至何如?岐伯再拜对曰:明乎哉问也!天地之大纪,人神之通应也。帝曰:愿闻上合昭昭,下合冥冥奈何?岐伯曰:此道②之所主,工之所疑也。

帝曰:愿闻其道也。岐伯曰:厥阴司天,其化以风;少阴司天,其化以热;太阴司天,其化以湿,少阳司天,其化以火;阳明司天,其化以燥;太阳司天,其化以寒。以所临脏位,命其病者也。

帝曰:地化奈何?岐伯曰:司天同候,间气皆然。帝曰:间气何谓?岐伯曰:司左右者,是谓间气也。帝曰:何以异之?岐伯曰:主岁者纪岁,间气者纪步也。帝曰:善。岁主奈何?岐伯曰:厥阴司天为风化,在泉为酸化,司气③为苍化,间气为动化。少阴司天为热化,在泉为苦化,不司气化,居气④为灼化。太阴司天为湿化,在泉为甘化,司气为黅化,间气为柔化。少阳司天为火化,在泉为苦化,司气为丹化,间气为明化。阳明司天为燥化,在泉为辛化,司气为素化,间气为清化。太阳司天为寒化,在泉为咸化,司气为玄化,间气为脏化。故治病者,必明六化分治,五味五色所生,五脏所宜,乃可以言盈虚病生之绪也。

帝曰:厥阴在泉而酸化,先余知之矣。风化之行也,何如?岐伯曰:风行于地,所谓本也,余气同法。本乎天者,天之气也,本乎地者,地之气也,天地合气,六节⑤分而万物化生矣。故曰:谨候气宜,无失病机⑥,此之谓也。

帝曰:其主病⑦何如?岐伯曰:司岁备物,则无遗主矣。帝曰:先岁物何也?岐伯曰:天地之专精⑧也。帝曰:司气者何如?岐伯曰:司气者主岁同,然有余不足也。帝曰:非司岁物何谓也。岐伯曰:散也,故质同而异等也,气味有薄厚,性用有躁静,治保有多少,力化有浅深,此之谓也。

帝曰:岁主脏害何谓?岐伯曰:以所不胜命之,则其要也。帝曰:治之奈何?岐伯曰:上*于下,所胜平之⑨,外*于内,所胜治之。

帝曰:善。平气何如?岐伯曰: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正者正治,反者反治。

帝曰:夫子言察阴阳所在而调之,论言人迎与寸口相应,若引绳小大齐等,命曰平,阴之所在寸口何如?岐伯曰:视岁南北⑩,可知之矣。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北政之岁,少阴在泉,则寸口不应;厥阴在泉,则右不应;太阴在泉,则左不应。南政之岁,少阴司天,则寸口不应;厥阴司天,则右不应;太阴司天,则左不应。诸不应者,反其诊则见矣。帝曰:尺候何如?岐伯曰:北政之岁,三阴在下,则寸不应;三阴在上,则尺不应。南政之岁,三阴在天,则寸不应;三阴在泉,则尺不应。左右同。故曰:知其要者,一言而终,不知其要,流散无穷,此之谓也。

帝曰:善。天地之气,内*而病何如?岐伯曰:岁厥阴在泉,风*所胜,则地气不明,平野昧,草乃早秀。民病洒洒振寒,善伸数欠,心痛支满,两胁里急,饮食不下,鬲咽不通,食则呕,腹胀善噫,得后与气,则快然如衰,身体皆重。

岁少阴在泉,热*所胜,则焰浮川泽,阴处反明。民病腹中常鸣,气上冲胸,喘不能久立,寒热皮肤痛,目瞑齿痛肿,恶寒发热如疟,少腹中痛,腹大,蛰虫不藏。

岁太阴在泉,草乃早荣,湿*所胜,则埃昏岩谷,黄反见黑,至阴之交。民病饮积,心痛,耳聋,浑浑焞焞。嗌肿喉痹,阴病血见,少腹痛肿,不得小便,病冲头痛,目似脱,项似拔,腰似折,髀不可以回,腘如结,腨如别。

岁少阳在泉,火*所胜,则焰明郊野,寒热更至。民病注泄赤白,少腹痛溺赤,甚则血便,少阴同候。

岁阳明在泉,燥*所胜,则霿雾清瞑。民病喜呕,呕有苦,善大息,心胁痛不能反侧,甚则嗌干面尘,身无膏泽,足外反热。

岁太阳在泉,寒*所胜,则凝肃惨栗。民病少腹控睾,引腰脊,上冲心痛,血见,嗌痛颔肿。

帝曰:善。治之奈何?岐伯曰:诸气在泉,风*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以甘缓之,以辛散之。热*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以酸收之,以苦发之。湿*于内,治以苦热,佐以酸淡,以苦燥之,以淡泄之。火*于内,治以咸冷,佐以苦辛,以酸收之,以苦发之。燥*于内,治以苦温,佐以苦辛,以苦下之。寒*于内,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泻之,以辛润之,以苦坚之。

帝曰:善。天气之变何如?岐伯曰:厥阴司天,风*所胜,则太虚埃昏,云物以扰,寒生春气,流水不冰。民病胃脘当心而痛,上支两胁,鬲咽不通,饮食不下,舌本强,食则呕,冷泄腹胀,溏泻,瘕水闭,蛰虫不去,病本于脾。冲阳绝,死不治。

少阴司天,热*所胜,怫热至,火行其政。民病胸巾烦热,嗌干,右胠满,皮肤痛,寒热咳喘,大雨且至,唾血血泄,鼽衄嚏呕,溺色变,甚则疮疡胕肿,肩背臂臑及缺盆中痛,心痛肺,腹大满,膨膨而喘咳,病本于肺,尺泽绝,死不治。

太阴司天,湿*所胜,则沉阴儿布,雨变枯槁。附肿骨痛阴痹,阴痹者按之不得,腰脊头项痛,时眩,大便难,阴气不用,饥不欲食,咳唾则有血,心如悬,病本于肾。太溪绝,死不治。

少阳司天,火*所胜,则温气流行,金政不平。民病头痛,发热恶寒而疟,热上皮肤痛,色变黄赤,传而为水,身面胕肿,腹满仰息,泄注赤白,疮疡咳唾血,烦心胸中热,甚则鼽衄,病本于肺。天府绝,死不治。

阳明司天,燥*所胜,则木乃晚荣,草乃晚生,筋骨内变。民病左胠胁痛,寒清于中,感而疟,大凉革候,咳,腹中鸣,注泻鹜溏,名木敛,生菀于下,草焦上首,心胁暴痛,不可反侧,嗌干面尘腰痛,丈夫疝,妇人少腹痛,目眜眦,疡疮痤痈蛰虫来见,病本于肝。太冲绝,死不治。

太阳司天,寒*所胜,则寒气反至,水且冰,血变于中,发为痈疡。民病厥心痛,呕血血泄鼽衄,善悲,时眩仆,运火炎烈,雨暴乃雹,胸腹满,手热肘挛掖肿,心澹澹大动,胸胁胃脘不安,面赤目黄,善噫,嗌干,甚则色炲,渴而欲饮,病本于心。神门绝,死不治。所谓动气知其脏也。

帝曰:善。治之奈何?岐伯曰:司天之气,风*所胜,平以辛凉,佐以苦甘,以甘缓之,以酸泻之。热*所胜,平以咸寒,佐以苦甘,以酸收之。湿*所胜,平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燥之,以淡泄之。湿上甚而热,治以苦温,佐以甘辛,以汗为故而止。火*所胜,平以酸冷,佐以苦甘,以酸收之,以苦发之,以酸复之,热*同。燥*所胜,平以苦温,佐以酸辛,以苦下之。寒*所胜,平以辛热,佐以甘苦,以咸泻之。

帝曰:善。邪气反胜,治之奈何?岐伯曰:风司于地,清反胜之,治以酸温,佐以苦甘,以辛平之。热司于地,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咸平之。湿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苦冷,佐以咸甘,以苦平之。火司于地,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以成平之。燥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平寒,佐以苦甘,以酸平之,以和为利。寒司于地,热反胜之,治以咸冷,佐以甘辛,以苦平之。

帝曰:其司天邪胜何如?岐伯曰:风化于天,清反胜之,治以酸温,佐以甘苦;热化于天,寒反胜之,治以甘温,佐以苦酸辛;湿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苦寒,佐以苦酸;火化于天,寒反胜之,治以甘热,佐以苦辛;燥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辛寒,佐以苦甘;寒化于天,热反胜之,治以咸冷,佐以苦辛。

帝曰:六气相胜奈何?岐伯曰:厥阴之胜,耳鸣头眩,愦愦欲吐,胃鬲如寒,大风数举,倮虫不滋,胠胁气并,化而为热,小便黄赤,胃脘当心而痛,上支两胁,肠鸣飧泄,少腹痛,注下赤白,甚则呕吐,鬲咽不通。

少阴之胜,心下热善饥,脐下,气游三焦,炎暑至,木乃津,草乃萎,呕逆躁烦,腹腹痛,溏泄,传为赤沃。

太阴之胜,火气内郁,疮疡于中,流散于外,病在胠胁,甚则心痛热格,头痛喉痹项强,独胜则湿气内郁,寒迫下焦,痛留顶,互引眉间,胃满,雨数至,燥化乃见,少腹满,腰脽重强,内不便,善注泄,足下温,头重足胫胕肿,饮发于中,胕肿于上。

少阳之胜,热客于胃,烦心心痛,目赤欲呕,呕酸善饥,耳痛溺赤,善惊谵妄,暴热消烁,草萎水涸,介虫乃屈,少腹痛,下沃赤白。

阳明之胜,清发于中,左胠胁痛溏泻,内为嗌塞,外发疝,大凉肃杀,华英改容,毛虫乃殃,胸中不便,嗌塞而咳。

太阳之胜,凝凓且至,非时水冰,羽乃后化,痔疟发,寒厥入胃,则内生心痛,阴中乃疡,隐曲不利,互引阴股,筋肉拘苛,血脉凝泣,络满色变,或为血泄,皮肤否肿,腹满食减,热反上行,头项囟顶脑户中痛,目如脱,寒入下焦,传为濡泻。

帝曰:治之奈何?岐伯曰:厥阴之胜,治以甘清,佐以苦辛,以酸泻之。少阴之胜,治以辛寒,佐以苦咸,以甘泻之。太阴之胜,治以咸热,佐以辛甘,以苦泻之。少阳之胜,治以辛寒,佐以甘咸,以甘泻之。阳明之胜,治以酸温,佐以辛甘,以苦泄之。太阳之胜,治以甘热,佐以辛酸,以咸泻之。

帝曰:六气之复何如?岐伯曰:悉乎哉问也?厥阴之复,少腹坚满,里急暴痛,偃木飞沙,倮虫不荣,厥心痛,汗发呕吐,饮食不入,入而复出,筋骨掉眩,清厥,甚则入脾,食痹而吐。冲阳绝,死不治。

少阴之复,燠热内作,烦躁鼽嚏,少腹绞痛,火见燔焫,嗌燥,分注时止,气动于左,上行于右,咳,皮肤痛,暴瘖心痛,郁冒不知人,乃洒浙恶寒,振栗谵妄,寒已而热,渴而欲饮,少气骨痿,隔肠不便,外为浮肿,哕噫,赤气后化,流水不冰,热气大行,介虫不复,病疿胗疮疡,痈疽痤痔,甚则入肺,咳而鼻渊。天府绝,死不治。

太阴之复,温变乃举,体重中满,食饮不化,阴气上厥,胸中不便,饮发于中,咳喘有声。大雨时行,鳞见于陆,头顶痛重,而掉瘛尤甚,呕而密默,唾吐清液,甚则入肾,窍泻无度。太溪绝,死不治。

少阳之复,大热将至,枯燥燔爇,介虫乃耗,惊瘛咳衄,心热烦躁,便数憎风,厥气上行,面如浮埃,目乃瘛,火气内发,上为口糜,呕逆,血溢血泄,发而为疟,恶寒鼓栗,寒极反热,嗌络焦槁,渴引水浆,色变黄赤,少气脉萎,化而为水,传为胕肿,甚则入肺,咳而血泄。尺泽绝,死不治。

阳明之复,清气大举,森木苍干,毛虫乃厉。病生胠胁,气归于左,善太息,甚则心痛痞满,腹胀而泄,呕苦咳哕,烦心,病在鬲中头痛,甚则入肝,惊骇筋挛。太冲绝,死不治。

太阳之复,厥气上行,水凝雨冰,羽虫乃死,心胃生寒,胸膈不利,心痛痞满,头痛善悲,时眩仆,食减,腰脽反痛,屈伸不便,地裂冰坚,阳光不治,少腹控睾,引腰脊,上冲心,唾出清水,及为哕噫,甚则入心,善忘善悲。神门绝,死不治。

帝曰:善。治之奈何?岐伯曰:厥阴之复,治以酸寒,佐以甘辛,以酸泻之,以甘缓之。少阴之复,治以咸寒,佐以苦辛,以甘泻之,以酸收之,辛苦发之,以咸软之。太阴之复,治以苦热,佐以酸辛,以苦泻之,燥之,泄之。少阳之复,治以咸冷,佐以苦辛,以咸软之,以酸收之,辛苦发之,发不远热,无犯温凉,少阴同法。阳明之复,治以辛温,佐以苦甘,以苦泄之,以苦下之,以酸补之。太阳之复,治以咸热,佐以甘辛,以苦坚之。治诸胜复,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湿者清之,清者温之,散者收之,抑者散之,燥者润之,急者缓之,坚者软之,脆者坚之,衰者补之,强者泻之,各安其气,必清必静,则病气衰去,归其所宗,此治之大体也。

帝曰:善。气之上下,何谓也?岐伯曰:身半以上,其气三矣,天之分也,天气主之。身半以下,其气三矣,地之分也,地气主之。以名命气,以气命处,而言其病。半,所谓天枢也。故上胜而下俱病者,以地名之,下胜而上俱病者,以天名之。所谓胜至,报气屈伏而未发也。复至则不以天地异名,皆如复气为法也。帝曰:胜复之动,时有常乎?气有必乎?岐伯曰:时有常位,而气无必也。

帝曰:愿闻其道也。岐伯曰:初气终三气,天气主之,胜之常也。四气尽终气,地气主之,复之常也。有胜则复,无胜则否。帝曰:善。复已而胜何如?岐伯曰:胜至则复,无常数也,衰乃止耳。复已而胜,不复则害,此伤生也。帝曰:复而反病何也?岐伯曰:居非其位,不相得也。大复其胜则主胜之,故反病也。所谓火燥热也。

帝曰:治之何如?岐伯曰:夫气之胜也,微者随之,甚者制之。气之复也,和者平之,暴者夺之。皆随胜气,安其屈伏,无问其数,以平为期,此其道也。

帝曰:善。客主之胜复奈何?岐伯曰:客主之气,胜而无复也。帝曰:其逆从何如?岐伯曰:主胜逆,客胜从,天之道也。

帝曰:其生病何如?岐伯曰:厥阴司天,客胜则耳鸣掉眩,甚则咳;主胜则胸胁痛,舌难以言。少阴司天,客胜则鼽嚏,颈项强,肩背瞀热,头痛少气,发热耳聋目瞑,甚则胕肿血溢,疮疡咳喘;主胜则心热烦躁,甚则胁痛支满。太阴司天,客胜则首面胕肿,呼吸气喘;主胜则胸腹满,食已而瞀。少阳司天,客胜则丹胗外发,及为丹熛疮疡,呕逆喉痹,头痛嗌肿,耳聋血溢,内为瘛疭;主胜则胸满咳仰息,甚而有血,手热。阳明司天,清复内余。则咳衄嗌塞,心鬲中热,咳不止而白,血出者死。太阳司天,客胜则胸中不利,出清涕,感寒则咳;主胜则喉嗌中鸣。

厥阴在泉,客胜则大关节不利,内为痉强拘瘛,外为不便;主胜则筋骨繇并,腰腹时痛。少阴在泉,客胜则腰痛,尻股膝髀腨胻足病,瞀热以酸,胕肿不能久立,溲便变;主胜则厥气上行,心痛发热,鬲中众痹皆作,发于胠胁,魄汗不藏,四逆而起。太阴在泉,客胜则足痿下重,便溲不时,湿客下焦,发而濡泻,及为肿隐曲之疾;主胜则寒气逆满,食饮不下,甚则为疝。少阳在泉,客胜则腰腹痛而反恶寒,甚则下白溺白;主胜则热反上行而客于心,心痛发热,格中而呕。少阴同候。阳明在泉,客胜则清气动下,少腹坚满而数便泻;主胜则腰重腹痛,少腹生寒,下为鹜溏,则寒厥于肠,上冲胸中,甚则喘不能久立。太阳在泉,寒复内余,则腰尻痛,屈伸不利,股胫足膝中痛。

帝曰:善。治之奈何?岐伯曰: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折之,不足补之,佐以所利,和以所宜,必安其主客,适其寒温,同者逆之,异者从之。

帝曰:治寒以热,治热以寒,气相得者逆之,不相得者从之,余以知之矣。其于正味何如?岐伯曰:木位之主,其泻以酸,其补以辛。火位之主,其泻以甘,其补以咸。土位之主,其泻以苦,其补以甘。金位之主,其泻以辛,其补以酸。水位之主,其泻以咸,其补以苦。厥阴之客,以辛补之,以酸泻之,以甘缓之。少阴之客,以咸补之,以甘泻之,以咸收之。太阴之客,以甘补之,以苦泻之,以甘缓之。少阳之客,以咸补之,以甘泻之,以咸软之。阳明之客,以酸补之,以辛泻之,以苦泄之。太阳之客,以苦补之,以咸泻之,以苦坚之,以辛润之。开发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帝曰:善。愿闻阴阳之三也何谓?岐伯曰:气有多少,异用也。帝曰:阳明何谓也?岐伯曰:两阳合明也。帝曰:厥阴何也?岐伯曰:两阴交尽也。

帝曰:气有多少,病有盛衰,治有缓急,方有大小,愿闻其约奈何?岐伯曰:气有高下,病有远近,证有中外,治有轻重,适其至所为故也。大要曰:君一臣二,奇之制也;君二臣四,偶之制也;君二臣三,奇之制也;君二臣六,偶之制也。故曰:近者奇之,远者偶之,汗者不以奇,下者不以偶,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以急,急则气味厚,缓则气味薄,适其至所,此之谓也。病所远而中道气味之者,食而过之,无越其制度也。是故平气之道,近而奇偶,制小其服也。远而奇偶,制大其服也。大则数少,小则数多。多则九之,少则二之。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偶之不去,则反佐以取之,所谓寒热温凉,反从其病也。

帝曰:善。病生于本,余知之矣。生于标者,治之奈何?岐伯曰:病及其本,得标之病,治反其本,得标之方。

帝曰:善。六气之胜,何以候之?岐伯曰:乘其至也。清气大来,燥之胜也,风木受邪,肝病生焉。热气大来,火之胜也,金燥受邪,肺病生焉。寒气大来,水之胜也,火热受邪,心病生焉。湿气大来,土之胜也,寒水受邪,肾病生焉。风气大来,木之胜也,土湿受邪,脾病生焉。所谓感邪而生病也。乘年之虚,则邪甚也。失时之和,亦邪甚也。遇月之空,亦邪甚也。重感于邪,则病危矣。有胜之气,其必来复也。

帝曰:其脉至何如?岐伯曰:厥阴之至其脉弦,少阴之至其脉钩,太阴之至其脉沉,少阳之至大而浮,阳明之至短而涩,太阳之至大而长。至而和则平,至而甚则病,至而反者病,至而不至者病,未至而至者病,阴阳易者危。

帝曰:六气标本,所从不同,奈何?岐伯曰:气有从本者,有从标本者,有不从标本者也。

帝曰:愿卒闻之。岐伯曰:少阳太阴从本,少阴太阳从本从标,阳明厥阴,不从标本从乎中也。故从本者,化生于本,从标本者有标本之化,从中者以中气为化也。

帝曰:脉从而病反者,其诊何如?岐伯曰:脉至而从,按之不鼓,诸阳皆然。

帝曰:诸阴之反,其脉何如?岐伯曰:脉至而从,按之鼓甚而盛也。

是故百病之起,有生于本者,有生于标者,有生于中气者,有取本而得者,有取标而得者,有取中气而得者,有取标本而得者,有逆取而得者,有从取而得者。逆,正顺也;若顺,逆也。故曰:知标与本,用之不殆,明知逆顺,正行无问。此之谓也。不知是者,不足以言诊,足以乱经。故《大要》曰:粗工嘻嘻,以为可知,言热未已,寒病复始,同气异形,迷诊乱经。此之谓也。夫标本之道,要而博,小而大,可以言一而知百病之害,言标与本,易而勿损,察本与标,气可令调,明知胜复,为万民式,天之道毕矣。

帝曰:胜复之变,早晏何如?岐伯曰:夫所胜者,胜至已病,病已愠愠,而复已萌也。夫所复者,胜尽而起,得位而甚,胜有微甚,复有少多,胜和而和,胜虚而虚,天之常也。

帝曰:胜复之作,动不当位,或后时而至,其故何也?岐伯曰:夫气之生化,与其衰盛异也。寒暑温凉盛衰之用,其在四维。故阳之动,始于温,盛于暑;阴之动,始于清,盛于寒。春夏秋冬,各差其分。故《大要》曰:彼春之暖,为夏之暑,彼秋之忿,为冬之怒,谨按四维,斥候皆归,其终可见,其始可知。此之谓也。

帝曰:差有数乎?岐伯曰:又凡三十度也。

帝曰:其脉应皆何如?岐伯曰:差同正法,待时而去也。《脉要》曰:春不沉,夏不弦,冬不涩,秋不数,是谓四塞。沉甚曰病,弦甚曰病,涩甚曰病,数甚曰病,参见曰病,复见曰病,未去而去曰病,去而不去曰病,反者死。故曰:气之相守司也,如权衡之不得相失也。夫阴阳之气,清静则生化治,动则苛疾起,此之谓也。

帝曰:幽明何如?岐伯曰:两阴交尽故曰幽,两阳合明故曰明,幽明之配,寒暑之异也。帝曰:分至何如?岐伯曰:气至之谓至,气分之谓分,至则气同,分则气异,所谓天地之正纪也。

帝曰:夫子言春秋气始于前,冬夏气始于后,余已知之矣。然六气往复,主岁不常也,其补泻奈何?岐伯曰:上下所主,随其攸利,正其味,则其要也,左右同法。大要曰:少阳之主,先甘后咸;阳明之主,先辛后酸;太阳之主,先咸后苦;厥阴之主,先酸后辛;少阴之主,先甘后咸;太阴之主,先苦后甘。佐以所利,资以所生,是谓得气。

帝曰:善。夫百病之生也,皆生于风寒暑湿燥火,以之化之变也。经言盛者泻之,虚者补之,余锡以方士,而方士用之,尚未能十全,余欲令要道必行,桴鼓相应,犹拔刺雪污,工巧神圣,可得闻乎?岐伯曰:审察病机,无失气宜,此之谓也。帝曰:愿闻病机何如?岐伯曰: 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诸寒收引,皆属于肾。诸气膹郁,皆属于肺。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诸热瞀瘛,皆属于火。诸痛痒疮,皆属于心。诸厥固泄,皆属于下。诸痿喘呕,皆属于上。诸禁鼓栗,如丧神守,皆属于火。诸痉项强,皆属于湿。诸逆冲上,皆属于火。诸胀腹大,皆属于热。诸躁狂越,皆属于火。诸暴强直,皆属于风。诸病有声,鼓之如鼓,皆属于热。诸病胕肿,疼酸惊骇,皆属于火。诸转反戾,水液混浊,皆属于热。诸病水液,澄澈清冷,皆属于寒。诸呕吐酸,暴注下迫,皆属于热。故大要曰:谨守病机,各司其属,有者求之,无者求之,盛者责之,虚者责之,必先五胜,疏其血气,令其调达,而致和平,此之谓也。

帝曰:善。五味阴阳之用何如?岐伯曰: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六者或收或散,或缓或急,或燥或润,或软或坚,以所利而行之,调其气使其平也。

帝曰:非调气而得者,治之奈何?有毒无毒,何先何后?愿闻其道。岐伯曰:有毒无毒,所治为主,适大小为制也。

帝曰:请言其制。岐伯曰: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甚者从之,坚者削之,客者除之,劳者温之,结者散之,留者攻之,燥者濡之,急者缓之,散者收之,损者温之,逸者行之,惊者平之。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开之发之,适事为故。

帝曰:何谓逆从?岐伯曰:逆者正治,从者反治,从少从多,观其事也。帝曰:反治何谓?岐伯曰:热因寒用,寒因热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其始则同,其终则异,可使破积,可使溃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帝曰:善。气调而得者何如?岐伯曰:逆之从之,逆而从之,从而逆之,疏气令调,则其道也。

帝曰:善。病之中外何如?岐伯曰:从内之外者,调其内;从外之内者,治其外;从内之外而盛于外者,先调其内而后治其外;从外之内而盛于内者,先治其外而后调其内;中外不相及,则治主病。

帝曰:善。火热复,恶寒发热,有如疟状,或一日发,或间数日发,其故何也?岐伯曰:胜复之气,会遇之时,有多少也。阴气多而阳气少,则其发日远;阳气多而阴气少,则其发日近。此胜复相薄,盛衰之节,疟亦同法。

帝曰:论言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也。有病热者家之而热,有病寒者热之而寒,二者皆在,新病复起,奈何治?岐伯曰:诸寒之而热者取之阴,热之而寒者取之阳,所谓求其属也。帝曰:善。服寒而反热,服热而反寒,其故何也?岐伯曰:治其王气,是以反也。帝曰:不治王而然者何也?岐伯曰:悉乎哉问也!不治五味属也。夫五味入胃,各归所喜,故酸先入肝,苦先入心,甘先入脾,辛先入肺,咸先入肾,久而增气,物化之常也。气增而久,夭之由也。

帝曰:善。方制君臣何谓也?岐伯曰: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非上下三品之谓也。帝曰:三品何谓?岐伯曰:所以明善恶之殊贯也。帝曰:善。病之中外何如?岐伯曰:调气之方,必别阴阳,定其中外,各守其乡,内者内治,外者外治,微者调之,其次平之,盛者夺之,汗之下之,寒热温凉,衰之以属,随其攸利,谨道如法,万举万全,气血正平,长有天命。帝曰:善。

景公置酒于泰山文言文答案

秋天里山洪按照时令汹涌而至,众多大川的水流汇入黄河,河面宽阔波涛汹涌,两岸和水中沙洲之间连牛马都不能分辨。于是河神欣然自喜,认为天下一切美好的东西全都聚集在自己这里。河神顺着水流向东而去,来到北海边,面朝东边一望,看不见大海的尽头。于是河神方才改变先前洋洋自得的面孔,面对着海神仰首慨叹道:"俗语有这样的说法,'听到了上百条道理,便认为天下再没有谁能比得上自己'的,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了。而且我还曾听说过孔丘懂得的东西太少、伯夷的高义不值得看重的话语,开始我不敢相信;如今我亲眼看到了你是这样的浩淼博大、无边无际,我要不是因为来到你的门前,真可就危险了,我必定会永远受到修养极高的人的耻笑。"

海神说:"井里的青蛙,不可能跟它们谈论大海,是因为受到生活空间的限制;夏天的虫子,不可能跟它们谈论冰冻,是因为受到生活时间的限制;乡曲之土,不可能跟他们谈论大道,是因为教养的束缚。如今你从河岸边出来,看到了大海,方才知道自己的鄙陋,你将可以参与谈论大道了。天下的水面,没有什么比海更大的,千万条河川流归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歇而大海却从不会满溢;海底的尾闾泄漏海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而海水却从不曾减少;无论春天还是秋天不见有变化,无论水涝还是干旱不会有知觉。这说明大海远远超过了江河的水流,不能够用数量来计算。可是我从不曾因此而自满,自认为从天地那里承受到形体并且从阴和阳那里禀承到元气,我存在于天地之间,就好像一小块石子、一小块木屑存在于大山之中。我正以为自身的存在实在渺小,又哪里会自以为满足而自负呢?想一想,四海存在于天地之间,不就像小小的石间孔隙存在于大泽之中吗?再想一想,中原大地存在于四海之内,不就像细碎和米粒存在于大粮仓里吗?号称事物的数字叫做万,人类只是万物中的一种;人们聚集于***,粮食在这里生长,舟车在这里通行,而每个人只是众多人群中的一员;一个人他比起万物,不就像是毫毛之末存在于整个马体吗?五帝所续连的,三王所争夺的,仁人所忧患的,贤才所操劳的,全在于这毫末般的天下呢!伯夷辞让它而博取名声,孔丘谈论它而显示渊博,这大概就是他们的自满与自傲;不就像你先前在河水暴涨时的洋洋自得吗?"

河神说:"这样,那么我把天地看作是最大把毫毛之末看作是最小,可以吗?"

海神回答:"不可以。万物的量是不可穷尽的,时间的推移是没有止境的,得与失的禀分没有不变的常规,事物的终结和起始也没有定因。所以具有大智的人观察事物从不局限于一隅,因而体积小却不看作就是少,体积大却不看作就是多,这是因为知道事物的量是不可穷尽的;证验并明察古往今来的各种情况,因而寿命久远却不感到厌倦,生命只在近前却不会企求寿延,这是因为知道时间的推移是没有止境的;洞悉事物有盈有虚的规律,因而有所得却不欢欣喜悦,有所失也不悔恨忧愁,这是因为知道得与失的禀分是没有定规的;明了生与死之间犹如一条没有阻隔的平坦大道,因而生于世间不会倍加欢喜,死离人世不觉祸患加身,这是因为知道终了和起始是不会一成不变的。算算人所懂得的知识,远远不如他所不知道的东西多,他生存的时间,也远远不如他不在人世的时间长;用极为有限的智慧去探究没有穷尽的境域,所以内心迷乱而必然不能有所得!由此看来,又怎么知道毫毛的末端就可以判定是最为细小的限度呢?又怎么知道天与地就可以看作是最大的境域呢?"

河神说:"世间议论的人们总是说:'最细小的东西没有形体可寻,最巨大的东西不可限定范围'。这样的话是真实可信的吗?"

海神回答:"从细小的角度看庞大的东西不可能全面,从巨大的角度看细小的东西不可能真切。精细,是小中之小;庞大,是大中之大;不过大小虽有不同却各有各的合宜之处。这就是事物固有的态势。所谓精细与粗大,仅限于有形的东西,至于没有形体的事物,是不能用计算数量的办法来加以剖解的;而不可限定范围的东西,更不是用数量能够精确计算的。可以用言语来谈论的东西,是事物粗浅的外在表象;可以用心意来传告的东西,则是事物精细的内在实质。言语所不能谈论的,心意所不能传告的,也就不限于精细和粗浅的范围了。所以修养高尚者的行动,不会出于对人的伤害,也不会赞赏给人以仁慈和恩惠;无论干什么都不是为了私利,也不会轻视从事守门差役之类的人。无论什么财物都不去争夺,也不推重谦和与辞让;凡事从不借助他人的力气,但也不提倡自食其力,同时也不鄙夷贪婪与污秽;行动与世俗不同,但不主张邪僻乖异;行为追随一般的人,也不以奉承和谄媚为卑贱;人世间的所谓***厚禄不足以作为劝勉,刑戮和侮辱不足以看作是羞耻;知道是与非的界线不能清楚地划分,也懂得细小和巨大不可能确定清晰的界限。听人说:'能体察大道的人不求闻达于世,修养高尚的人不会计较得失,清虚宁寂的人能够忘却自己'。这就是约束自己而达到适得其分的境界。"

河神说:"如此事物的外表,如此事物的内在,从何处来区分它们的贵贱?又怎么来区别它们的大小?"

海神回答:"用自然的常理来看,万物本没有贵贱的区别。从万物自身来看,各自为贵而又以他物为贱。拿世俗的观点来看,贵贱不在于事物自身。按照物与物之间的差别来看,顺着各种物体大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大的,那么万物就没有什么不是大的;顺着各种物体小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物体是小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小的;知晓天地虽大比起更大的东西来也如小小的米粒,知晓毫毛之末虽小比起更小的东西来也如高大的山丘,而万物的差别和数量也就看得很清楚了。依照事物的功用来看,顺着物体所具有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具有了这样的功能,那么万物就没有什么不具有这样的功能;顺着物体所不具有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不具有这样的功能,那么万物就没有什么具有了这样的功能;可知东与西的方向对立相反却又不可以相互缺少,而事物的功用与本分便得以确定。从人们对事物的趋向来看,顺着各种事物肯定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是对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对的;顺着各种事物否定的一面去观察便会认为是不对的,那么万物没有什么不是错的;知晓唐尧和夏桀都自以为正确又相互否定对方,而人们的趋向与持守也就看得很清楚了。当年唐尧、虞舜禅让而称帝,宰相子之与燕王哙禅让而燕国几乎灭亡;商汤、周武王都争夺天下而成为帝王,白公胜争夺王位却遭致杀身。由此看来,争斗与禅让的礼制,唐尧与夏桀的作法,让可还是鄙夷都会因时而异,不可以把它们看作是不变的规律。栋梁之材可以用来冲击敌城,却不可以用来堵塞洞穴,说的是器物的用处不一样。骏马良驹一天奔驰上千里,捕捉老鼠却不如野猫与黄鼠狼,说的是技能不一样。猫头鹰夜里能抓取小小的跳蚤,细察毫毛之末,可是大白天睁大眼睛也看不见高大的山丘,说的是禀性不一样。所以说:怎么只看重对的一面而忽略不对的一面、看重治而忽略乱呢?这是因为不明了自然存在的道理和万物自身的实情。这就像是重视天而轻视地、重视阴而轻视阳,那不可行是十分明白的了。然而还是要谈论不休,不是愚昧便是欺骗!远古帝王的禅让各不相同,夏、商、周三代的继承也各不一样。不合时代、背逆世俗的人,称他叫篡逆之徒;合于时代、顺应世俗的人,称他叫高义之士。沉默下来吧,河神!你怎么会懂得万物间贵贱的门庭和大小的流别!"

河神说:"既然这样,那么我应该做些什么呢?又应该不做什么呢?我将怎样推辞或接纳、趋就或舍弃,我终究将怎么办?"

海神回答:"用道的观点来观察,什么是贵什么是贱,这可称之为循环往复;不必束缚你的心志,而跟大道相违碍。什么是少什么是多,这可称之为更替续延;不要偏执于事物的某一方面行事,而跟大道不相一致。端庄、威严的样子像是一国的国君,确实没有一点儿偏私的恩惠;***自得的样子像是祭祀中的土地神,确实没有任何偏私的赐福;浩瀚周遍的样子像是通达四方而又旷远无穷,确实没有什么区分界限;兼蓄并且包藏万物,难道谁专门有所承受或者有所庇护?这就称作不偏执于事物的任何一个方面。宇宙万物本是浑同齐一的,谁优谁劣呢?大道没有终结和起始,万物却都有死有生,因而不可能依仗一时的成功。时而空虚时而充实,万物从不固守于某一不变的形态。岁月不可以挽留,时间从不会停息,消退、生长、充实、空虚,宇宙万物终结便又有了开始。这样也就可以谈论大道的准则,评说万物的道理了。万物的生长,像是马儿飞奔像是马车疾行,没有什么举动不在变化,没有什么时刻不在迁移。应该做些什么呢?又应该不做什么呢?一切必定都将自然地变化!"

河神说:"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还要那么看重大道呢?"

海神回答:"懂得大道的人必定通达事理,通达事理的人必定明白应变,明白应变的人定然不会因为外物而损伤自己。道德修养高尚的人烈焰不能烧灼他们,洪水不能沉溺他们,严寒酷暑不能侵扰他们,飞禽走兽不能伤害他们。不是说他们逼近水火、寒暑的侵扰和禽兽的伤害而能幸免,而是说他们明察安危,安于祸福,慎处离弃与追求,因而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他们。所以说:"天然蕴含于内里,人为显露于外在,高尚的修养则顺应自然。懂得人的行止,立足于自然的规律,居处于自得的环境,徘徊不定,屈伸无常,也就返归大道的要冲而可谈论至极的道理。"

河神说:"什么是天然?什么又是人为?"

海神回答:"牛马生就四只脚,这就叫天然;用马络套住马头,用牛鼻绾穿过牛鼻,这就叫人为。所以说,不要用人为去毁灭天然,不要用有意的作为去毁灭自然的禀性,不要为获取虚名而不遗余力。谨慎地持守自然的禀性而不丧失,这就叫返归本真。"

独脚的夔羡慕多脚的蚿,多脚的蚿羡慕无脚的蛇,无脚的蛇羡慕无形的风,无形的风羡慕明察外物的眼睛,明察外物的眼睛羡慕内在的心灵。

夔对蚿说:"我依靠一只脚跳跃而行,没有谁再比我简便的了。现在你使用上万只脚行走,竟是怎么样的呢?"蚿说:"不对哩。你没有看见那吐唾沫的情形吗?喷出唾沫大的像珠子,小的像雾滴,混杂着吐落而下的不可以数计。如今我启动我天生的机能而行走,不过我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这样。"

蚿对蛇说:"我用众多的脚行走反倒不如你没有脚,这是为什么呢?"蛇说:"仰赖天生的机能而行动,怎么可以改变呢?我哪里用得着脚呢!"

蛇对风说:"我启动我的脊柱和腰胁而行走,还是像有足而行的样子。如今你呼呼地从北海掀起,又呼呼地驾临南海,却没有留下有足而行的形迹,这是为什么呢?"风说:"是的,我呼呼地从北海来到南海。可是人们用手来阻挡我而我并不能吹断手指,人们用腿脚来踢踏我而我也不能吹断腿脚。即使这样,折断大树、掀翻高大的房屋,却又只有我能够做到,而这就是细小的方面不求胜利而求获得大的胜利。获取大的胜利,只有圣人才能做到。"

孔子周游到匡地,卫国人一层又一层地包围了他,可是孔子仍在不停地弹琴诵读。子路入内见孔子说:"先生如此欢心是为什么呢?"孔子说:"来,我告诉你!我违忌困窘蔽塞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始终不能免除,这是命运啊。我寻求通达也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始终未能达到,这是时运啊。当尧、舜的时代,天下没有一个困顿潦倒的人,并非因为他们都才智超人;当桀、纣的时代,天下没有一个通达的人,并非因为他们都才智低下。这都是时运所造成的。在水里活动而不躲避蛟龙的,乃是渔夫的勇敢;在陆上活动而不躲避犀牛老虎的,乃是猎人的勇敢;刀剑交错地横于眼前,看待死亡犹如生还的,乃是壮烈之士的勇敢。懂得困厄潦倒乃是命中注定,知道顺利通达乃是时运造成,面临大难而不畏惧的,这就是圣人的勇敢。仲由啊,你还是安然处之吧!我命中注定要受制啊!"

没有过多久,统带士卒的将官走了进来,深表歉意地说:"大家把你看作是阳虎,所以包围了你;现在知道了你不是阳虎,请让我向你表示歉意并且撤离部队。"

公孙龙向魏牟问道:"我年少的时候学习古代圣王的主张,长大以后懂得了仁义的行为;能够把事物的不同与相同合而为一,把一个物体的质地坚硬与颜色洁白分离开来;能够把不对的说成是对的,把不应认可的看作是合宜的;能够使百家智士困惑不解,能够使众多善辩之口理屈辞穷:我自以为是最为通达的了。如今我听了庄子的言谈,感到十分茫然。不知是我的论辩比不上他呢,还是我的知识不如他呢?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开口了,冒昧地向你请教其中的道理。"

魏牟靠着几案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又仰头朝天笑着说:"你不曾听说过那浅井里的青蛙吗?井蛙对东海里的鳖说:'我实在快乐啊!我跳跃玩耍于井口栏杆之上,进到井里便在井壁砖块破损之处休息。跳入水中井水漫入腋下并且托起我的下巴,踏入泥里泥水就盖住了我的脚背,回过头来看看水中的那些赤虫、小蟹和蝌蚪,没有谁能像我这样的快乐!再说我独占一坑之水、盘踞一口浅井的快乐,这也是极其称心如意的了。你怎么不随时来井里看看呢?'东海之鳖左脚还未能跨入浅井,右膝就已经被绊住。于是迟疑了一阵子之后又把脚退了出来,把大海的情况告诉给浅井的青蛙,说:'千里的遥远,不足以称述它的大;千仞的高旷,不足于探究它的深。夏禹时代十年里有九年水涝,而海水不会因此增多;商汤的时代八年里有七年大旱,而岸边的水位不会因此下降。不因为时间的短暂与长久而有所改变,不因为雨量的多少而有所增减,这就是东海最大的快乐。'浅井之蛙听了这一席话,惊惶不安,茫然不知所措。再说你公孙龙的才智还不足以知晓是与非的境界,却还想去察悉庄子的言谈,这就像驱使蚊虫去背负大山,驱使马蚿虫到河水里去奔跑,必定是不能胜任的。而你的才智不足以通晓极其玄妙的言论,竟自去迎合那些一时的胜利,这不就像是浅井里的青蛙吗?况且庄子的思想主张正俯极黄泉登临苍天,不论南北,释然四散通达无阻,深幽沉寂不可探测;不论东西,起于幽深玄妙之境,返归广阔通达之域。你竟拘泥浅陋地用察视的办法去探寻它的奥妙,用论辩的言辞去索求它的真谛,这只不过是用竹管去窥视高远的苍天,用锥子去测量浑厚的大地,不是太渺小了吗!你还是走吧!而且你就不曾听说过那燕国寿陵的小子到赵国的邯郸去学习走步之事吗?未能学会赵国的本事,又丢掉了他原来的本领,最后只得爬着回去了。现在你还不尽快离开我这里,必将忘掉你原有的本领,而且也必将失去你原有的学业。"

公孙龙听了这一番话张大着口而不能合拢,舌头高高抬起而不能放下,于是快速地逃走了。

庄子在濮水边垂钓,楚王派遣两位大臣先行前往致意,说:"楚王愿将国内政事委托给你而劳累你了。"

庄子手把钓竿头也不回地说:"我听说楚国有一神龟,已经死了三千年了,楚王用竹箱装着它,用巾饰覆盖着它,珍藏在宗庙里。这只神龟,是宁愿死去为了留下骨骸而显示尊贵呢,还是宁愿活着在泥水里拖着尾巴呢?"两位大臣说:"宁愿拖着尾巴活在泥水里。"庄子说:"你们走吧!我仍将拖着尾巴生活在泥水里。"

惠子在梁国做宰相,庄子前往看望他。有人对惠子说:"庄子来梁国,是想取代你做宰相。"于是惠子恐慌起来,在都城内搜寻庄子,整整三天三夜。

庄子前往看望惠子,说:"南方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鹓?,你知道吗?鹓?从南海出发飞到北海,不是梧桐树它不会停息,不是竹子的果实它不会进食,不是甘美的泉水它不会饮用。正在这时一只鹞鹰寻觅到一只腐烂了的老鼠,鹓?刚巧从空中飞过,鹞鹰抬头看着鹓?,发出一声怒气:'吓'!如今你也想用你的梁国来怒叱我吗?"

庄子和惠子一道在濠水的桥上游玩。庄子说:"白儵鱼游得多么悠闲自在,这就是鱼儿的快乐。"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惠子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你也不是鱼,你不知道鱼的快乐,也是完全可以肯定的。"庄子说:"还是让我们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刚才所说的'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的话,就是已经知道了我知道鱼儿的快乐而问我,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

1. 翻译古文 景公置酒于泰山之阳

景公在泰山的南边摆酒宴,酒喝多了,景公四处望望他的土地,长叹起来,流下了几行眼泪,说:“我寡人将离弃这堂堂的国家而死么!”左右有三个人帮助景公哀哭(悲哀也可帮助吗?原文“佐”字很幽默很讽刺。),说:“我们是小人,还将感到难于去死,更何况您了!离弃这国家而死,那岂是可行的呢!”

晏子却独 *** 着大腿,仰天大笑道:“今日的宴饮真高兴啊!”景公勃然大怒道:“我寡人有悲哀之情,你独大笑,为什么?”晏子回答说:“今日我看见了怯懦的君主一个,阿谀的臣子三个,因此大笑。”景公问:“什么是阿谀怯懦?”

晏子说:“从古以来就有死的情况,死,可以使后代贤的人得到安息,不贤的人消失。如果使古时的统治者不死(俞樾云:“按‘毋知有死’ ,本作‘如毋有死’”),从过去的先君太公到现在的君主都还活着,哪您也如何能得到这国家来享受它〔陶鸿庆云:“ ‘哀’当为‘享’字之误。〕?至于旺盛就有衰败,生就有死,是自然的法则。事物必定会有到来的,事情也有常态,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律。有什么可悲的?一个人到老了还为死而悲,是怯懦;左右人帮助哀情,是阿谀。怯懦与阿谀聚集在此,我因此而笑。”

景公惭愧地换话题道:“我不是为弃国而死悲哀。我寡人听说,如果彗星出现,彗星指向的那个国家的君主将承担恶果,现在彗星出现并指向我国,我因此悲哀。”

晏子说: “您的行为当然不正(则虞案:元龟“回”作“固 ”),对国家无恩德,开凿池沼,就想它水深并广大;建筑台榭,就想它高而大;征收赋税像抢夺,诛杀罪人如仇敌。从这些事情看起来,灾星(茀,即孛星,彗星的一种)又将出现。天有变化,彗星出现,有什么可悲哀的呢(庸可,王念孙云:“‘可’读曰‘ 何’,‘何’‘可’古字通。‘ 庸’,亦‘何’也)!”

于是景公畏惧了,就(“廷”字中的“壬”换成“西”,是“乃”字)回京城去,填平了池沼,停建了台榭,减轻赋税,宽缓刑罚,三十七天后彗星消失了。

2. 《景公过晏子》文言文答案

问题: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晏子再拜而辞 辞:谢绝 B.治乱之刑如恐不胜 胜:全,尽 C.夫赏无功 *** 偷幸而望于上 幸:侥幸 D.夫智者知祸难之地而辟之者也 辟:开辟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晏子之贵踊,非其诚也 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 B.此非所以为治也 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 C.不诛过 *** 不惩而易为非 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 D.仲尼以文王为智也,不亦过乎 赵王窃闻秦王善为秦声 3.以下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全部直接体现韩非子法制思想的一组是( ) ①是时景公繁于刑 ②夫刑当无多,不当无少 ③今缓刑罚行宽惠,是利奸邪而害善人也 ④公胡不雪之以政 ⑤论囹圄而出薄罪者,是不诛过也 ⑥仲尼以文王为智也,不亦过乎 A.②③⑤ B.①③⑥ C.①②④ D.④⑤⑥ 4.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下列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晏婴跟景公说刖鞋昂贵,景公意识到自己用刑太多。

就减少了五种刑法。韩非子认为晏婴是借巧妙的言辞来劝谏景公。

B.齐桓公开仓放粮,赈济贫民。又审核狱案,释放罪行较轻的囚犯。

几天后百姓纷纷唱起了赞歌:公平啊,公平啊! C.韩非子认为治理国家要用法,赏罚分明,该治罪的要治罪。否则,老百姓就容易做坏事,社会就要陷入混乱。

D.孔子认为文王献出方圆千里土地。请求纣王解除炮烙之刑,从而得到天下人心,是个仁慈的人、聪明的人。

5.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加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且婴家贫,待市食而朝暮趋之,不可以远。

(3分) (2)今晏子不察其当否,而以太多为说,不亦妄乎!(3分) (3)纣以其大得人心而恶之,己又轻地以收人心,是重见疑也。(4分)答案:1.D(辟,通“避”,避开) 2.A(结构助词,用在主谓间,取消句子的独立性。

B项表示行为所凭借的方式、方法或依据,相当于“用来……的方法”;表原因,可译为“……的原因”C连词。可译为。

“那么”就”;用在判断句中,起强调和确认作用,可译作“是”。D与“以”连用,意为“认为……是”;动词,演奏。)

3.A(①是说景公刑法太多。④管仲建议桓公雪耻。

⑥韩非子认为孔子的话是不对的) 4.B(原文的“公”,是指齐桓公) 5. (1)再说我晏婴家里贫穷,依靠早晚都要跑到市场购买食物过日子,不可以远离它。(3分,“待”“市”“趋”各1分) (2)现在晏子不去考察用刑是否得当,却以用刑过多进行劝说。

这不是很荒唐吗?(3分,“察”。说”“妄”各1分) (3)纣王因文王扩大疆域、得到人心而憎恨他,他自己又轻易放弃土地面争取人心,这就更被纣王怀疑。

(4分,“以”、“恶”“轻”“见疑”各1分,“重”译为“再次”“又”也对) (句意不通顺,酌情扣分) 参考译文: 齐景公去探望晏子,说:“先生住房很小,又靠近市场,请先生搬家到豫章的园林中去吧。”晏子再次拜谢推辞说:“我晏婴家里比较贫穷,依靠购买食物过日子,而早晚都要到市场,不可以远离它呀。”

齐景公笑着说:“先生家熟悉市场行情,知道物品的贵贱吗?”当时齐景公治政多使用刑法。晏婴回答说:“刖鞋贵而单底鞋很便宜。”

齐景公说:“这是什么缘故?”晏婴回答说:“是刑法多了。”齐景公吃惊得变了脸色说:“我难道很残暴吗?”于是减去五种刑法。

评论:晏婴说的刖鞋昂贵,这并不是他的真心话,他是想甩巧妙的话来制止过多的刑法。这是不懂得治理才造成的过错。

用刑恰当就无所谓多,用刑不恰当就无所谓少。晏子不以用刑不当去说,而以用刑过多而说,这是不懂法术的过错。

打了败仗的军队被杀死的人数以千计,但还是败逃不止;可见治理混乱的刑法只怕用得不够,而奸邪还是不能除尽。现在晏子不去考察用刑是否得当,而以用刑过多进行劝说,这不是很荒唐吗?爱惜茅草就会损害庄稼,宽容盗贼就会伤害良民。

如今要减轻刑法,施行宽厚仁爱,这就是便利奸邪的人而伤害好人啊,这不是治理国家的办法。 齐桓公有一次喝醉了酒丢了帽子,以为耻辱,三天没有上朝。

管仲对他说:“这不仅仅是大王一人的耻辱,大王为什么不通过政令洗雪耻辱呢?”齐桓公说:“你这建议好啊!”于是就开仓放粮,赈济贫民,又审核狱案,释放罪行较轻的囚犯。几天后百姓纷纷唱道:“大王啊,大王,你怎么不再丢失帽子啊!” 评论:开仓赈济穷人,这是赏赐无功的人;审核狱案放掉轻罪的人,这不是惩罚有罪的人。

赏赐无功的人,民众就会侥幸地希望从君主那里获得意外的赏赐;不惩罚有罪的人,民众不受惩罚就容易为非作歹。这是国家混乱的根源,怎能用来洗刷耻辱呢? 从前周文王侵占孟地、攻克莒地、夺取酆地,办过三件事后,引起了封王的憎恨。

文王于是很害怕,要求进献给纣王洛水西边、赤壤地方方圈千里的土地,用来请求废除炮烙这种酷刑。天下人都很高兴。

孔子听到后说:“文王真仁悬啊!不看重方圆千里的土地而请求废除炮烙之刑。文王真聪明啊!献出方圆千里的土地而得到天下的人心。”

评论:“孔子认为文王聪明,不也是错的么?聪明的人,是能够知道祸难所在从而避开的人,因此自身不会遭到祸患。纣。

3. 翻译关于景公的文言文

“齐大旱逾时,景公召群臣问曰:‘天不雨久矣,民且有饥色。吾使人卜,云:崇在高山广水。寡人欲少赋敛,以祠灵山,可乎?’群臣莫对。晏子进曰:‘不可,祠此无益也。夫灵山,固以石为身,以草木为发,天久不雨,发将焦,身将热,彼独不欲雨乎?祠之何益?’公曰:‘不然,吾欲祠河伯,可乎?’晏子曰:‘不可。河伯以水为国,以鱼鳖为民,天久不雨,水泉将下,百川将竭,国将亡,民将灭矣,彼独不欲雨乎?祠之何益?’景公曰:‘今为之奈何?’晏子曰:‘君诚避宫殿暴露,与灵山河伯共忧,其幸而雨乎!’于是景公出野暴露,三日,天果大雨,民尽得种时。景公曰:‘善哉晏子之言,可无用乎,其维有德。”

译文:

齐国天旱已经很长时间,齐景公召集群臣并询问:“已经很久没下雨了,庄稼 *** 老百姓都在饿肚子。我命令卜了卦,作祟的鬼怪藏在高山和水里。我准备用些钱,祭祀山神,你们看可以吗?”众臣没有人回答。晏子站出来说:“我认为不能这么做。祭祀山神没有益处。山神以石为身,以草木为发,天久不下雨,发将要焦黄,身体也会暑热难当,他就不想下雨吗?他自身尚且难保,祭它又有何用?”景公又说:“这样不行,我们就祭祀河神,可以吗?”晏子回答:“也不好。河神以水为国,以以鱼鳖为臣民,天久不下雨,泉水将断流,河川也就干涸,这时他的国家将消亡,鱼鳖臣民也会 *** ,他就不想要雨水吗?祭它又有什么用呢?”

4. 求景公置酒泰山四望而泣晏子谏第二 的译文

原文:

景公置酒于泰山之阳,酒酣,公四望其地,喟然叹,泣数行而下,曰:“寡人将去此堂堂国者而死乎!”左右佐哀而泣者三人,曰:“吾细人也,犹将难死,而况公乎!弃是国也而死,其孰可为乎!”

晏子独搏其髀,仰天而大笑曰:“乐哉!今日之饮也.”公怫然怒曰:“寡人有哀,子独大笑,何也?”晏子对曰:“今日见怯君一,谀臣三人,是以大笑.”公曰:“何谓谀怯也?”晏子曰:“夫古之有

死也,令后世贤者得之以息,不肖者得之以伏.若使古之王者毋知有死,自昔先君太公至今尚在,而君亦安得此国而哀之?夫盛之有衰,生之有死,天之分也.物有必至,事有常然,古之道也.曷为可悲?至老尚哀死者,怯也;左右助哀者,谀也.怯谀聚居,是故笑之. ”公惭而更辞曰:“我非为去国而死哀也.寡人闻之,彗星出,其所向之国君当之,今彗星出而向吾国,我是以悲也.”晏子曰:“君之行义回邪,无德于国,穿池沼,则欲其深以广也;为台榭,则欲其高且大也;赋敛如撝夺,诛僇如仇雠.自是观之,茀又将出.天之变,彗星之出,庸可悲乎!”于是公惧,乃归,窴池沼,废台榭,薄赋敛,缓刑罚,三十七日而彗星亡.

译文:

景公在泰山的南边摆酒宴,酒喝多了,景公四处望望他的土地,长叹起来,流下了几行眼泪,说:“我寡人将离弃这堂堂的国家而死么!”左右有三个人帮助景公哀哭(悲哀也可帮助吗?原文“佐”字很幽默很讽刺。),说:“我们是小人,还将感到难于去死,更何况您了!离弃这国家而死,那岂是可行的呢!”

晏子却独 *** 着大腿,仰天大笑道:“今日的宴饮真高兴啊!”景公勃然大怒道:“我寡人有悲哀之情,你独大笑,为什么?”晏子回答说:“今日我看见了怯懦的君主一个,阿谀的臣子三个,因此大笑。”景公问:“什么是阿谀怯懦?”

晏子说:“从古以来就有死的情况,死,可以使后代贤的人得到安息,不贤的人消失。如果使古时的统治者不死(俞樾云:“按‘毋知有死’ ,本作‘如毋有死’”),从过去的先君太公到现在的君主都还活着,哪您也如何能得到这国家来享受它〔陶鸿庆云:“ ‘哀’当为‘享’字之误。〕?至于旺盛就有衰败,生就有死,是自然的法则。事物必定会有到来的,事情也有常态,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律。有什么可悲的?一个人到老了还为死而悲,是怯懦;左右人帮助哀情,是阿谀。怯懦与阿谀聚集在此,我因此而笑。”

景公惭愧地换话题道:“我不是为弃国而死悲哀。我寡人听说,如果彗星出现,彗星指向的那个国家的君主将承担恶果,现在彗星出现并指向我国,我因此悲哀。”

晏子说: “您的行为当然不正(则虞案:元龟“回”作“固 ”),对国家无恩德,开凿池沼,就想它水深并广大;建筑台榭,就想它高而大;征收赋税像抢夺,诛杀罪人如仇敌。从这些事情看起来,灾星(茀,即孛星,彗星的一种)又将出现。天有变化,彗星出现,有什么可悲哀的呢(庸可,王念孙云:“‘可’读曰‘ 何’,‘何’‘可’古字通。‘ 庸’,亦‘何’也)!”

于是景公畏惧了,就回京城去,填平了池沼,停建了台榭,减轻赋税,宽缓刑罚,三十七天后彗星消失了。

5. 晏子谏景公阅读答案

晏子谏景公

景公①之时,雨雪三日而不霁②。公被狐白之裘,坐于堂侧阶。晏子③②入见,立有间。公曰:“怪哉!雨雪三日而天不寒。”晏子对曰:“天不寒乎?”公笑。晏子曰“婴闻古之贤君,饱而知人之饥,温而知人之寒,逸而知人之劳。今君不知也!”公曰:“善!寡人闻命③矣。”乃令出裘发粟与饥寒。令所睹于途者,无问其乡;所睹于里者,无问其家;循国计数,无言其名。⑤士既事者兼月,疾者兼岁。孔子闻之曰:“晏子能明其所欲,景公能行其所善也。”

注① 景公:齐景公。 ②霁 (j

ì):雨后或雪后初晴。③晏子:名婴,齐国宰相,春秋后期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④闻命:齐景公自谦的话。⑤士既事者兼月,疾者兼岁:意思是士人已任职的发给两个月的粮食,病困的人发给两年的粮食。

9.解释下列句中加点的词。 (4分)

⑴ 晏子谏景公 ( ) ⑵晏子对曰( )

⑶公被狐白之裘 ( ) ⑷乃令出裘发粟与饥寒( )

10.以下加点的虚词意义和用法完全相同的一组是( )(3分)

A. 雨雪三日而天不寒 水落而石出者

B.坐于堂侧阶 墨子闻之起于鲁

C.公被狐白之裘 温而知人之寒

D.晏子能明其所欲 其如土石何

11.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句子。(2分)

(1)饱而知人之饥,温而知人之寒,逸而知人之劳。

12.从这则故事来看,你认为晏子或景公是怎样的人?(选一人作答)(2分)

13.晏子对齐景公说这段话,目的是提醒执政者要怎么做?(请用学过的古文中的话来回答)(2分)

参考答案:

9.(2分)(1)向君王提意见,提意见。(用暗示比喻之类的方法委婉地规劝) ⑵ 回答。 ⑶身穿(通:披) ⑷挨饿受冻的人。

10.(3分)C 。

11.(2分)(自己)吃饱了(而)知道他人的饥饿,穿暖了(而)知道他人的寒冷,安乐了(而)知道他人的劳苦。

12.(2分)晏子是一个了解民情,敢于并善于劝谏的人。景公是一个能听取、***纳正确意见(即“善于纳谏”),并能付诸行动的人。

13.(2分)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译文:

齐景公在位的时候,夹雨带雪一连下了三日还不见晴。景公披着白狐狸皮袍,坐在殿堂侧面的台阶上。晏子进来见景公,在他旁边侍立了一会儿。景公说:“奇怪!雨雪一连下了三天而天气不冷。”晏子反问他说:“天气真的不冷吗?”景公笑了。晏子说:“我听说古时候的贤明君主,自己吃饱了而知道他人的饥饿,自己穿暖了而知道他人的寒冷,自己安乐了而知道他人的劳苦。现在的君主不如他们啊。”景公说:“讲得好。我听你的话。”便命令人发放衣服和粮食给挨饿受冻的人。命令:在路上见到的,不必问他们是哪乡的;在里巷见到的,不必问他们是哪家的;巡视全国统计数字,不必记他们的姓名。士人已任职的发给两个月的粮食,病困的人发给两年的粮食。孔子听到后说:“晏子能阐明他的愿望,景公能实行他认识到的德政。”

6. 求一篇古文练习答案

1、解释下列字:

(1)雨雪三日 雨:(名词用做动词,下(雪) )

(2)雨雪三日而不霁 霁:(天晴)

(3)晏子如见,立有间 间:(一会儿)

(4)逸而知人之劳 逸:(安逸)

(5)公披狐白之裘 裘:(皮衣)

(6)乃令出裘发粟以与饥寒 与 (给)

2、下列句子与“雨雪三日而不霁”中的“而”的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B.婴闻古之贤君,饱而知人之饥饿 (转折)

3、景公觉得“雨雪三日,而天不寒”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景公自己有狐白之裘可以穿,所以不觉得冷

4、故事中,景公的笑带有怎样的意味?正确的一项是:( B.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失言 )

A.欣赏晏子的幽默言谈

B.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失言

C.对自己不知利民之苦难觉得愧疚

D.对自己身强体健颇为自豪

5、这段文字中晏子劝谏君王的方式是:( D.相机启发,并以任君来期勉君王 )

A.犯言直谏,言君王当与民同饥寒

B.慷慨陈词,分析治国成败的关键

C.再三反问,令君王自悟其过失

D.相机启发,并以任君来期勉君王

6、读了本文后,你认为景公是一个怎样的君王?(仅就上文内容作简单的评价)

他不懂得老百姓的疾苦,但是是个听得进劝谏的君王

景公在位时,连下三天雪还不放晴。景公披着用狐狸腋下白毛做的皮衣,坐在正堂前的台阶上。晏子进宫谒见,站了一会儿,景公说:“奇怪啊!下了三天雪可是天气不冷。”晏子回答说:“天气不冷吗?”景公笑了。晏子说:“我听说古代贤德的国君自己吃饱却知道别人的饥饿,自己穿暖却知道别人的寒冷,自己安逸却知道别人的劳苦。现在君王不知道别人了。”景公说:“说得好!我听从您的教诲了。”便命人发放皮衣、粮食给饥饿寒冷的人。命令:在路上见到的,不必问他们是哪乡的;在里巷见到的,不必问他们是哪家的;巡视全国统计数字,不必记他们的姓名。士人已任职的发给两个月的粮食,病困的人发给两年的粮食。孔子听到后说:“晏子能阐明他的愿望,景公能实行他认识到的德政。”

7. 景公文言文翻译

齐景公在寿宫游玩,看见一个老年人背着柴,脸上也有长期受饿的颜色。

齐景公就很为他的境遇感到可怜,感慨地说:“让当地的官员养活他!”晏子说:“我听人说,喜好贤良的人而怜悯不幸的人,这是执掌国家的根本啊。现在君主怜惜老者,那么您的恩泽没有不达到的了,这是治理国家的根本。”

齐景公笑了,脸上也有了喜悦的神色。晏子说:“圣贤的君王遇到贤良就喜好贤良,遇到不幸就怜悯不幸。

现在我请求老弱而没有人养活、丧妻丧夫却没有房屋的人,评定之后共同安置他们。”齐景公说:“很好!”于是,老弱的人有人养活,丧妻丧夫也有了可以居住的屋子。

8. 景公闻命阅读答案

景公闻命

景公之时,雨雪三日而不霁①。公被②狐白之裘,坐堂侧陛③。晏子入见,立有间④。公曰:“怪哉!雨雪三日而天不寒。”晏子对曰:“天不寒乎?”公笑。晏子日:“婴闻古之贤君,饱而知人之饥,温而知人之寒,逸而知人之劳。今君不如也。”公曰:“善。寡人闻命矣。”乃令出裘发粟与饥寒。

[注释] ①霁:雨后或雪后初晴。②被:同“披”。③陛:宫殿的台阶。④有间:一会儿。

1、解释文中加点的词语。

(1)婴闻古之贤君 ( )

(2)逸而知人之劳 ( )

2、用现代汉语解释文中画线的句子。

乃令出裘发粟与饥寒

3、“雨雪三日”,景公为什么认为“天不寒”?

4、晏子是个怎样的人?

参考答案

1、(1)听说(2)辛劳

2、(景公)就命令人发放衣服和粮食给挨饿受冻的人

3、公被狐白之裘。

4、敢于直谏(善于进谏) 体恤百姓(爱国忧民)

9. 文言文《景公废酒》景公饮酒七日不纳弦章之言晏子春秋景公饮酒,

景公饮酒,七日七夜不止.弦章①谏曰:“君饮酒七日七夜,章愿君废酒②也.不然,章赐死③.”晏子入见,公曰:“章谏吾曰:‘愿君之废酒也.不然,章赐死.’如是而听之,则臣为制④也;不听,又爱⑤其死.”晏子曰:“幸矣,章遇君也!令章遇桀、纣者,章死久矣.”于是公遂废酒.《晏子春秋》 注释①弦章:齐国大夫.②废酒:停止喝酒.③章赐死:即“赐章死”.④臣为制:即“制于臣”,受臣子控制.⑤爱:吝惜,舍不得.译文; 齐景公好酒贪杯,一连喝了七天七夜.大夫弦章进谏说:“您喝了七天七夜的酒,不然的话,就赐我死.” 之后晏婴朝见,景公对他说:“弦章劝诫我说:‘希望您停止饮酒!不然的话,就赐我死.’如果听他的劝告,那我就被臣下控制了;***如不听,我又舍不得处死他.” 晏婴回答说:“弦章遇到您这样的国君,真是***!***使遇到夏桀王、殷纣王那样的暴君,弦章早就被处死了.” 于是齐景公就停止了饮酒.说明这篇寓言说明当政者应从善如流,不可因私废公.。